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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當朝皇后都敢編排,還有什麼不敢。
徒晏回神,笑道:“好幾年前的事了,我都要忘了。你怎麼特意提起承平伯府?”雖說那禮單子確實豐厚,但此回送東西來的可不止這一家特別。
“你猜不到?那賀家三姑娘發現了你的好,想吃回頭草。”林青筠有心調節氣氛,便故意打趣他,又想到他方才那番話,故作惋惜的嘆道:“可惜她再會算計都只能白用心,所謂人在做天在看,她哪裡知道曾經做的事、說的話,都被你知道了呢?”
若是賀月芙知道當初與南安王府的親事是徒晏破壞的,又知道皇后被她那番刻薄言論給氣病了一月,別說妄想進純親王府,只怕早嚇得躲在家裡不敢出門了。
徒晏聞言滿眼諷刺:“他們府上這幾年上躥下跳,皇上都煩了,你只需和以往冷待著便是。若有什麼事,只管推在我身上。”
“我可不怕她。”林青筠並非盲目自信,只是知道了帝后對承平伯府的態度,又有徒晏的全心信任,別說一個賀月芙,哪怕十個賀月芙都別想有踏進純親王府的機會。
正說著曹操,曹操便到。
兩人在屋內沒讓人伺候,紅綾隔著門稟道:“承平伯府的大太太帶著三姑娘來了,王妃可要見?”
林青筠挑眉:“怎麼突然就來了,事先也沒見帖子?”
大家子登門,不論大小事都得事先遞帖子,乃是為客之道。沒事先打招呼就貿然登門,極為失禮。
紅綾道:“大太太說剛從宮中出來,想起純親王還病著,王妃侍疾幾日沒有見了,怪想的。三姑娘也說、說純親王表哥病了,王妃辛苦,特來探望。不曾事先遞上拜帖,還望王妃見諒。”
林青筠嘴角捲起一抹笑,細看下,竟和先前徒晏惡作劇般的笑如出一轍:“難為唐宜人想著,倒是辛苦她跑一趟,偏這會兒我剛躺下歇息,沒精神待客。請唐宜人下回再來吧,倒是先遞張帖子的好,省得我不在家,又白跑一趟。”
如今承平伯病了多時,一直都是臥床養著,外人皆知氣死後爵位會由長子繼承,且皇帝承諾過不降爵。偏生老承平伯病了四五年,始終吊著一口氣,別看那府裡表現的多孝順,實際長房裡不知多盼著老承平伯的死呢。前面徒晏說了,承平伯府子孫不成器,其中就包括長房大老爺,因此皇帝只給了他一個散官,從五品奉直大夫,根本沒實權不上班不議政,只說出來好聽罷了,比寧國府賈蓉花五錢銀子買來的龍禁尉唯一的區別只在於是皇帝親授。
因此,按著品階,林青筠稱呼大太太唐氏為宜人倒是沒錯的。只是徒晏年幼時皇帝生母文慧貴太妃尚在世,為著皇孫與孃家親近些,都讓徒晏私下裡稱呼承平伯舅爺,這些皇后與她提過,但也只是泛泛一提,畢竟承平伯這一病怕是好不了,兩人也沒見面的時候,只是知道這麼回事罷了。徒晏小時也曾喊過唐氏表嬸,大約唐氏是記得的,要不然剛才紅綾的傳話,賀月芙不會稱徒晏“表哥”了。
門外紅綾微愣,隨即反應過來,抿嘴偷笑兩聲,趕去回話。
“你倒是促狹。”徒晏也笑起來。
“我從來都稱她唐宜人,未曾改過。”只不過在賀月芙口稱表哥時,她只稱宜人,顯見得擺出態度並不親熱,又連面兒都露,指不定那兩人怎麼惱火呢。
也確實,當紅綾把話一轉達,唐氏注意到對方稱自己“唐宜人”,臉色便黯了黯,賀月芙卻是沒得隻言片語,心下不甘,竟問紅綾:“我們過來,表哥不知道嗎?”
紅綾在宮中多年,什麼樣兒心思的女人沒見過?何況賀月芙這等雖有野心,卻著實稱不上有什麼好算計的女子。紅綾故作疑惑的反問:“敢問賀三姑娘口中的‘表哥’是誰?”
一句話將賀月芙問愣了,更是把唐氏臊紅了臉。
皇家不同別處,哪裡是可以隨意攀親的,只有各位皇子母妃的孃家侄子侄女能喊皇子們一聲表哥,像承平伯府即便是皇帝生母的孃家,到如今卻已是遠了。皇子們若隨和,喊便喊了,若計較,多大的臉面都不夠丟的。
賀月芙彷彿覺得周遭的下人們都嘲笑她,一時惱了,也不管紅綾什麼身份就發起火來:“你這丫頭嘴裡說的什麼話!我祖父乃是承平伯,是文慧貴太妃的兄弟,皇帝的親舅舅,純親王也要喊一聲舅爺呢,你卻來問我‘表哥’是誰。我倒要見見王妃,看她是怎麼管的家,竟容許……”
後頭的話沒說完就被唐氏捂住了嘴,唐氏臉色發白,滿頭是汗,顧不得紅綾只是個丫鬟,不住的說道:“姑娘實在對不住,她只是一路坐車悶的頭髮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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