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麼。”
“丟過來。”
文雪兒等了一會,也沒見動靜,眼睛從電腦上挪開看向梅秀。
梅秀對她勾勾手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文雪兒送她一根中指,轉身翻自己包包,翻了幾分鐘,摸摸唇瓣,嘴裡又幹又澀,還有煙味,嘖了聲起身下床。
梅秀咯咯笑著,朝她豎起自己好看的中指。
文雪兒探手去拿,梅秀手一抬,沒讓她夠著,並一手揪住她衣領帶向自己,咬著薄荷糖片兒貼過去。
文雪兒眼疾手快的捂住她嘴,抓住梯子穩住身子,直起身一巴掌蓋在梅秀腦門上,沒好氣的說:“滾你丫,在老孃面前耍流氓。”
搶過瓶子倒兩粒放嘴裡,瞅一眼瓶身上的“去痛片”三個大字,扔回給她罵了句神經病。
梅秀接住瓶子,笑罵:“傻逼,有本事別吃。”
經這一鬧,梅秀的確變正常了,沒再致力於把自己悶死的大工程上。嫌待在宿舍裡太無聊,起身穿鞋去溜達,今天她最後一個,怎麼也得等一個小時才輪到她。
“嗯,挺好的。”高琳手抱書和飯盒,講著電話上樓。
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往一邊讓了兩步,那個人跟著走了兩步。宿舍樓梯不窄,兩個人上下是綽綽有餘,高琳不是傻子,知道來者不善。
“不用,還有。”目光落在紅色人字拖上,塗著黑色甲油的指甲張牙舞爪,順著麥色小腿往上看,破洞七分牛仔褲搭配白色圓領t恤衫,露出清晰突起的鎖骨,沿著細長線條來到光滑的下巴停下:“我要掛了。”
說完,沒等那邊的人回應,高琳就結束了通話。
“喲。”梅秀手插兜裡,嘴咬著糖片兒挑起一抹玩味:“不去再轉轉,還早呢。”
高琳放好手機,掌心貼著手背託著書,繞過她往上走,連看她一眼的意思都沒有。
梅秀沒再做其他動作,這人太無趣了。成日一個表情,跟她說話唱獨角戲似,想找茬都提不起勁。
不得勁的往樓下走,晃著晃著晃到了籃球場邊,嚼碎薄荷糖片兒,清新涼意從舌尖蔓延至喉嚨,爽……確實是爽到爆了。
籃球落地彈出老遠,梅秀晃了晃,眼前閃起了星星,眨好幾下眼,星星才消失,鼻樑巨痛,她懷疑這是要斷了的節奏,有什麼東西從上往下流。
操,流血了。
梅秀捂著鼻子,萬分蛋疼,雖然她沒有蛋。
“對不起,對不起。”見砸到人了,陶桁趕緊跑過來連連道歉,“同學,你沒事吧,我帶你去醫務室。”
梅秀勾勾手指讓他靠近點。
陶桁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靠了過去。
梅秀手拍在他肩膀上,說:“砸人是不得分的,在家練好技術,再出來人多的地方玩兒,容易出事。”
梅秀是疼得罵孃的心都有了,忍著沒爆粗,揉著鼻樑回宿舍。
這一嘴子損勁,陶桁愣是好久才反應過來。看向肩膀,白色球服上多出一小塊血跡,啼笑皆非的看著那個遠去的纖纖背影。
好友跑過來攬住他肩膀,八卦嘴臉:“行啊,比我媽藏錢還藏得實,說說,什麼時候認識的?”
“你想多了。”名字都不知道,談何認識,陶桁轉著球,有點遺憾,但沒表現出來,“第一次見。”
好友一聽,直嘀咕可惜,想透過陶桁拿到梅秀朋友號碼的希望幻滅。
出去溜達帶著傷回來,梅秀安分了,在白水的幫助下止住鼻血,在床上坐著不再亂動。高琳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兩人視線對上,立即又分開。
算了,指望高琳說幾句關心的話,不如去指望國足打進世界盃總決賽。
晚自習臨下課前,老班進來宣佈一件事,因梅秀同學的自薦,未來一週教室衛生都由她負責。
除了梅秀,其他人都沉浸在能偷懶一週的喜悅中。
白水:“秀秀,你還有這嗜好啊。”十幾年了,咋就沒看出來,反思。
文雪兒:“我看,是小辮子被抓住了哎。”
“你牛!”梅秀對她豎起大拇指,一語命中。
想到要做一星期的苦力,梅秀就無精打采趴桌上,然後高琳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然後她一拍桌子蹦了起來,先一步跑到教室門口堵住人。
“哎,別急著走啊,做人得厚道。”她抓起門後的掃帚塞過去:“一起掃。”
“要瘋。”高琳擋開掃帚,“你自己瘋。”後門被堵走前門,沒時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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