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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不是良善之人,他們的本質就是如此,而被他們所愛之人,註定被他們所傷。她突然感覺非常害怕。如果說她的導師斯內普教授是她黑暗的生命裡出現過的僅有溫暖,那麼瑞德就是她黑暗的生命裡唯一的陽光。她已經失去了溫暖,她不想再沒有陽光。
“。。。。。。”瑞德看著劉凡旭的眼睛,然後垂下了頭,他抿抿嘴唇,聲音顫抖“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一遍遍的想著,假如你沒有發現他們在跟蹤你,假如你沒有機會給我打電話,假如你真的跟著他們離開,假如你真的。。。。。。我知道我不應該想這些假設,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不知道,如果要我面對貼著你照片的看板,我會怎麼樣。我不敢想但是我卻控制不住的一遍一遍的。。。。。。”瑞德抬頭看向她,眼底溼潤,眼眶發紅“想到那些,我就會覺得自己沒辦法面對你,我不能保護你,我差點兒失去你。”
“我知道,斯潘塞,我很抱歉。”劉凡旭走上前,擁抱著他,下巴抵著他的胸膛,雙手攥著他的衣服,她閉著眼睛,在心裡不停地說著對不起,但是如果再來一次,她仍然會這樣做。正如瑞德明知道fbi這個職業如此危險甚至可能禍及家人,卻依然會繼續在那裡工作下去一樣。她也無法坐視那些殘忍傷害別人的兇手逍遙法外,他們心中有著相同的正義,為了幫助他人也是為了幫助自己。
瑞德是一個需要呵護的孩子,他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成熟,好吧,其實他的外表看起來也不夠成熟。他的靈魂太純粹太乾淨,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裡,甚至不敢太用力的抓緊,她怕他沾染上她的黑暗,她怕他被她的本性傷害,她只能站在這麼近的距離,害怕他離的太近又害怕他離得太遠。
有時候,最困難的不是放手,而是學著如何開始。她守著最後的救贖,用溫情和習慣束縛著他,不敢向前又不願後退。她拉著他的手,承諾著不放手,卻從來沒有對他說過為什麼不放手,他不問她不說。他們默契地維持著現狀,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瑞德,我能夠保護我自己,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劉凡旭坐在街邊花園的長椅上,眼睛望著遠處的fbi總部大樓,雙手握著一杯熱牛奶放在膝蓋上。瑞德挨著她坐著,上半身向前探,手肘支著膝蓋,他的雙手把玩著一杯熱咖啡,聽到她的話,他扭頭看她,眉頭緊鎖,表情很不以為然“嗨,阿迦,我已經沒事了,我知道我剛剛的反應讓你很擔心,但是那是應激反應的一種表現,我已經調整過來,沒有質疑人生也沒有質疑生命。好吧,我知道我現在還有些情緒,但這並不需要你用善意的謊言來安慰。”
劉凡旭瞪著眼睛,氣鼓鼓的反駁他“我沒有說謊,梅林知道這是我鼓起勇氣說出的最真的話!”瑞德抿抿嘴,一副你也在逗我玩兒嗎的煩躁表情“梅林什麼?好吧,就算這是你說過的最真的話!該死,你在開玩笑嗎?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從第一次見到你,你就穿著一件從別的乞丐那裡偷來的破大衣,可憐兮兮坐在圖書館的臺階上,你告訴我有武力值的人會把自己搞成那個樣子嗎?我真慶幸你沒有被四處遊蕩的變態盯上幹掉。明明柔弱的連我都可以輕易制服,我讓你擔心到需要說出這種違心的話嗎?”
☆、第18章 十八
最痛苦的淚水從墳墓裡流出,為了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和還沒有做過的事。
劉凡旭瞪著眼睛,氣鼓鼓的反駁他“我沒有說謊,梅林知道這是我鼓起勇氣說出的最真的話!”瑞德抿抿嘴,一副你也在逗我玩兒嗎的煩躁表情“梅林什麼?好吧,就算這是你說過的最真的話!該死,你在開玩笑嗎?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從第一次見到你,你就穿著一件從別的乞丐那裡偷來的破大衣,可憐兮兮坐在圖書館的臺階上,你告訴我有武力值的人會把自己搞成那個樣子嗎?我真慶幸你沒有被四處遊蕩的變態盯上幹掉。明明柔弱的連我都可以輕易制服,我讓你擔心到需要說出這種違心的話嗎?”
她張了張嘴,卻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告訴他她是個巫師,難道告訴他她可以輕易將那些對她懷有惡意的兇犯撕成碎片,難道告訴他即使不用魔杖她也有一大疊兒的魔藥碾壓麻瓜。好吧,她一個也不能說。她第一次覺得有口難言是如此的憋屈,撇著嘴,委屈的嘟囔著“我只是看起來比較脆弱而已,你不相信算了,哼!”她瞪了一眼瑞德,從他手裡奪過咖啡“誰允許你喝速溶咖啡的?”
“嗨!”瑞德直起身,舉起手,一副我投降了的架勢“阿迦,你不能因為不得不承認需要我的保護就故意欺負我,這是錯誤的,你知道。”他展開雙臂,將劉凡旭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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