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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回去吧!別對父皇說我還活著的事情。”
慕容策轉身,那上古廣攬說道:“你知道,我一直在幫你。”
“我知道。”
……
慕容策醉臥雕龍舫中,舉杯望著滿河星火,眼中的情緒終究還是被上古廣攬挖掘出來漏在黑夜之中。
這些年,他孤獨嗎?
孤獨,是一種無望的孤獨?
他隱忍,隱忍著對親情的渴望,對真相的希望。
他冷漠,無情,都是為了成就自己。
可,他卻傷的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如果,人的出生可以自己選擇,他不會選在帝王家,經歷世間所有酸甜苦辣人生百苦。
喝下半杯酒後,身子有些涼。他放下酒杯,忽聞有人踏水而來,聲音不大,可見此人輕功何般高深。
那人落於船頭,彎身入了船內,笑道:“煜王,今日為何匆匆離去?”
慕容策抬眼看去,見是琴師,有些驚訝,很快又恢復平靜,閣下酒杯說道:“尋人去了。琴師,你獨自負琴而來是為何人彈奏?”
琴師輕笑,取下長琴放於旁側,說道:“為同道中人而來。”
“離榕許你單獨出門?”
“我雖是他琴師,卻不是他的下屬,我倆一琴一舞,各有所求。他自是管不住我的。”琴師含笑在旁側坐下,看向外面的燈火“熙熙燈火,清風連波,你獨自一人豈不無趣?”
“正是。”
兩人有著共同的愛好,這夜自然也不會孤獨無趣。
長玉2顛倒
天一亮,慕容策便與他作別,立刻前往宮中會見太后。
太后板著一張臉看著慕容策,許久才開口說道:“你平時玩鬧也就夠了,此次竟然敢用死來戲弄哀家,真是翅膀硬了,什麼都敢做。”
慕容策知曉太后這氣一時半會兒消不掉,他輕笑道:“孫兒有不得不如此做的原因,還請太后息怒。”
“哼!”太后一怒拍桌,起身在老嬤嬤攙扶下走出珠簾,一臉不悅的看了他幾眼:“是何原因?”
慕容策瞭解太后的脾氣,自然得要好好表現的,他道:“青鸞殿大火,當時孫兒逃離來不及,只得另尋他路,出宮後由於身受重傷不得不在外靜養。昨夜忽聞太后回宮,便於今日來請安。”
聽他說受傷,太后有些憂慮,拋去那些責備和不悅,關切的問道:“你的傷勢嚴重與否?嬤嬤,快去取藥過來,莫留下什麼傷痕壞了你的貴氣。
薛嬤嬤正要去時,慕容策阻止道:“太后擔憂了,如今,已無大礙。恭蘇也為我取了上等藥物,不會留下半點傷痕。”
太后氣不過,卻又不想氣了,似有些無奈的說:“你這孩子……唉!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跟哀家進來,嬤嬤看著點。”
慕容策隨太后入了後院榭臺,四處無一人在。
“若說只是一場意外,哀家是如何都不會信的。每當哀家詢問起青鸞殿時,慄王與皇上都閃爍其詞,似有隱瞞,哀家知道,這當中肯定有什麼事情。你也別瞞著哀家,哀家早早懂了。”
慕容策道:“太后一如既往的智慧。”
太后輕笑,且笑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哀家聰明,是權勢的紛爭讓哀家一直保持清醒。你父皇當年也是和自己的手足爭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滿門抄斬,他能坐上皇位,憑的是野心,是一顆狠心。”
“孫兒明白。父皇更甚親手毒死自己三哥。”
“是啊!你現在所遭遇的一切,無非是重蹈覆轍而已。”對於晚輩這一代的爭奪,太后心中最是明瞭,她看的太多的人為皇位而死,死的不甘,活下來的是強者或者是至始至終都沒有野心者。千古如是而已,百代如是而已。
“是,”
“說吧,此刻暗中回來探望哀家有何要事呀!”
“孫兒此來卻有要事想請太后相助,事關太子位,唯有太后能勸服父皇。”
太后微驚,止步看向身邊的慕容策,久久不語。
……
慕容熬撂下硃筆,心煩的嘆氣,三聲之後才說道:“宣蘇承毅。”
蘇承毅來後,慕容熬說道:“慄王近段時間與何人走的甚近?”
“侍中伯顏仲,慄王與此人近日來往甚密。皇上可是發覺了什麼?”
慕容熬道:“他竟與伯顏仲來往甚密!看來真不知自己該結識何種人。今日簾妃與太后一前一後提及立慄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