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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洞,今日突來官兵圍剿。洞口被封,一干人等皆被打發。”
想不到不用等明日,今日就證實了歐陽冥的推論。
一聽這話,歐陽寒滿面的陰沉,同剛剛那個嬉皮笑臉的模樣判若兩人。
“左清秋那老小子,莫不是收了東西就想翻臉不認人?敢吞我彌須閣的東西,當我是日行一善的菩薩不成。”
左清秋自然不敢這麼想。明知他們彌須閣兇狠比土匪更甚,專做行刺的買賣,又怎敢招惹上他們。
“那左都統派人來說了,說是我們惹了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他只是封洞,沒有趕緊殺絕已是仁至義盡了。”
“哦?你倒說說,惹了何人?”
“這……來人沒說。”
歐陽寒正欲發火,卻聽歐陽冥開了尊口。“你退了吧,這事我清楚。”
裴遠應了一聲,急忙退了出去。笑話,歐陽寒發起怒來可不得了,他可不想做了這活靶子。
“你知道?你向來不管閣裡的生意,怎麼知道的?”
他之所以不管,還不是因為見他管得甚是開心。
“你不是想知道這契紙怎麼來的嗎。”
“怎麼,你願意告訴我了?”
歐陽寒的怒火轉瞬即逝,又變回那興趣盎然的樣子。什麼時候這八卦竟是比錢財來得重要了?
“前些日子不是有個鳳央公主來和親嗎,今日有人抓了她的丫頭去天水洞。她便拿了這東西買我幾個時辰,隨她救人。”
“這公主當真豪爽,拿這麼大筆錢換個丫頭去,是個重情重義的。”
他不關注歐陽冥肯聽人使喚的事,卻是想到了這問題,果然還是個愛財的。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歐陽冥才想到了這一層。對鳳傾月本不甚在意的,現下卻是上了幾分心。
“不對呀,東西在你這,人自然是被救走了。她怎的還讓人來封洞?”
歐陽冥在山洞看到鳳傾月流露惡相,就知道她是個下得了狠手的,指不定就會一番報復,果不其然。
若他知道鳳傾月無意報復,只是想給他人一條活路,不知又是何感想。
“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買賣還不是一樣做。難道這契紙上的東西還不夠你換個地方?”
聽歐陽冥這麼說,歐陽寒也就不再多想。“物超所值,物超所值。”
“既是要做正當生意,這擄劫來的人就別收了。以前小打小鬧也就算了,若再綁了哪家顯貴還不得多生事端。叫人把那柺子雙手剁去,給他們不守規矩的提提醒。”
歐陽寒好生奇怪的看著歐陽冥。他什麼時候這般多話,且懂這些彎彎道道的?
☆、第十八章 天命
昨個兒夜裡突降暴雨,狂風大作,打得窗戶“砰砰”作響。本以為悶熱了許多時日,該是要下上一整夜的。來去卻不過一個時辰,便是放晴了。
天剛破曉,淡青色的天空躍出幾縷柔和的金線,鋪灑在園林之中,將葉上的雨露點綴得五彩繽紛。百花之間彩蝶紛飛,一派寧靜淡雅的好景象。
至日上三竿,使館溼地已然乾透。今個兒沒了往日的炎熱,時不時還有微風拂過。難得的天清氣朗,使人神清氣爽。
若是鳳傾月見了,定會道一聲:是個出遊的好天氣。可現下,她卻是無奈的倚在床頭,來回翻著一本趣事雜記打發時日。
昨日回屋沐浴,才驚覺腳邊有許多破裂的水泡。兩腿也有些淤青,興許是被馬骨硌著的。一緊張起其他事來,也沒覺得哪兒疼。今早起身穿鞋的時候,卻是疼得她頻頻皺眉。
本是沒什麼的,可玲瓏一心把罪責往身上攬。直怪自己不周,才害得她好了舊疤又添新傷。她只得說今日不想走動,便是躺著休息。
她把書隨意翻了幾頁,怎麼也看不進去。看著窗外春光明媚,心中好生嚮往。卻只得做出專心致志的樣子,免得玲瓏看出她的心思,又是心懷愧疚。
這場景,好像回到幼時敷衍教學女官一般。念及童年趣事,不由笑自己一番。
用過早膳,來了個丫鬟通傳訊息。說是擄走玲瓏之人,被砍了一雙手,橫死家中。本也沒想讓他好過,卻想不到人就這麼死了,一時倒有點唏噓。
有的事,若不知道便就這麼過了。知道了,卻是成了心頭一根刺。想著眾多女子由不得自己的意願,任人買賣。鳳傾月就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便是想給她們一條活路。
藉著玲瓏之事,鳳傾月在使館發了一通脾氣。令得那接待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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