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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不要過來!”諾蘭對聽從佩納命令上前來抓艾薇計程車兵吼道。
“我有舍普特的信!她親筆寫的信!她死前交給我的,上面還有她的血跡,你認得的,不是嗎?!”艾薇抓緊時間,從懷中掏出了還留存有她身體熱度的舍普特的遺書。
“那是份偽造的書信,把那個信奪過來!”佩納大喊著,他不顧在場眾人的驚愕,一下跳到了艾薇身邊,想要把信搶走。
卡蜜羅塔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提到書信和秘密,佩納就變得如此驚慌失措,舍普特書信裡提到的秘密,一定對佩納十分不利,所以他不想讓諾蘭知道,也不願艾薇說出來。不能讓他得逞。於是,她使出全身力氣,往佩納身上撞去。“走開!佩納!”
“啊!你閃開!”
太晚了,艾薇已經將被舍普特的鮮血染紅的紙莎草紙塞進了諾蘭的手裡。
看著他用顫抖不停的雙手慢慢地開啟了那張紙,也開啟了舍普特的心。艾薇沒有忍住眼淚,捂著嘴靠在了卡蜜羅塔的肩上。
“諾蘭!你不要看那些!不要被那些人影響了你的判斷!他們都在騙你!舍普特能知道什麼?你要相信我,諾蘭!我的弟弟!”佩納一邊高喊著,一邊帶著士兵再次來到諾蘭身邊,“你們趕緊把信拿走,不要讓諾蘭看那些無聊的東西。”
這時,一聲尖銳的叫聲打破了屋內的喧鬧。
“報告!拉美西斯已經攻進城來了!啊!!”傳信計程車兵只說了一句話,就發出了一聲慘叫,等眾人不約而同地往門外看去的時候,他已經歪倒在一灘血泊之中。
“比非圖!”
“拉美西斯!”
“陛下!”
“父親!”
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的身後,跟著紅髮的孟圖斯,和他所統領的舉著火紅旗幟的塞特軍團。法老的軍隊正在如潮水般的湧入這所宅院。
面對拉美西斯的強大氣勢,在場的人都說不出話來。只有艾薇,正在卡蜜羅塔的懷裡小聲地嗚咽。拉美西斯心頭一疼,就要去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時,諾蘭突然爆發出一陣恐怖的大笑。他已經看完了舍普特信上的全部內容。他將手中的紙莎草紙緊緊地攥成一團,握在了掌心中。他用另一隻手指點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繼續發出如哭泣一般的笑聲。
“諾蘭……”艾薇哽咽道。
“佩納……你騙得我好苦啊……你騙了我三十多年……”諾蘭望著佩納痛苦地說。
“不是這樣的,我的弟弟。一個女人的話怎麼能相信呢,抓住伊西斯奈芙特,我們還有一條生路。快啊,弟弟。不要相信舍普特的話。”
看著還在狡辯的佩納,艾薇的憤怒湧上了心頭。
“為什麼不能相信舍普特的話。舍普特愛你,為你做了一切,她是你孩子的母親,她不會騙你。諾蘭!”艾薇大喊著,“如果你還不相信,就去問問拉美西斯。他就在這裡,你問問他,佩納是不是還有個弟弟?”
艾薇的話說得在理,諾蘭不自覺地看向了法老。
拉美西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面前這個混亂的場面始於何因,也明白了艾薇的意思。他看著諾蘭,嚴肅地說:“佩納的母親是塞提的側妃,生下他不久就去世了。佩納,沒有任何親兄弟,這一點宮廷裡的人都知道。”說罷,他又用冷冷的目光注視著佩納,“用這種手段欺騙別人為你所用,我為你不恥,佩納。”
“哈哈哈哈!真是這樣,我就知道,舍普特不會騙我。你!你!伊西斯奈芙特!”諾蘭指著艾薇笑道,“舍普特不是因你而死,不是,你!佩納!”諾蘭又指著佩納,“她也不是因你而死。她是因為我,她都是為了我!為了我……”諾蘭像是徹底洩了氣,身體往下一滑,蹲在了地上,“為了我……多麼真實的謊言……為了那些不切實際的虛妄……為了我的野心……可我是為了誰呢……為了誰呢……我們都是可憐的人……舍普特……孩子……命運果然不會垂憐我們這樣的人……”
佩納的臉上早已佈滿了驚恐。他知道,這一次,他再也逃不掉了。
拉美西斯一皺眉,是時候該處理這些人了。“把他們都抓起來,留下卡蜜羅塔。”他又看了一眼一直倒在地上的莫葉塔蒙,把頭扭到一邊,補充道,“把莫葉塔蒙也帶走。”
士兵們正要上前執行法老的命令。誰知道諾蘭蹭的一下又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還多了一把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