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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Coy的憤怒和恐懼讓他全身發冷。當Jim十四歲時,當他在Tarsus上經歷了那如地獄般慘痛的屠殺後,他甚至嘗試過割腕自殺,其實這也不是太令人驚訝的——畢竟他作為種族滅亡時的倖存者,他不得不面對巨大的壓力和內疚感。Bones知道Jim會冒著生命危險——去做一些社會不贊同的事,包括作踐自己去殺那些Kodos(就是製造大屠殺的壞蛋)的人——看在他自己的份兒上,也看在那些他曾經保護過的孩子的份兒上。他也失去了願意在他被繼父打得半死之後帶他離開的叔叔和堂兄弟。當那些倖存者終於獲救之後,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需要發洩,就像其他的許多幸存者一樣,Jim把它們深埋在心底。經過嘗試之後,他得到了幫助,而且一切都結束了。但是 McCoy知道在該死的撫養權的案子上,尤其當法官是一個瓦肯人的時候,Jim的行為不會得到任何的同情。
“你……不能,”他努力強迫自己繼續說下去,哪怕他已經知道了Spock的回答,“你不能那樣對Jim!”
Spock站了起來,“我沒有對Jim做任何事——我只是在保護我的骨肉,我的孩子。我可能會需要你的證詞,醫生,我希望你能盡到你的職責,即使你自己對此感到反感。”
“該死的,Spock,聽我說,”Bones有些瘋狂地說道,“對,當他第一次發現這個寶寶的時候,Jim是有點驚慌失措。也許他應該更仔細地考慮一下各方面的情況,但重點是,他現在依然懷著這個孩子,而且他已經變了,Spock。他今天早上才感覺到孩子在他體內動了,他開始漸漸與它相連,漸漸意識到這也是一條生命。他會越來越愛它,Spock,我瞭解Jim Kirk,你不能就這麼簡單地就將他的孩子奪走,我現在告訴你,他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Spock冷靜地注視著他,“但是如果他又一次改變了呢?”他平靜地說道,“如果Jim又一次覺得這個孩子是一個負擔或是一個麻煩呢?那又怎麼辦呢?所以醫生,我是不會冒這個險的,我會確保我的孩子從呼吸到第一口空氣開始就絕對安全——和我一起。”
McCoy並不是船上唯一一個試圖勸Spock停止這種行為的人,當他把Spock的計劃告訴Nyota的時候,她被嚇壞了。
“Spock,你不可能是認真的,”她盯著這個她愛的男人,這個和她已經住在一起一年了的男人,這個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的男人。
Spock看著她,臉上是遮掩不住的驚訝,“這是一個非常符合邏輯的行為,”他回答道,“這個孩子必須作為一個瓦肯人長大,我們的人民遭到了屠殺,而我們正開始新的生活,所以我們必須珍惜每一個生命。而Jim在照顧孩子方面是不被信任的。”他在她的旁邊坐下,用一隻手臂摟著她的肩膀。
“Nyota,這個孩子會是我唯一的孩子,”他用平靜嚴肅的聲音說道,“因為我將會有一個繼承人,這意味著我們可以在我的家族面前連線,即使事實上你永遠都不能懷孕……”他感覺到她在往後縮。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 她受傷地低聲說道,聲音不住地顫動著。“我從來沒想過要掩蓋這個事實。”
“掩蓋事實是不合邏輯的。”他回答道,“但是事實上,沒有孩子我就不能違背良心和你連線,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障礙了。”
她從他的懷裡掙扎出來,站了起來。“所以現在我就是一個障礙咯?”
Spock更驚訝地看著她,“當然不是,你剛剛根本就沒有聽我說。”
“哦,原諒我的疏忽,”她厲聲說道。“我忙著思考我的不孕症去了。”她咬牙切齒地一個一個字說道。
“Nyota,” Spock的聲音仍然充滿理性,“你不懂,ashaya。這個孩子……它同時也是我的生母留給我的……最後的遺產。”
Nyota突然停住了,“Amanda?”
Spock低下了頭,“我的父親……已經聯絡過我了,”他低聲說道,“他打算再次結婚,生育更多的繼承人,”他又一次抬起頭來,“我明白Sarek這麼做的邏輯,”Spock平靜地說道,“但是我母親的位置將被其他人取代,Sarek會和另一個人滿意地生活在一起,就像Amanda,Sarek的妻子; 從未存在過。我的孩子將會是Amanda Grayson唯一的傳人,我不會冒險地允許一個魯莽,情緒激動的人類來決定它以後的人生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