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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位,盡心盡責,待楊侗成年之後毫不眷念的放下手中的權勢,隱居深宮,除了皇帝的親事再沒有干預過皇帝的任何一項決策,如此賢德,極為不易。
隋帝楊侗對她很是敬重,封其諡號曰“德”,與先帝合葬。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石之軒正在去幽林小築的路上,對此只是淡淡一笑便拋到腦後。
他現在就想石青璇能夠生個孫子給他抱抱,那個人曾孫子都有了,他卻連個孫子都沒有,怎麼可以!
可惜石青璇和徐子陵已經成婚多年,卻一直都沒有訊息,讓他皺眉的同時,也不由暗暗揣測,莫非是徐子陵不行?!
於是徐子陵便倒黴了,一碗一碗的補藥被硬逼著灌進他的嘴裡,讓他體內虛火嗖嗖嗖直往上冒,連長生訣的真氣都險些鎮壓不住。
面對總是一臉鄙視模樣的岳父,他是有苦說不出,他和石青璇注重的從來都是精神上的交流好不好,他們對肉體的融合實在沒興趣啊,不做夫妻間的事情又哪裡來的孩子!
終於,某天他實在受不了了,拉著石青璇離開了幽林小築,美其名曰遊歷天下,實則就是逃難去了。
屋中一下子少了兩個人,石之軒猛然之下竟有些寂寞,然後也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就去了洛陽,當他站在楊廣的皇陵中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回來這。
對於這個人,他是痛恨的,因為他將他耍的團團轉,從來都是邪王玩弄別人的份,他何曾被人騙的這麼慘過。
只要想到他曾經是怎樣辦成裴矩的樣子,自以為毫無破綻的將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可最終他的一舉一動卻被另一個人一絲不漏的看在眼底,他就像一個戲子一樣在高臺上上演著一場又一場自以為聰明的戲幕。想到對方曾經怎樣在心裡嘲笑過他,想到自己是如何為另一個人增添了茶餘飯後的消遣,他就恨!恨得想殺人!
可他最想殺的人卻已經死了,讓他想報復都做不到!
第一年的時候,他恨得想把人拖出來鞭屍,他甚至想再花個十幾年的功夫將大隋弄垮作為報復。
可就在他幾乎打算付諸於行動時,對方留給他的所謂的禮物讓他震驚之極。
邪帝舍利,是真正的邪帝舍利!
他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的,又是何時得到的,在人已經死去後的一年似乎也沒有必要再去弄明白,他不解的是那人為什麼要將東西送給自己。
頸間的面板似乎在發燙,他下意識的擰了擰眉,不想再去想那個晚上的事。
“你到底是誰呢?”
輕輕地嘆息被吹散在風中。
雖然他的身份被對方識破,但他不是楊廣這個事實卻也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在楊廣身邊呆了近十年,深知他的性子,然後某一天那個雖然暴戾,卻很好控制的楊廣突然就變了,變得高深,變得勤政,變得柔和,也變得有趣了起來。
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這世上不可能有人和楊廣長得一模一樣,連耳後的一顆小痣都不偏不倚剛好在同一個位置,他也曾藉著為他易容之際仔細的探究過那張臉,卻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破綻,這讓他不得不大膽猜測,這具身體依舊是楊廣的,但裡面的靈魂卻是換了一個。
對此,他沒有懼怕,反而越發的感興趣起來,所以他一直沒有離開,而是選擇呆在了他身邊。
但是他沒有想到對方會死的這麼早,而且死前還擺了他一道,讓他無比“深刻”的記住了他!
對於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他是恨得,但那種恨意在拿到邪帝舍利後又轉化成一種複雜,及至今日,十年過去了,他竟有些懷念他!
畢竟,這個世界是如此無聊,而對方是他此生遇到的最有趣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將他玩弄於鼓掌的人,這樣一個有趣的人卻在他還沒有解開謎題的時候就這麼死掉了,讓他想要忘記都難。
正在他站在皇陵中感慨的時候,風中忽然傳來異動,他身形一閃便飄到了高大的墓碑後。
車馬聲傳來,一身常服的帝王揮退緊隨在後的侍衛宮人,靜靜地站在碑前。
良久良久,他才嘆道:“祖父,侗兒來看您了。。。。。。”
“。。。。。。子陵走了,聽說娶了妻子,我讓人畫了畫像帶回來,果然是一對神仙眷侶;祖母也走了,您現在應該與她團聚了吧。。。。。。”
“寇仲那個混蛋一直呆在邊疆不肯回來,我拿聖旨壓他他都不理,你說他是不是罪該萬死?可是我雖然生他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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