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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行峰早有對策,立刻鉗制住沈淼,對馬說道:“來得正好,乖乖讓我們騎,不然你的前主人就沒命了。”
馬看了眼沈淼,又看了眼楊行峰,明顯猶豫不決。
沈淼使勁向馬遞眼色,讓它不要答應,迅速去找老漢。楊行峰看出沈淼的意思,狠按了沈淼的胸口,沈淼痛呼一聲,馬當即地下頭,跪下了四肢。
“這才像話。”楊行峰冷哼了聲,鉗制著沈淼上了馬,“去礦道,從那走。”楊行峰指了個方向,是山下的,和老漢所走方向相反。
馬馱著兩人沿著山澗亂石路走著,不多時來到了條礦道前,楊行峰抓著沈淼下了馬,沈淼辯了下方向,發現就是之前他汲水的那個礦區,他汲水的那條礦道上頭半山腰處。
“走!”楊行峰一手拿著個不知道從哪來找來的火摺子,一手押著沈淼往裡走。
馬站在門口不知所措,不知道跟還是不跟。
楊行峰威脅:“柳念郎在我手上,你不要妄動。”
馬只好不動,目送兩人進去。
和之前那個用來汲水的小礦道完全不同,這條礦道很寬,道上留有些木枕,似乎曾經存在過礦車。長度也比那條長很多,且是不斷向下的,損毀程度也輕上很多。
楊行峰一面鉗制著沈淼,一面借火光檢視礦道。他昨天就發現礦道了,但他生性多疑,斷不會一個人貿然進入,只有帶上柳念郎這個人質他才放心。
果然,礦道壁上有不少岩石切口都很新,說明這裡一直就有人在活動,楊行峰愈加慶幸自己做出的選擇。
沈淼喘著粗氣勉強走著,楊行峰的兩拳誘發了傷口的痛,馬上的一路顛簸加深了痛楚,連胸板的固定都無濟於事了。
不多時,兩人走到了礦道的盡頭,那是一個面積頗大的水潭,火光一照,深不見底。潭邊很潮溼,但還是能分辨出有人行走的痕跡,尤其是部分小碎石上,留有深淺不一的印記。
是腳印,楊行峰立刻判斷了出來。
這裡有人頻繁活動!
☆、第19章 019
019
“還想狡辯嗎?”楊行峰指指地面的痕跡,對沈淼冷笑,眼中盡是識破奸計的得意。
沈淼跪坐在水潭便,一手撐在地上,一手小心揉胸口,盡力緩解自己的疼痛。
方才趁楊行峰查探的間隙,沈淼已飛速思考了這件事,他也看到了楊行峰發現的那些痕跡,做出了和楊行峰一致的判斷,這裡有人頻繁活動。
至於在做什麼?沈淼判斷是在挖礦。
礦道塌陷導致山裂是一個極其複雜的過程,因為作業面分布的不同,礦道的倒向各不相同,存在部分礦道未毀的可能性。
如果是挖礦的話,那問題來了:這個礦的性質是什麼?公開?私開?
很顯然是私開。
那莊子的主人是否知曉?
董昌交予楊行峰這個莊子時,提出的要求是必須莊內物產才算租子。礦所產出的石顯然屬於這個範圍,但莊子一直因為完不成收租任務而替換莊頭,也就是說莊子主人並不知道。
那就意味著這裡的礦是揹著莊子主人挖的,窮山惡水的現狀很可能是用來掩飾真相的!
那那些死去的莊頭呢?
他們之中不乏經驗豐富的,不可能發現不了,但事實是一直未被察覺,也就是說知情者很可能被滅口了。
沈淼呼吸一窒,不敢再往下猜想。心中迅速做出了對策,一定要死咬自己不知道,不透出半分自己對這裡的判斷。不知道還可能活命,一旦被人察覺他知道,不僅這個叫薛山的不會放過他,那些暗中開坑的也不會放過他。
於是在聽到楊行峰的話後,沈淼的反應是揉著胸口莫名其妙的說:“我狡辯什麼了?”
“這麼明顯的事實你還想抵賴?柳念郎,你臉皮變厚了?換以前,被我摸一下,你就臉紅脖子粗了。”楊行峰湊近沈淼嘲諷。
沈淼撇開臉:“我說了,我不是柳念郎。”
“真不是?”楊行峰故意問。
沈淼點頭:“真不是!”
“好啊。”楊行峰邪魅一笑,忽然將沈淼摁在了地上,上下其手起來,“你的嘴巴是不記得我了,我不信連你的身體也不記得我了。”
身體驟然被人侵|犯,且侵|犯者對他的身體十分熟悉,知道哪裡可以著力,沈淼感覺無比的噁心,顧不得胸口的疼痛,大力反抗起來。
沈淼的反抗立刻激怒了楊行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