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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真不討喜,白瞎了那張俊美的臉。顧雲橫反唇便想說“你才像女人呢”,可一想,這話說了受氣的還是自己,太不爽了。
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他笑容翩翩道:“臭屁蟲師叔祖,你可知男人與男人做那檔子事,必有一人充當女人的角色。”
不明他為何突然將話題轉於此,江越嶺暫時無視那詭異的稱呼,頷首道:“知道。”
顧雲橫手握摺扇,轉了一圈,停下來時正巧闔上,故意噁心江越嶺,在他屁股上拍了下:“我與跟屁蟲師叔祖行那事時,師叔祖在下,我在上。臭屁蟲師叔祖您說,誰才像女人?”
自從屁股被扇子拍了一下,江越嶺就像春節時點燃的炮竹,噼裡啪啦炸起來,聽完這句話,炸得更厲害了,不管顧雲橫在場,就跟自己吵起來了。
“死斷袖你出來!”
惡狠狠地聲音忽而變軟了:“幹嘛?剛才不讓我出來,現在又叫我!”
“你斷袖就斷袖,為什麼還被人壓!”
“誰說我被人壓了?”
“你相好說的!”
相好兩個字,成功的讓顧雲橫想起了諸葛簧。
眼前江越嶺和江越嶺吵得真歡,顧雲橫聽得頭暈腦脹,分不清誰跟誰,恐怕上次諸葛簧看到這陣勢,被嚇得不清,才會連夜躲在他房裡,告訴他這個大秘密。
跟屁蟲聽臭屁蟲說相好,聲音一抖,激動地難以附加:“小云橫承認我是他相好了?只要他願意,在上在下都一樣!”
臭屁蟲罵罵咧咧道:“放屁!你我公用一個身體,老子才不想被男人上!”
跟屁蟲不開心,義正言辭地教育起自己來:“你這觀點不對啊,只要是真心喜歡的,上下都一樣,憑什麼就非要小云橫在下,我就不能在下了?”說完,還衝顧雲橫擠了擠眼。
顧雲橫還沒接受完,就看到一雙滿是怒火的眼睛。
臭屁蟲兇狠道:“看什麼看,死斷袖!”
“你罵我雲橫小寶貝兒!”跟屁蟲氣得捶起自己來,“你快走,把身體還給我,我要和小云橫共赴*。”
臭屁蟲搶回身體,二話不說,先在肚子上捅上兩拳:“你敢打我?”
“我就打,天大地大,不如小云橫最大!”跟屁蟲打著打著,吐出兩口血。
顧雲橫嚇了一跳,自己把自己揍出血了,這要用多大的勁?
“鬧夠了嗎?閉嘴!”
顧雲橫正想制止這兩個明明已經過百歲,卻形同孩童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喝止聲驚到,剛才還在吵鬧的江越嶺忽然安靜下來。
顧雲橫還沒鬧明白髮生何事,江越嶺望向他道:“走吧,一起去其他民宅探探。”
顧雲橫愣了一愣,直到江越嶺又叫了一遍:“顧雲橫。”他才回過神,快步跟上。
折騰了這麼一場,外面依舊漆黑一片,太陽沒有絲毫爬起來的跡象。甘清村村民忙忙碌碌的生活著,陸續有人穿過顧雲橫和江越嶺的身體,幹自己的事情。接親的隊伍已經拜好堂,夫家擺著流水席請大家來吃。
熱鬧屬於他們,不屬於兩個外鄉人。
江越嶺隨便撿了一戶民宅走進去,全家慘死。再去一家,情況一樣。
顧雲橫與他陸續檢視了十幾家,沒有一個人死相正常,全都死相悽慘,讓人不忍直視。剛進村遇上的那個跌倒的小男孩和他母親,兩人的四肢均被割下來,殺人者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把小男孩的四肢拼在母親身上,把母親的移到兒子身上。
顧雲橫皺緊眉頭問:“殺便殺了,為何要這樣對待他們?”
江越嶺沒有回答他,沉吟片刻道:“這裡沒有怨氣。”
顧雲橫感受一遭,睜開雙眼,訝異道:“奇了!真的沒有。”
慘死之人,必會怨氣沖天,要麼化作厲鬼,要麼變成兇屍。可甘清村無一絲怨氣,無一個厲鬼,就連兇屍也不曾碰見,只有一個個沒有呼吸的人普通的生活著。
甘清村的村民究竟經歷了什麼?外面的“人”是怎麼回事?裝扮成老奶奶又無緣無故消失的人是誰?他去哪兒了?
一個個謎團困擾著顧雲橫,竟是比無魂屍還讓他無從下手。
“師叔祖,現在怎麼辦?”顧雲橫偏頭時好似看到江越嶺眉間的硃砂閃爍了一下,定睛看去,發現那裡並無異常,想是自己看錯了,便沒當成一回事。
江越嶺自民宅中走出,顧雲橫緊跟其後。
天空慢慢地現出一片魚肚白,陽光普照大地,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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