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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對勁。
他在各種陰謀詭計中浸淫多年,在這一方面精通的不能再精通,他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的。
而且,上官飛燕的出現為免太過巧合。
想著對方一開始看到自己時那種看似羞澀實則勾引的視線,他暗暗皺起眉頭,他不是真正的木頭人,畢竟做過皇帝,皇帝后宮佳麗三千,他做了三次皇帝那加起來也有九千了,對於各種女子或含蓄或大膽或豪放的勾引手段見過的太多,和那些真正的宮鬥高手比起來,對方那些小手段實在不夠看。
他只是忽然想到,對方是不是就是衝著他來的?
顏景白心中冷笑,幽深的眸中閃過一道寒芒。
如果真是衝著自己的話,他倒要看看對方究竟想做些什麼了,又是誰派過來的!
次日清晨,顏景白早早起床,幫花滿樓澆水,只是往常兩個人安靜相處的時光被女孩嘰嘰喳喳的清脆笑聲打破,顏景白覺得很吵。
於是,他在澆完水,照舊喝了一杯花滿樓沏的茶之後,就起身離開了小樓。
下午一直是他散步、喝酒,以及聽聽這個世界的民俗風情和打探一下京城訊息的時間。
依舊是和昨天差不多的時間回去,到達小樓的時候正好是花滿樓做好晚飯的時間,這些天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作息。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小樓的大門是關著的,而且沒有點燈。
以前花滿樓也沒有點燈的習慣,因為他是瞎子,有沒有燈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只是自從樓中多了一個他之後,每天夜晚,小樓的燈都會準時亮起。
花滿樓從來都是一個細心體貼的人。
顏景白的直覺告訴他,肯定是出事了。
他撩起衣襬,迅速跑進小樓,樓中一片安靜。
鮮花依舊被擺放在原先的位置,沒有少了一盆,樓中的佈置也和他離開前沒有任何不同,只是它的主人已經不在了。
顏景白從開始時的慌亂很快平靜下來,他的大腦在飛速的轉動。
樓中擺設依舊,沒有任何打鬥痕跡,說明花滿樓是主動離開的,又或者他的敵人很強大,強大的讓他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
第一種可能性幾乎沒有,如果他是有什麼急事突然離開的話,以他的體貼絕對不可能不通知他一聲,再不然留下一張紙條讓他安心也是好的。
至於第二種,這世上真的有人武功強到能讓花滿樓毫無反抗之力?
他是絕對不信的!
顏景白默默的站在黑暗中,目光銳利如刀,排除所有猜測後,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花滿樓或許是在毫無防備之下遭了暗算,被人擄走的。
花滿樓的警覺性向來都是很強的,甚至因為看不見的緣故,比常人更加敏銳。
能讓他沒有防備的人必定是個熟人,而且還是個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的人。
除了上官飛燕還會有誰!
花滿樓不但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恩人,他無法坐視不理。
當夜,顏景白便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離開了百花樓。
平坦的官道上,一輛馬車在飛奔,所過之處,煙塵滾滾。
趕車的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漢子,他目光犀利,兩邊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是個內家高手。
馬車內,縷空的香爐內白煙陣陣,嬌美的女子靠窗斜坐,一邊看著座墊上昏睡著的男人,一邊用一把精緻的木梳梳著自己烏黑髮亮的頭髮。
她的唇角掛著一個清清淡淡的笑,眼神嬌豔而又多情,幾乎能讓所有看到她的男人溺死在裡面。
這時的她哪還有先前乖巧可憐的影子。
“嗯。。。。。。”
模糊的低吟從昏睡的人口中溢位,花滿樓慢慢的睜開那雙毫無焦距的眼睛。
上官飛燕面色一變,瞬間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她伸出手想去扶他,但又像是不敢似的將自己蜷縮在馬車的一角,帶著內疚的聲音哽咽的響起,“你。。。。。。你還好嗎。。。。。。”
花滿樓微微一愣,然後苦笑,四肢發軟,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鼻尖還縈繞著一股清淡的香氣,他敢打賭這股香氣絕對就是讓他變成現在這般的最主要原因。
這——算好嗎?!
見他不說話,上官飛燕慢慢的,像是怕他生氣一樣小心翼翼的挪了過來,手指輕輕地拽住他的衣袖。
“對不起。。。。。。”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我也不想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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