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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許久一粒米都沒吃下去,知他肯定是在想玉清風“爹,飯後,我與你一道去清風那看看。現在,快趁熱多吃點。”
旁邊的玉清城笑道:“爹,清風從不與我們一道用飯,強制喚來,他也不會開心。你就放心些,娘不會虧待他的,實在是擔心,飯後,讓清境陪你去看看。”
那穎娥臉色接近灰色。
一桌子飯菜沒吃多少就不歡而散了,玉連覺和玉清境一道去後院,等到半途,敏燭又將玉清境叫走說是老夫人有話要說,玉連覺只得自己去。
去後,玉清風正立於窗前吹簫,那調子很悠閒,很悠閒,可他腦子裡想的全是在亂石上那一幕。
“公子,老爺來了。”浣燭小聲道。
玉清風的簫聲戛然止住“不見。”
浣燭要說什麼時,那玉連覺已經出現在那,並道:“你連你爹都不見,什麼態度?”
浣燭聞聲,連忙行禮,那玉清風對月而立,沒有轉身或是側身去看看近日面色蒼白的玉連覺,反而那雙冷清眼眸之中裝著無數不屑與諷刺。
“清境難得回府一趟,你為何謊稱身子抱恙不去夜宴?好歹,也需過去問安。”對玉清風的態度,玉連覺有諸多不滿,甚至是痛憤,可他不知如何處置這個陌生的親兒子,怕修理不好反倒讓他們關係深陷泥潭之中。
玉清境難得回玉府,卻是玉府大公子,錦衣玉食,上有雙親疼愛、關心,下有侍女關心慰問,出門有人惦記著,可他呢?自離府後便再未回來過,他孃親去世那年,玉連覺也未讓他回來。如今,玉府榮獲君王寵信卻讓他回來觀禮,多麼可笑!何況,他那般喜歡玉清境,若無穎娥他興許會出去與他見面相認,可是……玉府是一座黑暗陰鬱的城,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我沒有親人,我的親人除卻師父外,都已死絕了。”
摻毒的話語如同刀劍般劃破這月夜,將一絲絲令人痛苦的毒液身如聞者的肌膚甚至如同蠱蟲般的鑽入骨頭裡。
玉連覺瞳孔微張,竟不知玉清風待他已經如此恨,“你當真如此恨為父?”
“恨你作何?”玉清風恍若無關的反問,他恨玉連覺作何?為何要恨他?可就算是真的恨他了,那他怎不知此恨因何而起呢?
“你恨為父這十八年來虧待於你,是不是?”
“我不恨你。”玉清風道。
“可你……”
玉清風側身看向他,道:“我只是不喜歡你而已。問了緣由,玉大人,你可以走了。”
見玉清風下逐客令,那玉連覺心中一口氣堵著上不來下不去,浣燭見狀連忙過去扶住他,慎怕出了差池自己有的遭殃,穎娥又得叨叨個沒完。
“老爺,奴婢扶你回去,二公子今日心情不好,老爺還是隔些日子再過來吧!興許,公子心情好了,就會過去給你賠不是。”
“孽障。”玉連覺呢喃道。
玉清風自是聽到那一聲孽障,卻熟視無睹,連吹簫的心情也沒了,轉身去睡覺。
比武2請柬
玉清風近日煩憂,在府裡總是坐不住,時常在屋頂上坐著發呆,或是望著遠方。
這日,他獨自出府去了三月錢塘賞花,聽聞那裡的三月是錦城的仙界,桃花堆積十里,湖水連天一色,行人絡繹不絕,更有文人墨客紛紛前去,他自然也是逃不掉那種仙境非要去看看。
“今年的桃花開的格外鮮豔呢?”
“是啊!也不知為何今年的桃花早早盛放,可是錦城有何喜事方才惹得十里桃花傾城而開?”
“但錦城至今未有何喜事的……這桃花雖好,可花開易謝,留不住的。”
“既然來此賞花,你我何須傷懷,且將此番美景覽盡,他日花謝之日,再來吊春說花開易謝,一年不長在。”
“好。”
玉清風身著淡青衣裳,獨自穿梭在熙熙攘攘的桃樹下,目光四處眺望。那兩人言語他也聽了,也十分認可,只是他從不傷春。
走了許久,嫌棄人多聒噪,又獨自往桃林深處去。
走至中途,一對年輕夫婦攔下他,那婦人道:“公子可是要往桃林深處去?”
“正是。”
“還是別去了。”婦人憂色道。
“為何?此桃林莫非鬧鬼不成?”
那婦人笑,男子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歷年三月錢塘桃花盛開,若是天晴,這桃林深處便有悠揚琴聲久久不息。曾有人闖入,說是裡面有一位懷琴桃花仙,白衣翩翩,長琴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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