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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那句“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頗為應景,只得正了正身子,理了理衣冠,低眉頷首走了出去,上了高位,跪在錦裂身側。
期間錦裂倒真是應了“袖手旁觀”一詞,只看著我一陣慌亂,卻不見拔刀相助。終於,在我跪至他身側之時,他才道:“眾卿繼續行宴罷。”
此時在殿中擺了半天造型的女仙終於如釋重負,行禮緩緩退下。殿中仙道繼續飲酒作樂,當然也故意將聲音提高了那麼一些些,我餘光掃去,那一雙雙耳朵無一例外都抻長了些,想聽這難得的風流韻事。我此時覺得腹背受敵,在錦裂與群仙之間,進退為難。
“你醉了麼?怎麼還將我叫上來了?”我低聲問著錦裂。
“昨兒落在你那的佩玉呢?可曾帶來?”他倒好,聲音不減,雖不見得有多大,可在這些耳朵都快立起來的仙君面前,還是不小了。
我剛才明明都給他看了,他怎麼還是問一遍?難不成就為了說那句:“昨兒落在你那……”
想到這可大吃一驚,原來他是想借除夕仙會想為我正名分啊……
心中說不出是歡喜還是憂愁,當然也是不熟悉被這麼多雙眼睛圍觀著調情,一時間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回答,如何表現。
錦裂這時又說著:“既帶來了,便幫我佩上吧。”
我連忙點頭,將頭深深埋下,在他腰間繫著佩玉。此時有桌案遮擋,我才敢開了口:“你這樣,不怕他們背後議論?”
他用手撫了撫我的耳根,輕聲道:“之前一個兩個催促著我娶帝后,此番我將帝后引了來,竟還敢質疑不成?”
我想著一直貓在桌下不算上策,連忙起了身,對他低聲說著:“好了,我也該走了。”
錦裂扯住我的腕子不放手,依舊正聲道:“既來了,便幫我斟酒吧。”
我實在無可奈何,想著有輕紗覆面,總歸還是不算曝屍荒野,便端起桌上的酒壺,為他斟了一杯。無奈左手被他扣住,酒壺太重,一隻手端不穩,搖搖晃晃的碰到了酒樽。按理說那酒樽也是下盤穩實,絕不會輕易倒下,卻不知怎的逆了天理,直直栽向錦裂。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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