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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殺,逼急了還是有人鋌而走險的。吳六的兄弟們只好再殺,一來一去的,反而使得流民團結起來,形成了一定氣候,和莊主人們對著幹。
吳六的那幾位兄弟見狀,知道不好,錢鏐的要求好生安撫,不得生亂,他們不可能將這些人暴|力驅逐出去,可既已形成勢力,再要安撫就難了。
沈淼一聽就已有了對策,發個招工的告示,給出路就行,這些人雖成氣候,但錢家畢竟是軍|閥,這些流民可不敢真鬧很大,他們很清楚對上真正計程車兵,他們是一點反抗餘地都沒的。
這會吳六沒立刻讓沈淼開口,而是道:“我當初就說了,讓你們別這麼摳,出點錢省事不少,結果呢?”
吳六的那些兄弟趕緊打哈哈,一副痞笑:“你這些哥哥弟弟們窮,你又不是不知道。”
“窮,就去借,老七又不是不借。”吳六道。
“別別別,別給我提老七,我找誰借,都不會找老七借。他那個莊子是怎麼得來的,你不會不知道吧?我跟他去借就等於我承認了我不如他,他這些年這麼風光,誰知道他是怎麼營生的?說不定還是他那個……貼補給他的。”
“老七這些年是用心在打理莊子,倒是我們幾個總往外頭跑,莊子出了事還是老七幫的忙。”
“老六,我和老七是同個爹,老七這個人我是認的,可我不認他背後的那個人。”吳六的三哥,錢瑛說道,“這些年但凡老七幫了我們,第二天事情必然傳到爹的耳中,連府上上下都知道,弄得我們幾個很沒用似的。術業有專攻,治莊上我們或許真比不過老七,可我們乾的事,老七也肯定也做不好。”
隨行的其他人紛紛點頭,這些年他們主要精力都放在販私鹽上,這件事老實說以錢罐的性子確實做不好,吳六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吳六的一位異母弟弟,錢珦,性子火爆,聽到這不由說了句:“不就是懷著他的時候,有個方士隨便說了句,說此子乃真龍天子,她就得意成那樣。方士的話哪那麼可靠了?別的不說,就是那個十上不第的羅隱吧,他不也是真龍天子,老天看不下去雷劈了他,一身龍骨劈沒了,就剩下一口牙,成了張饞嘴,見誰說誰,爹幾回都被他挑得下不來臺,還好爹的涵養好,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羅詔諫的聲音出現在錢珦身後。
沈淼默默撇頭,他已經使勁給眼色了,甚至吳六都重咳了聲提醒,誰知……
☆、第045章
045
“羅……”錢珦硬生生把“饞嘴”兩字嚥下肚,把剛才圍著他看不提醒的人都瞪了遍,然後一臉賣笑的看,“羅夫子!是您老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快快快!坐坐坐!”
羅詔諫站著沒動。
錢珦頓時哭喪了臉,這個羅饞嘴連他爹都敢說,他爹還不敢當面反駁,他哪敢得罪,趕緊哭:“羅夫子,我是個粗人,說話不經想的,你可千萬別在意。你要是真氣不過,我往牆角一蹲,您想怎麼罵就怎麼罵,我保證縮著絕無怨言。”
“怎麼縮?縮王八殼?”羅詔諫挑眉。
四周眾人猛忍笑,大家有不少之前是不認識羅詔諫的,這會見錢珦這麼反應,頓時知道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的事。有幾個人在忍不住,還小幅度的笑出了聲。
錢珦不敢回,只好認:“王八殼就王八殼,給您當孫子,我還是認的。”
“王八孫子的老子也是王八,我才不認。”羅詔諫哼了聲,“我是饞嘴,可也挑人讒,不值得饞的沒興趣。”
錢珦聞言蹲地,抱緊倆常年奔波練出來的壯膀子,心如死灰。
羅詔諫露出一臉無可救藥,錢鏐的這幾個兒子裡,老三錢瑛,老六錢璙,也就是吳六,老七錢瓘,老十二錢珦都算是出挑的,錢瑛和錢璙都是正夫人吳氏所生,出身高貴,有時候背地裡說幾句老七生母的壞話,出不了大事,可老十二不同,他生母是妾室胡氏,是錢鏐正經迎娶吳氏前,放在房裡的人。長子,次子皆是她的生,前頭那個沒活過幾年,後頭那個現在是錢家庶長兄。吳氏待人不錯,胡氏也恪守本分,兩人相處不錯,可後來進府的幾位就不待見胡氏了,明裡暗裡給她使絆子,尤其是錢瓘的生母陳氏。
羅詔諫與錢家和吳家皆交好,多少也知道些內情,又見錢珦敢說敢當的,也偶爾饞他幾句,讓他小心些,別給胡氏添麻煩。錢珦平時還挺注意的,今天出格了,怕因為在場皆是投契的兄弟。
這幾個成年一道出去販私鹽的錢家男丁倒都是口風緊,行事正的,絕不會出去亂說。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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