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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轉頭看著我,道:“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我愣了愣,轉過頭去不回答他。
我要他平安喜樂,一生順遂。有“鮮衣怒馬,恣意風流。”的日子。
可他不會相信的,因為這世上沒有人會對另一個人有無理由的愛。
而我的理由,是我的記憶。
沒法說的。
他撫了撫我的臉頰,忽的,我的臉紅透了,心中跳個不停。他緩緩靠近,潤眉朗目之間沾染上了,感情。
他輕輕吻上了我的額頭,待離開時,我不自覺向後躲了躲。
“為了什麼,都無所謂了。”他暖暖一笑:“我也沒什麼能讓你拿去的了。”
他又吻上我的鼻尖,而後,一路向下。
他的唇落在我唇上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人在發熱,想靠近他,再靠近他。
我從沒想過自己能與他像今天這樣親暱,也沒想過,他那顆冷靜自持的心,也會有動搖的時候。
剛開始我只是覺得想讓他過得更加快樂,更加順遂,而他吻我的時候,我竟然想要更多。
想要他和我在一起,一輩子。
我明明是個陰差陽錯還可以多活幾十年的人,怎麼,怎麼會愛上一個只活了二十幾年的人呢?
記憶中的人,真的是他嗎?
怎麼會是他呢?
我連忙緩過神來,輕輕推開他,道:“我剛才聞了豔香。”
他看著我的臉,忽的笑道:“所以,那又如何?”
“所以……”我臉紅得很:“我不能輕薄了你。”
“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他眼中一片情動,湊上前來,又與我唇舌糾纏。
我感到他的手穿過我的發,順著髮際落到耳側,輕輕捏了捏我的耳垂,又順了下來摸著我的脖頸,鎖骨。
我真的覺得他,好熟悉,真的很熟悉。
他生澀地撥開我的衣衫,我也順勢摸上了他的腰帶,意亂情迷之間,我摸到了他腰帶上佩的荷包,瞬間清醒。
他是有婚約的啊,如果他就這樣與我在一起,那他的婚約怎麼辦?
若是悔婚,那我拼命為他護好的名聲怎麼辦?若是不悔婚,那我想要更多怎麼辦?
我下了狠心,推開了他。他愣了愣。
“若是要人解豔香,也不一定非是你,”我看著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狠心說著:“若是你願意,在日後與雲衣成了婚,還能與我在一起,你我如此,也無所謂。”
他的眼神忽的清明瞭起來,面容,也褪去了情意,變得冷靜。
“你可願意?”我小心翼翼問著:“你不是問我要什麼嗎?我告訴你,我要你,做我一世的情人,就算你娶了妻,納了妾,生了子。”
如果他願意,我不妨就放下什麼道德、倫理,隨他去。
但,他應該不願意。
他整了整剛才被扯亂的衣衫默默整理好,對我拱手一禮,低著頭去不看我,輕聲道:“公主,微臣冒犯了,請責罰。”
“原來真的不願意啊……”我眼前,忽的模糊了。
這是我想到的結果,卻不是我願意接受的結果。
他行禮的手一直舉在半空,眼睛也並不看我。我抹了抹眼淚,問著車伕道:“這是哪裡了?”
“臨安街。”門外傳來這樣的回答。
我說道:“停車。”
那馬車伕聞聲便勒了韁繩,馬車停下,我披著他的外衫跳下了車。
他連忙探出頭來,問道:“你去做什麼?”
“解豔香啊……”我笑了笑,轉身向臨安河便走去。
“你別胡鬧!”他也跳下了車,隨在我身後低聲道:“你不會是想隨便找個人……”
我沒回頭,苦笑一下,猛地加快腳步向臨安河跑去,而後縱身一躍。
六月的河水並不如我想象的那般涼,但是,我為什麼渾身都在顫抖呢?
“染!”他在身後大吼一聲,忙跟著我落入臨安河中。
原來他記得我的名字啊。
他又來救我了……和我記憶中的一樣,玉冠散亂,面容慘白。
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死。其實心中,還是有慶幸的。
身體這樣不好,卻老是死不了,這就是大司命寫的命格的神奇所在吧。
但是河裡並不乾淨,所以又病倒了。高燒不退,每日昏昏沉沉的。
在夢裡,一位月白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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