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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大哥引以為傲自選詩集,一聲怪笑,順手撕了……大哥一介書生只氣得臉紅脖子粗半天沒崩出一個字,他也不廢話,隨口吟了一首詩:“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呵呵,讓大哥至今頹喪沉溺。
接著是我。等我聞訊趕到時,他已經毀掉了我打算在河洛商會期間穿所有新制衣裳。我跟爹和大哥一樣沒有開口機會,他三下兩下便在紙上畫出幾張衣服和頭髮樣子,對我一丟:“照著做!”結果,那幾個樣式引領了整個磬郢秋季著衣風格,甚至傳到了夏晏和烏朱,同時,讓楚家布料及成衣生意,利潤翻倍,哈哈哈……
最後,據說他搗毀了問忻牡丹園,據說他劈頭蓋臉地罵問忻,到底是想養花還是虐待花!結果,問忻愣愣地任他搗騰了一整天,據說明年四月,楚家牡丹園終於要開出牡丹花了,據說還是河洛從未有過品種,名曰“金閣”。呵呵,明年河洛花會問忻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事後,我曾一臉難以置信地問小風:“你怎麼可能會懂那麼多?”
他兩眼一翻,嗤笑道:“我是瘋子,又不是笨蛋!”
是啊,誰再把瘋子等同於傻瓜看看,我滅了他!更何況,小風哪兒是一般聰明啊,否則我那精明地跟猴兒似三弟怎麼會如倒貼般地被他死死地踩在腳下……唉……家家有本難唸經,問悔,你好自為之吧。
我一看眼前這架勢,忽然恍悟,原來楚家人人都是天生商人。
唰——
唰——
唰——
唰——
爹、大哥、我和問忻不約而同拿出四隻紅包遞到小風面前,正在努力撕啃雞腿他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爹,大哥,二姐,問忻,你們這是做什麼?”問悔有些頭疼地問我們。
“嘿嘿,那個,這個……不過是紅包嘛……小風不是外人,該給……嘿嘿……新媳婦進門都給……”爹笑得尷尬,老皮不停地抖動。
“是啊,是啊,爹說得對……啊?!”原本只顧點頭附和我們仨兒齊刷刷看向我們那老糊塗爹……
“咳,咳,我只是打個比喻,沒,沒有別意思……哈哈……哈哈……”什麼爛比喻嘛!
突然,一隻油膩膩手以不可思議速度抽走了我們手中紅包。
“藤——笙——”
有風吹過。小風那個影子筆直地站立在他身後。
“喏——你年終獎——”
“啊?”呵呵,原來藤條也會有呆滯表情。可是,嗚嗚……小風也太大方了吧?藤條殺一年人也不見得能賺到那麼多錢……
“小風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吧。”我問悔弟弟,你還真是二十四孝……情痴誒!也照顧照顧姐姐我心情嘛,好心疼……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禮,他也收了,我也就不客氣了。
“小風啊……”果然不愧是父母兄弟姐妹,再一次不約而同。
“呵呵呵呵……”小風笑得燦爛。他灌落一杯酒,臉上瞬間生出桃花朵朵。
“藤笙,你還在發呆啊你……”
只見藤笙重重吸了一口氣,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副卷軸,在我們面前鋪展開啟。
什,什麼?我呆住。
是一副畫。畫中一少女婀娜婉約,只見她年約二八,花容姣好,眼波流轉,紅唇微勾,煞是靈動可人!秀髮雲鬢,潔白絨球纏繞其上,活潑嬌俏。身著純白束腰長裙,塑出美好身段,上身披一件短極露腰紅色鑲白狐裘緊身小襖,讓她小蠻腰更顯細緻。最令人驚豔莫過於她長裙下襬上一朵赤金色正開得嬌豔欲滴牡丹,與周圍滿園各色牡丹交相輝映,卻硬生生高貴出幾分,優雅出幾分,嫵媚出幾分……
那,那,那,竟是我……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也可以如此……小女人……悲喜交加中……
真是好大驚喜!
“小憬!小憬!嗚嗚嗚……是我小憬……”爹樂極生悲地嗚咽惹得我直翻白眼。
“看看老大見新年,怕見新年,要見新年。牡丹夢裡接新年,雞喚新年,鼓打新年。安排何事報新年?易得新年,難得新年,不如善事報新年。佛寫新年,經寫新年……”我家老大哥喃喃念著什麼。
我定睛一看,是畫上題詩,那落款處一方形狀奇特印,嵌出古怪字型,隱約可以辨認,乃一個“瘋”字。
問忻小弟同樣呆呆傻傻,愣愣等著畫中我裙子上花:“金閣牡丹……金閣牡丹……”
“你詩詞……你服飾……你牡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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