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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舞劍的是屬下,您不會熱乎……”
“我看個熱鬧啊!”寶兒說著就湊到守義耳邊,“你沒見公主快哭了嗎?我也知道心上人大概睡黃了,告訴她實情的話,她絕對胡思亂想了傷心一場,所以冷死我們也要陪她等到最後……”
“不能再等!”守義轉身朝公主抱拳施禮,“事到如今,還請公主言明對方姓名,以便守義再行安排時,不至有誤。”
明玉囁嚅道:“他……他是慶祥宮的值守侍衛,名叫永善。”
守義點頭,轉而懇求般看著寶兒,寶兒無奈了,守義哥都說出再行安排這種話,可見不會陪他們等下去,其實也知道不能再等,不趁著天色未明各自回宮的話,等會兒人多眼雜絕對會引人懷疑!
“那就按守義哥說的下次再私奔,今天太冷了,下次一定要選個好天氣!”
寶兒哆嗦加噴嚏,明顯著了涼,明玉不好再強求,含淚哀怨而去,守義半扶半抱把寶兒帶回鳳棲宮,周全早就在宮門邊守候,幾番掐著主子應該回來的時辰都沒見人,心裡便有了大致猜想。
此時見主子凍得唇都白了,趕緊將人接進屋去,餵了熱粥薑湯焐進被裡,到底凍得實在了,未能發汗,反而熱燒起來,周全急請太醫。
鳳天翼下朝就聞報鳳麟君熱燒大病,嚇得他一口氣跑到鳳棲宮,見寶寶燒得兩頰通紅,又聽寶寶病中魘語“我不是蝶照……”,當下直如利劍穿心,令他愧痛難當,也後悔坦言曾把寶寶當蝶照的事,若非寶寶病中洩語,他還以為蝶照之事已然釋清,誰知竟成了寶寶的心病?
鳳天翼自恨不已,午膳也未能下嚥,一直守到晚膳時分才見寶寶些許發汗,探探額頭,仍是有些熱度,可見病來如山倒,寶寶體質偏弱,以後要更加小心才是。
王福再次請膳,鳳天翼好歹用了一點,然後繼續守回床邊,自語般自責,“是朕疏忽了,天氣越冷,不該讓寶寶兩邊跑,即便睡到巳時才暖轎回宮,路上也難免著風撲寒,以後就都來鳳棲宮吧!”
王福低聲應了,遲疑道:“皇上雖是為君上所慮,但是據奴才所知,今晨君上並未乘轎,甚至不似往常一般睡足了才回宮,似乎皇上走不多時,君上就起身回來了,卻又似乎還去了別處……”
王福頓言,因為皇上的臉色有些難看,果然聽皇上微帶慍怒,道:“不管寶寶是怎麼著的涼,朕若不圖己便,而是留宿鳳棲宮,寶寶便怎麼也不會凍著,朕知你是忠言實告,只是現下最要緊的是寶寶的病,你去太醫院傳朕口諭,除去寶寶應服的湯藥,叫他們再配製強身御體的藥丸,寶寶的身子太弱,朕以後不想聽到他稍許凍著就生病的訊息。”
王福領旨退下,鳳天翼盯著寶寶微蹙的眉頭,恨不能奪過寶寶的病痛換在自己身上,回想王福說寶寶還去了別處,若是從前的他,必定揹著寶寶就著人查詢。
現在不會了,因為他的寶寶誠摯率真,只要他想知道,寶寶從來都是坦誠相告,所以他會等寶寶病好了才親自詢問,他的調皮又可愛的寶寶,今晨不賴床不坐轎,到底去哪兒頑皮了撲一身病回來?
鳳天翼無限憐愛地親親寶兒的唇角,走出外間喝了半盞茶,待王福回來後,命其去取了幾本緊要摺子,王福還取了明日的朝服來,鳳天翼滿意一笑,就著榻上小几翻折批閱,不多時又跑去檢視寶兒,未見異樣才又回去批摺子,直至三更時,寶兒的熱度退下來,鳳天翼也才能夠專心批閱。
更鼓一慢三快,四更天了,王福再次請皇上就寢,鳳天翼輕掐眉心,又耐了三刻鐘才擱下硃筆,再次去看了寶兒,然後稍事清洗,不理王福的勸諫,他的寶寶病了,他必須近身陪護,過到病氣不是更好嗎?順便把自己的強健過給寶寶,讓寶寶再也不生病,再也不皺眉哼痛!
翌日鳳天翼幾乎想罷朝,因為不放心寶寶的病,可是寶寶乍乍醒來就哭鬧苦勸,他只能更衣上朝,卻在朝堂上幾番跑神。
這種情狀,朝臣們有過經歷,當初皇上選秀,御書房常侍卻奉旨出宮時,他們勤於政事的皇上豈止經常跑神?簡直愣神失神無神,今日又是如此,難道鳳麟君又出宮了?又是逾期未歸?
朝臣們猜疑不定,但也在瞬間達成共識,不管奏報怎樣的事都是簡潔而快速,鳳天翼也很領臣子們的情,努力集中精神,迅速給予決斷,然後丟個眼色給王福,宣禮退朝。
回到鳳棲宮就聽周全說寶兒的病情有些反覆,此事卻在鳳天翼預料中,沒有具體事例可循,只是一種玄妙的感應,他知道寶寶的病痛比昨夜沉重,亦如寶寶在暗盟那段日子,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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