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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吉爾伽美什卻不怒反笑:“哈哈哈!!!那個無聊透頂的男人,這大概就是他唯一可以讓本王感到愉悅的地方了吧!不過。。。”
笑聲戛然而止,吉爾伽美什一手捂著臉,“若本王不給予一些懲戒,便會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種更加的無法無天了吧。”
“在王的統治下居然還敢耍小花招,呵呵,最好能讓本王好好的享受一番啊!”
司辰淡笑著聽著吉爾伽美什似是自語的話語,而在下一秒,卻聽見了吉爾伽美什語氣莫名的說道:“嗯~時辰那個雜種!”
“SA,本王倒要看看那雜種還能自導自演出什麼可笑的戲碼。怎麼樣,要和本王一起去娛樂一番麼?”
司辰搖搖頭,“我現在可是‘重傷’人士啊。”
“嘖,”吉爾伽美什轉身,身子漸漸的化作金色靈子,“那你便在這裡好好看著吧。”
面無表情的看著吉爾伽美什消失,司辰才轉身背向了大廈的柵欄,一手抬起捂上胸口。
“有掛在手你傷不起啊。。。”
“尼瑪,好高,好惡心。。。。。。”
一陣後,無數的金色靈子再次匯聚,而司辰也僅僅只是保持著手插口袋的姿勢背靠在柵欄上,低垂著眼,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弧度。
“你還真是無趣。”抱著胸,吉爾伽美什走到司辰身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川中的場景。
“不看看嗎,那樣令人憐愛的一幕啊。”
“懷抱著那樣那樣熾熱的夢想,到頭來一定會將她自己焚燒殆盡。。”
“她離世時慟哭的淚水,舔舐起來一定甘甜無比。”
“那麼,你會因此流下眼淚麼,吉爾伽美什。”司辰抬起頭,嘴角的弧度沒有落下。
“流淚?你在說本王?哈哈哈!”吉爾伽美什彎腰大笑起來,“徵十郎喲,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如此有趣啊。”
“嗯,也就是說不會咯,那麼她離世時的淚水再怎麼甘甜也比上。。恩奇都。。吧。。。嗯~”
“你開玩笑嗎?”吉爾伽美什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他神色一凜,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仿若一條沉睡的臥龍突然被人觸碰到了逆鱗,“塔爾喲,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王的底線啊。”
“底線啊,”嘴角的弧度落下,赤色的雙眸微微眯起,絲毫沒有受到吉爾伽美什氣勢的影響,“你又何嘗不是在挑戰著我的底線呢。”
“我的名字是——赤司徵十郎,”
“擁有崇高的身份而不自覺,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壓抑的氣氛突然的散去,彷彿先前的一切都是錯覺一般。
明白,明白你個毛線啊!我很久沒有爆粗了啊!!!司辰的表情糾結了一秒鐘。
“啊,你可知Saber釋放這對城寶具的前提是什麼?”
對於吉爾伽美什突然的轉移話題,司辰沒有感到絲毫的訝異,只是吉爾伽美什的話讓他臉色一下便沉了下去。
“你知道的不是嗎,”吉爾伽美什掛著充滿惡意的笑容,“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喲。”
“你身邊的那條狗將自己寶具折斷,才使得Saber能釋放這對城寶具啊!呵呵呵,很有意思不是嗎?”
“就為了什麼可笑的‘騎士之道’喲”
“撒,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換一個Servant看看。”吉爾伽美什包飽含深意的注視著司辰。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啊,”司辰的臉色恢復,卻依舊是面無表情,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尊重迪盧木多的決定。”
“再說,就算沒有迪盧木多的那個寶具,勝利依舊會屬於我。”
“呵呵呵,”吉爾伽美什沒有感到絲毫的難堪,反而露出了愉悅的笑意,“其實本王一直很好奇,你那種絕對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那是因為。。”
“絕對不可以失敗,就是帝王的宿命啊。。。”
※ ※ ※ ※ ※
戰爭還在徐徐的進行著,而對於迪盧木多將寶具折斷以成全Saber的行為,司辰也只是在事後面對迪盧木多愧疚的表情時,十分平淡開口說了一句“按你自己的想法做便好。”除此之外便再沒有其他說辭。
而迪盧木多心裡卻是感到十分難受,他能感受到年幼的主君在那之後對他的疏離,雖然彷彿一切均與以前一樣。
之後的每天司辰像是淡出了聖盃戰爭一般,每天只是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