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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咽在易倫的嗓子眼上,他連自己現在待的地兒叫什麼都還不知道,哪能談什麼當今形勢?只好推脫道:“在下實在是在質子府閉門已久,對這天下局勢麼……嘿嘿,能否請王爺先為在下講解一下?”
他這“嘿嘿”一笑本是不甚文雅,與他的氣質極不搭配,但由那狡猾又嫵媚的眼波一襯,竟是別樣一番韻味,令封昊心中暗贊不已,心想著以前為何從未注意到過。
當下他也不想為難易倫,只想知道他此行目的,於是就朗聲講解道:“現今天下四分五裂,多種勢力各據一方,但若說這其中真正有能力一統天下的,當只有三家。”
哇!有沒搞錯?還三國咧?莫非這時空雖然與自己待的不同,但其歷史形態還是大致一樣的?易倫於是趕緊插話問道:“請問王爺紙是何時發明的?當前商業發展得又如何?”
封昊雖覺得他問得奇怪,但仍回答說:“紙自然是前朝發明的,據現在約有一百二十年了,商業發展仍是與從前差不多,商人雖有增加,但地位仍很低下,貿易一般都是受官府控制。”
“我明白了,王爺請繼續講。”照這麼看,這裡還真跟三國發展得差不多啊?
“有能力的三家,正是離、泉兩國和我們永國,離國地處北方,兵強馬壯,擅於軍事,侵略性強。泉國固守大江,糧田甚廣,魚米富足。而我永國,乃是歷代國家中心之所在,人才輩出,民心所向。其他兩國雖有優勢,但畢竟是叛國別立,名不正言不順,而我國當今皇帝乃前朝大謝皇室正統血脈,縱是離、泉國君,也不敢不敬。因此,若想從三家之中勝出,也委實不易,如此局面已有十餘年,不知尹世子可有妙法?”
耶耶耶?沒聽錯吧?還真的來個三國啊?易倫聽得簡直目瞪口呆。就說歷史的發展總是有規律的,也不至於這麼相像吧?當然啦,也有些不同,像這三個國家分配就不同,本來擁有漢朝遺室的應是北方的曹操,但現在卻變成了自己所在的西南永國,而且明明三國鼎立之時漢帝早已不知道哪兒去了,但此時這大謝的子孫還好好地坐在永國王位上。不過,總體來說還是極像的,那麼一切就好辦多了。
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易倫說道:“正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之勢,必將一統。據在下看,如何戰勝離、泉兩國不宜操之過急,國家爭鬥總是複雜的。而眼下應考慮的,卻是王爺雖然手握永國大權,但仍是為人臣子,須顧忌到當朝皇帝。想必王爺也曾想過,如何能將此障礙排除,同時又能保有現在的民心優勢呢?在下倒有一句話,正適合送給王爺,那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挾天子……以令諸侯?”喃喃念著易倫所說的話,封昊眸中突然光華大盛,抬頭看向易倫,“尹世子果然人才,以前居然一直埋玉泥中,實在令封某佩服不已。”銳利寒光突然直射易倫眼中,竟令他不由得後退了半步,封昊繼續說:“只是不知……世子為何現在才突然來投向本王呢?”
“這個……這個……”被他看得有些心驚,易倫腦中也遲鈍起來,只得把部分實話說了出來:“實不相瞞,在下本早有此心,但畢竟念著自己的國家,但在下前些日子無意中得罪了監國胡大人,胡大人威脅要報復在下,在下想著被質於此多年,本國卻並無贖回之意,只令在下在此受盡屈辱,眼前又有此大難,無人可以解救。於是終於狠下心來投奔王爺,還望王爺成全,幫助在下。”
此番話從易倫現在溫聲軟語的口中說出來,聽著格外令人同情憐惜,再看著他那唇紅齒白的樣子,封昊不由升起想一親芳澤的慾望。順著自己的心意,封昊突然一把拉過易倫,將他鉗制在自己懷中,單手托起他小巧的下巴,用唇與他的摩挲,喃喃道:“世子嘴上功夫了得,卻不知味道如何……”說著壓了下去。
被個情敵型的生人吻,易倫自是心中大怒,急著想掙脫,才悟到自己現在是處於劣勢,根本無力反抗,再想到自己從前威風,心裡怒火更熾。眼見自己的口腔已經被封昊的滑舌侵入,整個領地被人嚐了個遍,易倫畢竟深悉此道,當下裝成被吻得暈頭轉向不再反抗,反與封昊糾纏起來,待他放鬆之時,易倫突然牙關狠合,一口咬上他的舌頭。
封昊疼得大叫一聲,捂著嘴向後退,易倫立刻跑出門外,回頭破口大罵:“你個混帳王八神經病!當你爺爺我的豆腐是好吃的!也不睜大你眼睛看看,敢欺到我頭上!照照鏡子吧你,我最討厭你這模樣的人了,再讓我碰上我非把你咬得滿身窟窿不可!”罵完後,易倫馬上跑了出去。
封昊仍捂著口,直起身看著易倫跑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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