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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限一天嗎?像我挖了你祖先墳冢似的不近人情!”
這座雅緻的千年庭院,青舍密密,屋宇麻麻。不知多少賢臣雅士在此就讀過。書院培養了代代人傑,便是皇上,也只有禮賢下士,才能請得出山的人物。
論以往,誰敢在此造次?更別說在門口對著御賜金匾,說如此大不敬的話了。偏偏這金玉滿堂的大小姐是個人物,便是在門外罵上一個時辰,也沒人會來趕她。
她倒是想來個人趕她。來人總得開門吧,這開了門她才好進去唄。
她立於門外,看著眼前禁閉的紅漆大門,頓時一陣委屈。
她做錯了那般?不就是想入個書院嗎?又不是沒收過女弟子,為何偏偏為難於她。蘇子逸,你真是可惡!失落轉成憤恨,一腳踢在大門上,留下一個小巧玲瓏的鞋印子。
本姑娘翻山越嶺為哪般?滿身泥濘為哪般?竟不講絲毫情面。念及此,又是不解氣的踢了幾個泥印子在門上。
“大小姐,有好訊息,那題有人解出來了。”
對著眼前突然多出的人,驚喜追問到:“真的?”
侍衛送上裁好的小紙條,她急忙看過一遍,眼裡頓時有了神采。
立即催促道:“你趕快給我翻過牆去,把門給我開了。等一下,先把門給我擦乾淨了。”
來人只好苦哈哈的扯了一節衣襬,擦淨大門。而後使了輕功飛躍而過,開啟了大門。
一入門,她便是風風火火的直往蘇子逸的房間而去。
“蘇子逸,不過是叫你寬限一日,有這麼難嗎?”她在書院等了大半日,他也不待見她,所以進門先有此一問。
“說好的一日,現改為兩日之期。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已是破了約定,又怎能一改再改。”
聽他這麼說好像有些道理,倒也不算沒念半點人情,便是不再糾結。
“此事算了,反正你出的問題,我給你答上了。”
“哦?給我看看。”
她拿出紙條,蘇子逸一看這字,便知不是她寫的。
不過這句,堪稱絕對!師傅雲遊多時,給他留下這麼個題,冥思苦想許久,也才得出幾句不那麼對應的下聯。這題不過傳出去兩日,便有人解了,這人當真了不得,令他直想一睹為快。
“幫你對出下聯的是誰,帶我見見他。”
“就是我做的。”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惹得他眉頭一挑。
“呵,我還不知道你?說你掐指一算,錢銀不失毫釐我還信。吟詩作對?糊弄誰呢?還有這字,哪像你那狗爬的作風!”
“你!”
“我怎麼了我,難不成還說錯了?”他當然說錯了,她日日勤習書法,寫的字哪有他說的那般醜相。
蘇子逸本是一個風度翩翩之人,對他人都是溫和謙虛的作態。每每與她共處,卻是刁鑽異常。也不知兩人生了什麼仇,結了什麼怨。
“得,你猜對了,不是我做的。不過我花錢買來的東西,自然還是我的東西。帶你見他可以,但你必須讓我入門。”
“整日都念叨著錢財,庸俗。”
一個女子,該待字閨中才是。怎的盡往錢眼裡鑽,半點儀態都沒有。
“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怎麼就俗不可耐了?我不同你爭論這些,就一句話,你讓不讓我入。”
本想再說些什麼,看著她,卻住了口。她這人,怕是沒救了。
“只能做記名。”若師傅回山,知道替他收這麼個刁蠻任性的徒兒,自己可前程堪憂呃。
“什麼,你答應了?記名就記名,我不講究。”她本來還準備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罵他不守信用。結果他就這麼答應了,令她險些沒反應過來。
在外等候的侍衛本以為可以歇會了。她卻興沖沖的出去,讓了那侍衛速回,務必留住答題之人。
那侍衛只得抹抹汗,哀怨的離開。
想他本是保護小姐的暗衛,現下卻整日做著跑腿工作。抬頭望天,一陣唏噓,這日子可什麼時候是個頭?
☆、第十四章 錢滿貫
鳳傾月躺在涼椅上,時不時幽風吹過。一舒適,便小憩了一下。
紅衣女子闖進來,見了這幅美人入睡圖,一派嫻靜美好。不由一嚇,急急關門退出。又覺得不對勁,她怕什麼?一個男子睡覺,總不能說她佔了便宜吧。
雖是這般想著,卻沒像以往那般大咧。規矩的敲了敲門,看得蘇子逸好一陣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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