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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手下真該死了。”我皺眉輕語:“他告訴我,僑國這次派來的使節原名無相,是僑國皇家寺院的一名得道高僧,這幾年極受到僑國皇帝的器重,這次特地派他前來以示對我國的重視。你卻說你原來一直叫吳錢國,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我的手下訊息探聽錯了,二是你根本是冒名頂替的僑國使節。但第二種可能性似乎不高。”
聽到這,眾臣無不露出迷惑的神色,南宮佚依然波瀾不驚,而吳錢國卻得意起來:“那是自然了。”
“但是。”我話鋒急轉直下:“多年前我曾歷遊貴國,聽說貴國皇帝當時曾懲罰過一個人,說他的名字有諷刺當朝之意,下令將他施宮刑,並永久關在宮中刷洗便桶。而這個人的名字就叫吳、錢、國。”我一字一頓地說。這個不守佛門清規的出家人為求榮華富貴諂媚阿諛,想來這次僑國派他來無非是要他想盡辦法侮辱乾國,誰知他不知這段舊事,自作聰明地將姓名改換,想以此先滅乾國威風,又因自古不斬來使,欲讓乾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哼,這種小人,我豈會留情。
這下,吳錢國自己到成了啞巴吃黃連,說是也不對,說不是也不對,胖臉變了又變,白青紅紫,煞是好看。
“蕭丞相,不得無禮。”聽到南宮佚的聲音,我趕忙恭敬地行了個禮。在外人面前當然把戲演足,決不可像平日樣地對他,今日我這個臣子可做得實足實。
南宮佚又道:“來人,賜僑國使節座。”轉身向龍國使節客氣道:“臣子魯莽,讓龍國使節見笑了。”
薛敢目中精光閃爍,撫須道:“非也,蕭丞相才思敏捷,聰穎非常,果然不同。”
南宮佚笑道:“畢竟年少,那如薛丞相,穩重周全。”
薛敢大笑:“乾國皇上謬讚。”
客套完後,南宮佚向身後公公示意了一下,公公會意,扯開嗓子喊道:“宣其他各國使節上朝覲見。”一時各國各色人物走上殿來,待都坐定後,薛敢站了起來:“韓國皇上,我這次來代表我國皇上獻給貴國一份禮物。”
“呃,那就呈上來吧。”南宮佚饒有興致地說。
薛敢站起,拍拍手,八人抬著一大鐵籠走上殿來。一見來物,我心中一喜,勾勾手,旁邊的宮女立馬上前,我湊近她低語:“摘些嫩竹葉來。”語畢,但見她只滿臉通紅卻是不動,不由一怒,厲聲低喝:“聽懂了嗎?”她一驚,害怕地看著我,我只好放柔聲音再說了一遍,她聽完有些驚訝卻還是馬上去辦了。
殿上,薛敢指著那個物什道:“乾國地大物博,人才濟濟,不知可有人識得此物?”說完,掃視眾人的表情,面有得色。南宮佚望著此物,也有些疑惑。
薛敢觀望了一會兒,正要宣佈答案時,我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偶識得此物。”所有人都露出了驚疑的目光。
薛敢也道:“我國也是最近才發現此物的,不知蕭丞相從何得知?”
我答道:“書中早有記載,此物名為熊貓,除眼部、耳部、腿部為黑色,其餘部分均為白色。長得有些類似大熊,實際上它卻不像大熊以肉為食,它的主要食物是鮮嫩的竹葉。”說著我從奔回的宮女手中拿過竹葉,走向籠中之物。熊貓見到美味,立時大快朵頤起來,看著它可愛的樣子,我禁不住伸出手在它頭上摸了兩把,四周立馬一陣抽氣聲,但見我無事,又似乎同時鬆了口氣。我轉過身,拍了拍手,說道:“不過也不要被它憨厚的樣子給騙了,它要發起怒來,也會使用它的利爪在你身上撕出深深的血痕,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疤。”
薛敢看我的眼神更深沉無語了。但他依然記得他的使命,又提出了新的難題:“此物的確是如此性情,但我們竟不知它早有名字,蕭丞相果然博學多才。只是不知蕭丞相能否幫我們測出這頭熊貓有多重呢?”這本是個難題,但在我們現代人眼裡恐怕就是小兒科了,想來誰沒聽過曹植稱象的故事呀。於是我胸有成竹地說:“這不難,只是恐怕要麻煩大家移駕御花園了。”說著,我舉目望向南宮佚。
南宮佚點點頭,他身邊的公公立刻唱道:“擺駕御花園。”
清除閒雜人等後,大家都來到了御花園,我也就依樣畫葫蘆地照做了,先把熊貓放到船上,在船舷劃上刻痕;再將船上裝石頭直到水淹到刻痕;最後將石頭的重量稱出即得出了熊貓的體重。
“乾國皇上。”薛敢不甘心,道:“我國送了貴國禮物,貴國應備回禮,是嗎?”南宮佚依然不動聲色,說:“那是自然。”
薛敢抓住機會道:“那我國希望貴國送的回禮能塞滿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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