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毫傷心的痕跡,他湊到顧雲橫身旁,緊挨著他道,“明明是我聰明,你別不承認。”
顧雲橫對他忽冷忽熱習以為常,推開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臉道:“既然您老人家自己都厚著臉皮誇自己聰明瞭,那就把無魂屍的案子,連同牧家、周家被滅門的案子一起破了吧。”
“好啊。”江越嶺爽利地答應,抽走顧雲橫的摺扇,慢悠悠地扇著風,慢悠悠地分析起來,“無魂屍與牧家的死必定有關。”
“廢話!諸葛簧這個豬腦子都知道!”顧雲橫一把奪回自己的扇子,想在江越嶺頭上敲一下,考慮到對方是自己的師叔祖,不可逾規越矩,硬生生忍住。
諸葛簧搓了搓大腿,瞥了眼那般摺扇,敢怒不敢言!
江越嶺苦道:“線索有限,我只能知道這麼多。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找到無魂屍,而是要知道牧家是如何被滅門的。一百多口人一夜被殺,兇手怎麼做到的?牧家被滅一年多,為何已是無魂屍的牧凜雪最近才出現?是誰將她變成無魂屍的?牧家其他死掉的人呢?是不是也變成無魂屍了?還有周家,如果殺牧家和周家是同一人所為,那麼,周家人之中,是否也有變成無魂屍的?”
江越嶺一口氣丟擲數個問題,如同一根棍棒敲打在顧雲橫和諸葛簧腦袋上,還連敲了好幾下。
諸葛簧暈頭轉向道:“說慢點說慢點,區區的腦袋渾了……”
顧雲橫一字不漏的聽下來,沉思許久,方道:“牧家的確是關鍵。”
江越嶺感慨道:“是啊,一年前的事,如今記得的,還有幾個人?”
這是個頭疼的問題,一年前的慘案,時至今日沒被破解,確實令人頭疼。
諸葛簧長長地吁了口氣:“怎麼辦才好呢?”
他話音落下,顧雲橫緊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江越嶺莫名又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小云橫,你受什麼刺激啦?案子一時破不了,也不至於發癲呀。”
“你才發癲!”顧雲橫“大不敬”地回了一句嘴,摺扇在靈活的五指間轉動,最終停下來時,扇頭直指諸葛簧。
諸葛簧雲裡霧裡地望著扇子發呆,滿腦門的疑惑。
顧雲橫老奸巨猾地笑起來,用摺扇挑起諸葛簧的下巴,一個字一個字道:“窺、塵、世!”
諸葛簧先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須臾,又愁眉苦臉起來。他拂開摺扇道:“實話告訴你吧,窺塵世我也是初學,尚不精通。讓我看一年前發生的事,實在太難為我了,而且我這舌頭才剛好。”
顧雲橫霸氣道:“怕什麼?我有的是藥,你只管咬。”
諸葛簧鬱悶道:“只怕我舌頭咬掉了,也看不到想要知道的。”
“不用看太多,知道一點就行了。”顧雲橫話音一轉,“等你養好了,繼續看,積少成多嘛,我們不著急。師叔祖,你說對嗎?”
“對!小云橫說什麼都對。”江越嶺連聲附和,“塵世哪是你想窺探就可窺探的。”
“你們!”諸葛簧鬱結,蹙了蹙眉,指著他二人道,“以後誰在跟我說飛雲峰與紫竹山派分家,打死我也不信。你倆一個鼻孔出氣,就知道欺負我這種老實人!”
“老實人?”顧雲橫聽到了這輩子最好笑的一句話,仰天長笑幾聲,神色一凜,咄咄逼人道,“牧小姐於你的施飯之恩你報是不報?在酒樓直指周玉的氣勢哪去了?還是你諸葛簧一生只能靠舌頭說人是非,這窺塵世的本事索性別修煉了,煉了也白搭,倒不如繼續靠這三寸不爛之舌坑蒙拐騙為生!至於牧家的真相,自有我和師叔祖出馬。倘若發現真相,就是牧家積德,倘若發現不了,牧小姐便自求多福吧。”
一席話說得諸葛簧無地自容,身邊坐著的粉衣少女面色慘白,毫無血色,與腦海中偷偷塞給自己餅的天真爛漫少女判若兩人。
當年自己厚著臉皮對牧凜雪道:“牧小姐翩若驚鴻,蕙質蘭心,若不嫌棄,請允許區區為您算上一卦,以抵飯資。”
牧凜雪橫袖輕笑,一雙美目,顧盼生輝:“那便麻煩先生了。”
再看身旁,美目依舊,只是眼中空洞無神,再尋不到當初的一絲靈動與笑意。
諸葛簧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憤然道:“一根舌頭算什麼,若沒有牧小姐,區區前年便做了餓死鬼。”
顧雲橫從旁打氣:“對!有我的靈丹妙藥保駕護航,怎可能真讓你咬掉舌頭。”
驀地,兩人氣勢大增,大有現在就要開始咬舌窺塵之態。
江越嶺單手撐著下巴,胳膊支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