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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石臺沒有開,沒有呈上家族令是不承認新家住?”
“誰知道,在等等吧。”
可是又過了幾分鐘,石臺上的血跡逐漸變幹顏色不再復原本鮮紅。陸衍才意識到不對了。
快走幾步上前檢視石臺,發現石臺似是有龜裂之像。僅僅是陸衍手指輕觸,那純石打造千年不朽的石臺竟是頃刻分崩離析,裡面代表陸家家主的信物也隨著石臺的崩潰而破碎開來,散落在石堆裡。
這一變故,驚了在場所有人,包括並非陸家人的贏子涼和贏千乘。陸明溪那憔悴的臉上更是面如土色,從剛剛開始就僵在原地,也不管碎石會砸到自己。
☆、第七章
“這不可能!”
陸衍猛地倒退幾步,神情狀似瘋癲道:“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說罷,他面目兇狠地瞪向黑衣人,在黑衣人的猝不及防下猛地一下子扯下“他”的帽子,在鋪天蓋地的目光和日光的關照下,黑衣人的面容就這樣突兀的展現出來,嬴子涼猛地睜大眼睛,嘴角激動地幾乎顫抖。
這——這是?
這是名溪啊!
黑衣人是名溪?
不不,這怎麼可能?
嬴子涼盯著黑衣人的面容,她低低垂著腦袋,在猛然間被拉下帽子,她彷彿有點無法適應這光線似的,只是那一頭淺金色頭髮實在是顯眼,亮晃晃得就暴露在空氣中,一瞬間整個場面都安靜得過分。
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甚至連粗喘一下也不敢。
這是一張和陸明奚一模一樣的臉蛋。在和名溪初次見面的時候嬴子涼就為此奇怪過,中間他也多次覺得奇怪,但是都是因為實在無法想象名家的名溪小姐和陸家的陸明奚能有什麼關係,但是今天眼睜睜看著名溪這張臉被徹底曝露在日光下,在大驚之下他竟然隱隱感到一絲瞭然。隱隱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名溪……?”嬴子涼帶點試探性的疑問道。
陸明奚以為他在喚他,同樣轉過頭來,但是關鍵是,名溪的眼睫毛也有了輕微的動作,她眼底閃爍著譏誚,就抱胸冷冷地盯著嬴子涼。根本不需要回答,嬴子涼已經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最痛苦的表情還是屬陸衍。也不知道陸衍這是想到了什麼,整個人的臉色都陰沉下來,好像在醞釀著一場風暴,他扭曲著表情,手指顫抖著指著名溪和陸明奚,在兩者間反覆看上幾眼,最後仰頭大笑道:“賤人!賤人!啊啊啊啊啊!名煌!夷光!”最後兩個名字他就是嚼在舌頭底下死死拼出來的字。
“夷光——!你負我!”
這邊陸衍還在癲狂著,嬴子涼卻是在聽到名字的剎那瞳孔就是一下子縮緊!
名煌……夷光……這兩個人可是在傳言中傳了多少遍的人!
名家一女,與兄通姦!這故事的主角倆不就是名煌和名夷光嗎?為什麼?為什麼又會和陸家產生關係?
“你……你!”陸衍不禁老淚縱橫,他彷彿一下子就蒼老了許多,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他指著陸明奚苦笑道,“我養了這麼久的孩子,我放在心口疼的孩子,我陸家未來的家主……居然是個野種!而你……”陸衍又看向名溪,眼淚再度流下,“我費盡心機仇恨了這麼久,承載了我多少年的怒火和不甘的孩子,被我折磨了十幾年的孩子……居然才是我的孩子!啊!夷光!你好自私!你騙我騙得好苦!”
折磨十幾年……真正的孩子?
嬴子涼順著陸衍指著的方向看向一臉無所謂的名溪。
少女的雙眼很是冷靜,冷靜得就像癲狂的陸衍在她面前不過就是個可笑的瘋子,她甚至只用似笑非笑地勾起唇瓣,尖尖的下巴和紅潤的唇,渾身上下寫滿的都是極冷的氣質。
她根本就不在乎。
嬴子涼看著,心裡就產生這麼個想法。
這還是他熟悉的那個名溪嗎?
這個……真的就是名溪嗎?
嬴子涼怔愣地看著眼前這幅差別性很強的畫面。
左邊的陸衍滿是悽愴神傷的表情,而右邊的名溪面上沒有絲毫變動,冷漠到極點。
“你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名溪輕輕地像呢喃一樣道,“莫非還指望著我喚你一聲父親?嗯?你從頭到尾只是這樣肆無忌憚地傷害別人……如果不是你的孩子就是要承受這些對嗎?”
“可是至少我不後悔呢!”名溪“咯咯”笑出聲,“至少承受這些的是我而不是少爺……如果是我親愛的少爺是受不住的,不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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