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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慕容央嚴真的說到他心裡去了,慕容熬有些惱怒,他先前要立攝政王便是給慕容策準備的“嫁裳”,以此穩定他。只是事情遲遲得不到解決,今時,人已不在……這左膀右臂當真少了……也難怪會覺得不安,左右立誰為太子都不妥。
慕容央嚴被這麼一訓,當即心中不悅,加之他現在還在原地踏步更是惱火,慕容熬根本就沒有立他為太子的想法,事事都是靠慕容策。
人一走,慕容熬丟下奏摺,雙手靠在兩邊的枕上,嘆道:“國不可無主,終須一個人來接替朕的位置。”
郝文修道:“皇上若是疲乏了,先歇著。這些奏摺,交於千機處,或是召方丞相前來處理。”
慕容熬搖頭,道:“這些事情,朕做妥當。另外,簾妃如何?慄王可曾去看過?”
“簾妃娘娘的情況不是很好,依舊念著煜王,眼看,明日要出殯,怕……簾妃娘娘她。”
“煜王到底又何好的?”
玉清風剛剛緩解一些,慕容央嚴負手走了進來,差人將他綁到鐵製得椅子上。他就坐在對面看著他。
“跟隨慕容策沒有多久,對嗎?”慕容央嚴道:“知道他多少事情?那夜,你也入了那間院落,在裡面看到了什麼?”
他要讓所有人都覺得慕容策該死,不能讓人為他不公。
玉清風虛脫的說道:“我什麼都沒看見。慄王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你問不出什麼,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才才在慕容熬那受氣,這會兒是聽不得人忤逆他的,頓時氣急起身上前抽過陳瀟手中的鞭子打下,打的玉清風劈斬肉開、
“你嘴硬是嗎?說,那夜看見了什麼,說不出來,本王非但要讓你受鞭刑,還要將你買到倌樓去接客?”
玉清風疼的直直抽氣,好一陣子才緩和過來,憎恨的看著慕容央嚴,道:“我什麼都沒看到?你也別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慕容央嚴最是厭煩有人用高傲不屈的眼睛看著自己,當即,伸手掐著玉清風得脖子,低頭湊近:“你真以為本王是憐香惜玉之人嗎?慕容策尚且會看你有幾分姿色留你在府中做個混飯吃得侍衛,可本王卻有收拾人得法子。你信不信?”
“我拭目以待。”若是先前玉清風會為自保而出賣慕容策,但慕容策不計前嫌幫他,自己倒下時他也伸手一把。如何說,他也不敢恩將仇報。
慕容央嚴抽回手,轉身說道:“既然你不肯開口,那就去過過萬人踐踏得日子吧!終有一天你會開口。”
“咳咳咳!”
老鴇將玉清風左右打量了好幾番,雖說有點傷,卻擋不住他的容貌,心裡盤算著要賺多少,樂呵樂呵得把人收了。
玉清風被帶到房間裡,意識模糊之中有人幫他沐浴,弄的他渾身難受。
太子14逃離
等他醒來時,看到的確實夜靈犀。
“你醒啦?還疼不疼?該死的老鴇,燒她樓子算是輕的了。”一見玉清風醒來,夜靈犀憋了很久話立刻吐了出來,著急的湊到旁邊送藥慰問。
玉清風道:“夜大哥,你怎麼……你來倌樓作何?”
夜靈犀道:“什麼倌樓?這是客棧,等天一亮,我就帶你去我那,別回來了。要不是我跟來,你今夜準的被人欺負……該死的陳王,沒弄死他算他命大。”
玉清風完全不知道夜靈犀說了什麼,只記得自己被慕容央嚴賣到倌樓去了,之後的事情一直很模糊。
“快來喝藥,你身上的傷疤是哪個混賬東西給你弄得的,那麼多。”想起他身上的鞭傷,夜靈犀那張臉因為憤怒而皺到一起,就是生的好,此刻也有些猙獰讓人畏懼。
玉清風起身接過藥碗,慕容央嚴打了多少鞭子,身上就會留下多少傷疤,他是清楚得。可在性命面前,這些傷疤已經不重要,能去則去,不能去就留著,沒什麼不好的。
知道夜靈犀不開心,他瞟了一眼,安撫道:“這些傷疤就當作是教訓罷了。夜大哥不必如此憤怒,說不定以後就好了。”
“怎麼會?”夜靈犀道,他在山寨待了那麼久,身上也有傷疤,那有那麼容易祛除得。這麼好的一個人,偏偏身上有那麼多傷痕,他那咽得下這口氣“那日,那人要是落在我手裡,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他的筋,毀他的容。”
因為憤怒而猙獰的臉,因為仇恨而挑動著殺意的眼眸,還有緊緊握著的雙手,讓玉清風微微一震。他與夜凌郗相處不久,有些笑話他從未當真過,只是此刻看來,難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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