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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聽到初陽的話不甘示弱的喊了一句,並從毯子上爬起來跑到林青筠跟前,仰著小臉兒道:“母親母親,我也會保護你。”
哪怕只是孩子氣的話,可停在林青筠耳朵裡,一顆心都要融化了。摟著兩個人直笑:“初陽睿哥兒都是好孩子。”
徒晏在一邊故意泛酸:“我是沒人管的了。”
林青筠笑回道:“王爺是一家之主,該護著我們娘仨才是,難道反過來要我們娘仨護著你?”
“現在咱們家可不是四口人,而是六口人了。”徒晏見百靈端著托盤進來,便將初陽睿哥兒哄走,好讓林青筠吃飯。因著她胃口不好,一頓吃的又少,怕她的身體受不住,便採用了少吃多餐,上午下午各添了一頓飯,夜裡加一餐,餐餐不重樣,為此徒晏又招了兩個廚子。
原本初陽在教睿哥兒背書,可睿哥兒只背了幾句就跑了過來,看著小碟子小碗兒內顏色漂亮的吃食,眨著大眼睛故意問:“母親,你在吃什麼?”
“睿哥兒!”這頗有威嚴的聲音不是徒晏,而是初陽。初陽見睿哥兒又犯了舊毛病,立時板起臉,口氣十分嚴厲的指出他的不對:“母親用飯,你怎麼能打攪?不許裝可憐討食!你都三歲了,不是小孩子,要懂事!”
睿哥兒身上還有小孩子的毛病,貪嘴、貪玩,像這樣十分明顯又委婉的討食常有。睿哥兒並非肚子餓,只是嘴饞,真給了他,他也未必肯吃。
睿哥兒一向喜歡初陽這個哥哥,對於初陽的話都很聽從,大有種“哥哥都是對的”這樣的想法,因此面對哥哥的責備,睿哥兒耷拉了腦袋,小聲又委屈的說:“哥哥別生氣,我會改的。”
每每見了這樣的場景,林青筠都要笑一場,又十分感慨。
徒晏也道:“這便是一物降一物了。”
睿哥兒從來不怕徒晏,雖說林青筠發火時他會怕,也從不像面對初陽時乖順。林青筠只願他們兄弟兩個一直這樣友愛,大了也不要變化。
皇太孫的冊封儀式擇定在八月初一,這一天純親王向外公佈了王妃喜事,令某些心思陰暗者咬碎了一口牙,特別是幾個郡王府的王妃,哪怕嘴裡的場面話說的再漂亮都掩飾不住其中的酸味兒。
林青筠現今有三個半月,果然熬過頭三個月胎象便穩固了,胃口恢復如初,先時瘦下去的臉頰又慢慢恢復了飽滿。她一改以往的低調,對於前來恭賀的諸位妯娌並未迴避,反而一副興致極佳的姿態與人閒談。她一直疑心對自己下藥的是其中的某人,試圖從中察覺蛛絲馬跡。
定郡王妃一貫穩得住,言語中幾乎滴水不漏。
肅郡王妃差些,幾回都沒忍住冒出酸言酸語,林青筠只淡淡笑著沒理會,反而肅郡王妃自己訕訕的,到底沒多坐就走了。
甄氏也來了,照舊帶著軒哥兒,哪怕臉色仍是平平,但過去那雙死水般的眼睛恢復了神采。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甄氏臨走時說起一事:“我聽說定郡王妃身邊的一個嬤嬤失蹤了,那府裡沒聲張,只悄悄在找。那嬤嬤也是,放著好好兒的日子不過,不知鑽到哪裡去了,總不能吃醉了酒一睡就是兩月功夫吧。”
“什麼意思?”林青筠眉心一跳,直覺這話別有內情。
甄氏卻是翹起嘴角:“我不過是無意間聽了一句,誰知道究竟怎麼回事,王妃若好奇,只管打發人去打聽。”
甄氏走後,林青筠坐不住了,又不敢隨意去打聽,萬一真與初陽的事兒有牽扯,豈不是打草驚蛇?好不容易等到徒晏回來,立時便與他說了。
誰知徒晏一點兒不吃驚:“我前兩天便知道了,雖說我現今不管這事兒,但皇上那邊查到了什麼訊息,我都會知道。因著擔心你又胡思亂想的費神,就沒告訴你,況且還不確定是否真有干係。”說著徒晏犯疑:“你說是甄氏告訴你的訊息?這倒怪了,這件事兒若在別的時候倒算不得什麼,偏趕在這個檔口,十分敏感,便是定郡王府裡都只有寥寥幾個人知情,對外只說那嬤嬤生了大病,挪到城外莊子養病去了。甄氏是如何知道的?”
是啊,甄氏是如何得的訊息?
外頭一點兒風聲沒有,甄氏又是外人眼中沒了孃家倚靠的可憐人,她從哪兒聽說了這件事?旁人即便聽到點兒動靜也都不敢聲張,生恐跟皇太孫中毒之事牽扯到丁點兒關係,甄氏卻特地提醒她,又是為什麼?
從那筆五萬黃金的事裡,林青筠便不敢小瞧甄氏,不到最後根本不知其目的為何。
之前黃金之事,乍看甄氏竹籃打水一場空,還“引狼入室”,但實際上呢?實際上雖然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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