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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珊也發現了閨女的心不在焉,問她有甚麼事,閨女又不肯說,後來見她沒甚麼異樣,就沒再多問。閨女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了。
緊接著就到了年三十,城裡不比鄉下那樣隆重,但年味還是有的。街上一張張喜慶的笑臉,梅秀卻在掙扎。
她想陪著老媽和小弟一起過年,又想立刻去找高琳。天知道她已經有十多天沒見到媳婦,都快折騰出相思病來了。可是每次一扭頭看見老媽臉上的笑容,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
天啊,真想把自己劈成兩半,一半陪家人,一半陪媳婦兒,梅秀崩潰地抓頭髮。
在梅秀的崩潰中,春晚倒計時開始了,萬科廣場,一群人站在大螢幕下隨著螢幕上字數的變化大聲喊著。
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春晚的喜悅中時,高琳坐在書桌前翻譯原文書最後一章的內容。手機在床上奮力地扭動,書桌前的人毫無反應。等高琳放下筆,窗外的煙花已放到了最高|潮。
高琳望著窗外絢爛的顏色,眼眸沉了沉。
年初一,年初二,年初三,梅秀一直找不到機會開口。另一邊,白家此時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白爺爺出事了。
年初二一早,天空灰濛濛地下著細雨,有棋癮的白爺爺如常出門去找棋友,十幾分鍾後白奶奶就接到電話說白爺爺忽然摔倒,一直昏迷不醒。
白奶奶嚇得六神無主,白水一邊安撫老人,一邊與那位棋友保持聯絡,確定白爺爺已被送去醫院,立馬帶著白奶奶趕了過去。
不久後,得知訊息的梅秀和文雪兒也趕到了醫院。
白爺爺的情況有點糟,老人家骨頭不經摔,把右腿摔斷了骨,似乎還磕到了腦袋,一直沒醒,嚇得一群人心臟都快要停止,白奶奶更是受不住的哭暈了幾次。經漫長地七個多小時的搶救,終於把老人從黑白無常那兒搶了回來,並送入了重症監護病房。
老人以後都得拄柺杖走路,好在的是腦顱沒有出血的跡象,只要過了24小時監控檢查,沒出甚麼事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
白家沒有其他長輩在,白水一人咬牙強忍著恐懼支撐著,才一個晚上,臉色就白的嚇人。
文雪兒見了,心疼得像被甚麼狠狠揪住,攬住她單薄的肩膀說:“沒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
梅秀也不放心白水,自動留下來幫忙照顧,袁珊自然是支援,來看過老人,叮囑閨女幾句後,就帶著梅吉回北方去了。
梅秀想到了白水遠在北方的雙親,趁白奶奶睡著,喊白水到一邊問她打電話給父母了沒。
沉默半晌,白水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有我在就可以了。”
瞅著走進病房的嬌小身影,梅秀的眉頭擰在一塊。始終不能沒有大人在,況且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做為一個子女,一個父母,怎能不在家!
奇怪的是白奶奶也沒有打電話的意思,再問也只是嘆氣,梅秀不好繼續問下去,憋著一肚子的疑問無人解答。
白爺爺轉入了普通病房,親耳聽見醫生說除了右腿斷了其他並無大礙,白奶奶這才放了心,在大家的勸說下,先回了家裡,每餐送飯菜過來,梅秀和文雪兒留下輪流替換白水照顧老人。
傍晚,梅秀被梅爸喊回去吃飯,文雪兒照顧老人吃了藥,拿毛巾擦拭臉和手腳,又去裝了一壺熱水回來。
病房裡,白水坐在床邊看著老人,聽到聲音胡亂地抹了抹眼睛,對文雪兒笑笑,伸手想去接她手裡的水壺。
文雪兒避開她的手,把水壺在桌上放下,轉身捧住白水的臉,拇指摩挲那明顯泛紅的眼眶。
“怎麼哭了?”
看著眼前的好友,溫柔地眼睛,關心地口吻,以及那指尖上的溫暖,一下沒忍住,一顆淚珠從白水眼睛滑落,接著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滾落,溼了臉。
“不哭,小白不哭,是哪裡難受了嗎?”
白水搖頭,淚水掉得更兇。
文雪兒心疼地抹去,馬上又有淚水掉下,輕嘆一聲,把哭成淚人的女孩擁入懷裡,輕撫她的背。
“哭吧,我就在這兒。”
白水用力揪住文雪兒的衣服,哭得肩膀在顫抖,“怕…我好怕…雪兒…我好怕…”
好怕爺爺會醒不過來,好怕奶奶受不了刺激也出事了,所以一直忍著,一直忍著不哭,可是我真的好害怕…
“我知道,我都知道。”心疼女孩的獨自忍耐,心疼她的堅強,多麼想替她承下所有的難受。文雪兒垂下目光,低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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