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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搭住他肩膀，大著舌頭說：“高中結束了，都結束了。”說著，眼眶就有些發紅。

趙寒冬點頭，讓我靠穩在沙發上，又去倒了開水回來餵我。

就著趙寒冬的手喝了兩口，看著他一言不發的側臉，忽然想起和他的約定，我抻手捧住他的臉，他放下杯子，抬眼看我。

我嘿嘿笑道：“趙寒冬……趙寒冬，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高考一結束，我們就可以那樣……”我一邊說著羞人的話，卻又一邊將頭埋進他頸間。

感覺到他的身子微僵，繼而聽他道：“嗯，記得。但現在你至少得去洗個澡。”

我眉頭皺皺，又釋然。

被他扒光扔進浴室，我自己卻連熱水閥都打不開，他見了，只得給我伺候了。

全身上下被他的手摸了個便，趁他的手遊走在我胸前，我一把捉住，欺近他呵呵地笑，“趙寒冬，都被你看光了，你得負責，知道嗎？”

腦子裡暈暈乎乎，說出口的話，並沒怎麼經過大腦，但趙寒冬臉上的表情我卻看得分明，他盯著我瞧了我一會兒，忽輕輕一笑，點點頭。

熱水在四周蒸騰起來，燻得視線都有些模糊。在他的撫摸下我喉頭髮緊。雖然他只是在幫我抹泡沫。

我有些耐不住，皺眉問他，“可以了嗎？”

他聲音溫吞道：“待會兒。”

我閉眼眉頭皺得更緊，胸腹間一陣熱氣騰起來，“誰說的一定要洗乾淨了在床上做！”我語氣更加強烈，“這裡也可以！”

趙寒冬替我擦洗的手停下來，我想撐開眼，卻好像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身體。眼睜不開就睜不開吧，我心道他這應該是同意了，也就摸索著去解他襯衣領口。

感覺到我的手被趙寒冬握住，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裡連帶著些許輕嘆，“真不後悔麼。”

我撓撓頭，那些泡沫被弄得一身都是，我閉著眼憑感覺往他身上湊，“為什麼我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