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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氏璧的下場卻依舊和原來一樣。
只不過,原本和寇仲徐子陵一同吸收和氏璧力量的跋鋒寒,變成了皇太孫楊侗而已。
想到那個和故人極其相似的男子,顏景白難得多問了一句,“那位跋鋒寒呢?”
三個少年對視一眼,然後說道:“老跋離開了,皇宮裡的拘束他不喜歡,皇帝老爹想見他?”
“不!”顏景白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然後嘆道:“離開了也好。”
狼本來就不適合被關在籠子裡,只是上一世那個孤傲的少年因為一個喜歡而深深地低下了頭顱,硬是束縛了自己多年,最後還是被自己硬逼著離開。
他或許還是有些在意的吧,不然不會在見到一個稍微有些相似的人便想起那人。
寇仲三人已經離開了,殿中只剩下顏景白擰著眉頭的身影。
他從來都不是個喜歡回憶過去的人,但今天不知怎麼的竟難得的有些感性。
“你認識跋鋒寒?”
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讓顏景白嚇了一跳。
他皺眉道:“邪王好興致,大過年的就往朕這裡跑!”
宮中戒備太差了,顏景白自動忽略石之軒對皇宮的瞭解,暗中下定決心,將皇宮守備提高兩倍。
石之軒自然不清楚他內心想法,再次問道:“你認識跋鋒寒?”
顏景白有些不明白他堅持這個問題的原因,但還是回道:“不認識!”
望著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光,或許是石之軒的目光太過深沉專注,顏景白有些不高興,“邪王為何這麼問?”
石之軒低笑:“只是覺得陛下看那人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而已!”
顏景白抿了抿唇,翻開桌上的奏摺,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石之軒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影一閃,趴在他對面的桌案上,道:“其實我本來想離開的。”
顏景白挑眉,眼中明明白白的寫著,那你怎麼沒走?走了的話裴矩就可以回來了,要知道這些天,他的工作量直線上升啊。
“我回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石之軒微笑。
“哦?”
“我與宋缺打了一架,小勝半招!”
這句話剛剛說完,修長的身影已經煙一樣消失在他面前。
直到很久很久,顏景白才有些反應過來,他之所以會特意跑來說這麼一句,難道是因為他當初說了一句他的武功不如宋缺?!
弄不好他會跑去跟宋缺打架也是這個原因呢!
嘖!他眯起眼睛,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石之軒離開後沒有多久,裴矩就回來了,兩人心照不宣,依舊一個君王一個臣子,即使各自影音有所猜測,卻誰都沒有說破,和過去四年沒有人有不同。
而顏景白暗地裡的那些佈置也開始轉動了起來。
過年之後不到半個月,年節的喜慶還未過去,顏景白便親自送走了宋缺父子兄弟三人。
笑話!焚惠清馬上就要到了,聽說宋缺與她有過一段情,當初就是因為焚惠清的勸說,宋缺才放棄的江山,雖說以宋缺的性情這絕對不是真相,但也可以看出兩人間絕對有貓膩,要是讓他們見面了舊情復燃,然後宋缺再來個衝冠一怒為紅顏怎麼辦!
他可不想多生事端,還是將人早早送走的好!
之後又半月,慈航靜齋齋主 焚惠清孤身一人,宮門外求見。
顏景白慢慢放下手中書冊,沉聲說道:“宣!”
焚惠清一襲素衣,墨髮飄揚。
她容顏清麗絕俗,並不比師妃暄差,歲月留給她的並不是一個女人最厭惡的蒼老,而是一種如老酒一般越沉澱,便越芬芳的迷人魅力。
修長曼妙的身姿步履從容,在宮人的帶領下一步一步拾階而上,冬日的暖陽照在她身上,彷彿給她披了一層聖潔的外衣。
大殿之內一片肅穆,威嚴尊貴,就像它的主人。
焚惠清剛一踏入殿中,甚至沒有看到站在一旁面露喜悅的師妃暄,而是第一眼就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高高在上的皇帝身上。
她面上不動聲色,心下卻是微微震動的,她不是沒見過楊廣,甚至在他親征高麗之前還特意來勸過他,讓他切莫妄動刀兵,可是當時的楊廣雄心萬丈野心勃勃,怎麼可能聽她的。
也是那時,她就做下判斷,楊廣剛愎自用,不納人言,絕對不是個好皇帝,這大隋將山終有一天要亂!
當皇帝嗜殺,宇文閥滅族,李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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