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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子。
水悠痕點點頭,解釋道:「因為順天府在調查一件案子,要找你問一下話。」
「順天府要找我問話?!」阿離心想他明明沒做什麼壞事呀,怎麼就惹上官司了呢?
這時,只見水悠痕起身對白千里微微點頭,微笑道:「那麼白少爺,這位小朋友我就先帶走了……等府衙裡問完話,再給你送回來……」
「哦……哦……」白千里木吶地應了幾聲。
「是什麼案子呀?」
阿離抓住了水悠痕的衣服,仰頭問道,心想至少應該讓他有點心理準備吧?
水悠痕微微偏頭,望著阿離,對他說出了三個字,「聶元貞。」
「聶元貞?!」阿離怔住了。
「看來順天府沒有弄錯,你果然認識他。」水悠痕非常優雅地微笑著。
「不……其實我們一點也不熟……」阿離急忙想撇清關係。
「跟我說沒用,要說就去順天府說吧。儘管放心,那裡的衙役人都很好,不會欺負你的……」
水悠痕越是這麼說,阿離就越是害怕,急忙為自己找藉口,「我……我……我剛跑了二十圈,現在全身痠痛,動都動不了,不去行不行?」
水悠痕道:「我們有馬車接送,不用你自己走路。」
「可是……」阿離皺了皺眉,心想該找什麼藉口才好呢,但突然,他看到了白千里,頓時眼睛一亮,拉住水悠痕就說,「對了!剛才那個人給我腿上擦了毒藥,我肯定會殘廢的!應該馬上就醫!」
「毒藥?!」
水悠痕微微蹙眉,眼角餘光瞥向白千里,然後一把拉過阿離的腿,聞了聞,但隨即卻笑了起來,「這不是什麼毒藥,而是白家祖傳的舒筋活血藥——白玉膏。」
「不對!這肯定是毒藥,你再聞聞。」阿離一再堅持。
「是白玉膏,錯不了的。」
水悠痕不由分說,一把把阿離抱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舒筋活血的白玉膏,而且還是祖傳。
那傢伙不可能對自己這麼好吧?對了,一定是糖衣炮彈!
阿離趴在水悠痕肩上,眼睛卻向後望著。只見白千里臉頰紅紅的立在原地,阿離心想奇怪,從來只見他一副驕傲自大的樣子,這還是第一次見過他這麼呆呆的呢。
就在水悠痕抱著阿離走到門邊的時候,阿離看到鳳梨還站在門口。
阿離怕鳳梨擔心,跟他解釋道:「我有點事情,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而鳳梨臉上的表情卻怪怪的,他一直盯著水悠痕看,眼神欲言又止。
阿離正想問鳳梨怎麼了,卻突然看見水悠痕低下了頭,也望著鳳梨。
在水悠痕和鳳梨眼神交匯的一瞬間,他們之間好像默默交換了什麼訊息?
但那個時候的阿離,還不懂他們的眼神裡,究竟蘊含著怎樣的含意。
在去順天府的馬車上,阿離越想越奇怪,心想水悠痕明明是威武騎的左翼將軍,工作應該不少才對。而且現在又是集訓時間,他不好好呆在南營訓練士兵,跑到北營來幹什麼?
思及此,阿離小心翼翼地問道:「水將軍……你和順天府很熟麼?」
「嗯?」水悠痕不懂他的意思,反問道,「怎麼了?」
「如果不熟的話,為什麼要幫他們提我去順天府呢?」
「這個呀……」水悠痕淡淡地笑了,只見他掀開車簾,轉頭回望校場,幽幽道,「只是順便而已吧……」
——順便?
阿離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其實水悠痕來北營,主要不是為了幫順天府提人,而是找個藉口,來看看鳳梨而已。這就是他說『順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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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痕只把阿離送到順天府衙,交給衙役就告辭了。
本來阿離已經做好跪公堂的心理準備,誰知正如水悠痕所說,順天府對他還算友好,沒有把他押上公堂,而是彬彬有禮地帶進一間頗為素雅的房間。房間中,一名中年人早已等候多時。
中年人自我介紹說是順天府丞。
阿離一聽覺得非常耳熟,仔細一想,記起白千里的父親好像就是這個官職?
——難道?!
阿離大吃一驚,又重新把中年人上下打量了幾遍。心想這個看上去這麼和藹、這麼謙遜的順天府丞,怎麼就養出白千里這個氣焰囂張的兒子了呢?的
「想必小兄弟就是蘇阿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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