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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都在做些什麼?”
“公主殿下搬回原先的寢宮之後,去看望了一次她的母親。不過據說好像因為某些原因不歡而散。公主氣呼呼地離開,而降生宮的其他祭司則發現她的母親哭的很傷心。”禮塔赫小心翼翼儘量不去觸碰那個敏感的名字。
“十年了……”拉美西斯喃喃道,或許這一瞬他心裡也產生了片刻的愧疚……
“陛下是不是懷疑公主跟阿蒙大祭司有聯絡?”只有禮塔赫如此瞭解這位埃及法老,“不然也不會指派艾利歐大祭司進行神的旨意儀式了。”他補充道。
“雖然在看守莫葉塔蒙的問題上,出現了紕漏。多年的經歷告訴我,巴綏依然是值得信任的人。”用人如拉美西斯,明察秋毫。
“公主殿下每日都在舉行各種宴會,很多大臣都有前去參加。”
“現在看來,王宮危機重重;埃及,也充滿兇險。禮塔赫。然而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她。”
“是,陛下。”
“說到保護,最近都沒有看到布卡和塞哈爾。這兩個我任命的隊長,是誰給了他們膽子,像現在這樣擅離職守了?”
“他們對一些事情有所懷疑,正在暗中進行調查。請您相信,他們一切都是以伊西斯奈芙特殿下為重。”
“有些事情,雖然懷疑,卻沒有證據。是該好好調查一番。以後,那些可疑的人,不要再讓他們靠近伊西斯奈芙特。”
“臣遵命。”禮塔赫深鞠一躬,結束了這次愉快而深入的君臣對話。
☆、諾蘭的身世
就像被冥冥之中的絲線所牽引著,舍普特第三次來到丹德拉。這一次,她要把拉美西斯決定在阿蒙神的歐拜節上舉行神的旨意佔卜儀式的訊息告訴諾蘭。本來她可以直接透過其苦心安插的眼線來傳遞訊息,但她說服不了自己與日俱增的思念之情。她想見他。於是,她來了。絲毫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因為一系列的事件被列入了懷疑的名單,所以說愛情總是會讓人盲目的吧。
來到了那間從最初讓她害怕到後來裝載著她滿滿幸福回憶的屋子。她輕手輕腳的走進去,房前屋後,沒有看到諾蘭的影子。
“哎,看來白跑了一趟。果然還是應該提前告訴他一下呀。”舍普特自言自語著。
她躺到床上,深深地呼吸,試圖捕捉一絲他留下的氣息;她又來到桌邊,手裡拿起酒杯慢慢旋轉,回想他有點壞壞的微笑。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好像是往她這個方向而來。舍普特警覺起來,趕緊跳到窗前側身往外窺視。馬匹揚起的塵土已經飄近,四個男人騎著馬正往這小屋子馳來。
他們是誰?是諾蘭的朋友嗎?還是他口中的哥哥?
不管是誰,讓他們發現自己在這裡總是不好吧。現在再出去離開是來不及了。舍普特有點慌張,她四下張望,想找找看有什麼能讓她藏身的地方。看來看去,似乎也就只有那張床下還可以了。幸虧她是個女人,不太費力就躲了進去。當她把自己的衣裙都扯進床底的空隙時,門也開了。剛剛她看到的幾個人快速走到了屋內。
他們圍坐在外屋的桌邊。
舍普特本來對他們的身份不大好奇,只祈禱他們能趕緊離開,自己才好出來脫身。畢竟擠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可不是件舒服的事。直到她忽然聽到了諾蘭的名字,才敏感地開始聆聽他們的談話。
“諾蘭這傢伙辦事效率真高啊,殿下。”
殿下?舍普特想起,諾蘭曾經提到,他和他的哥哥也是王族。當時舍普特就有所懷疑,因為她跟在奈菲爾塔利身邊那麼久,從來沒聽說過王族裡面還有叫諾蘭的人呀。但是現在這個被稱為殿下的人,他會是正牌的?還是假冒的?
因為是跟自己的愛人有關,又是舍普特感興趣的話題,她聽得便更加認真起來。
“我說了很多次,不要叫我殿下。叫我的名字。現在我們還處在拉美西斯的掌控之中。凡事都要加倍小心,不能暴露。”
“哦,是,是,佩納。很抱歉。”
佩納?佩納啊,是不是拉美西斯的哥哥?舍普特隱約記起奈菲爾塔利曾經跟她提到過的那段為了法老寶座掀起的內鬥。
諾蘭說自己是王族,還有個哥哥。佩納不就是拉美西斯的哥哥嗎。那他,會是諾蘭的兄長嗎?也就是說,諾蘭,同樣是拉美西斯的兄弟?所以他們的目標一直就是法老,最開始也只是利用她想救奈菲爾塔利的心來實現他們的目的?
把所有零散的片段聚合起來,舍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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