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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了吧。”
四阿哥皺眉,“你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獨自在外居住,爺不放心,貝勒府不差你的吃食。”
茹芾嘴角抽了抽,貝勒府是不差他的吃食,可是他不想住進來啊。
茹芾的不情願四阿哥看在眼裡,卻一點不準備退步,強硬道:“就這麼說定了,每月給你幾天時間回去看看家下人等,其餘時間就住在貝勒府,我已令人在外院替你收拾出了小院,你只安心住著,若有什麼需要,找我身邊的高勿庸,他總管著貝勒府的內務。”
茹芾一臉不樂意,妹妹十三歲算是成人,他明明身為兄長,卻還要被當成小孩子讓四阿哥拘在身邊。
“主子爺,若妹妹指給你,奴才可不好住在你的府裡。”
“有什麼不好?”四阿哥一臉冷肅,瞪著茹芾。
被四阿哥的利目一瞪,茹芾有些氣短,差點就不敢說話了,好在這幾年跟在父親身邊經了不少事,茹芾到底收攝住心神。
“妹妹進了貝勒府,我這做哥哥的也住進來,這事兒好說不好聽,本來京裡的傳言對妹妹便極為不利,我這做哥哥的可不想拖妹妹的後腿。”
“什麼傳言?”四阿哥皺眉看向垂首站在一旁的高勿庸,厲聲喝斥:“茹蕙一個內宅的小女子,如何會有流言傳出?說!”
高勿庸打了個寒戰,飛快跪伏在地,二話不說便開始砰砰的磕頭:“奴才該死,奴才失職,請主子責罰。”
高勿庸的反應,讓四阿哥心頭一冷,不用說,能讓高勿庸說出失職二字的,必是源於貝勒府,而貝勒府裡只有後院才可能傳出不利於茹蕙的流言。
四阿哥閉上眼深深吸了好幾次氣,方才睜開越發深沉的眼,看著茹芾:“你這是對爺存了怨氣?”
茹芾飛快搖頭,妹妹可是留人專門交待過他,對著這位爺要恭敬些,這位有時可是相當記仇的,並且行事還任性……
“奴才只是不想沒幫上妹妹的忙,還拖累她,哪裡敢對爺有怨氣。”
“是不敢?”四阿哥呵地笑了一聲,身上氣息頓時隨之一冷:“而非不會。”
看著一下變了臉的四阿哥,茹芾心中暗自嘆息,妹妹說的果然不錯,這位主子實在不好侍候。
“奴才的爹說了,若非主子爺您的恩典與扶持,別說回老家報家仇、奪回部族,便是想要讓妻兒過得富足亦是千難萬難,主子爺對茹家的恩情,奴才一家粉身難報,茹芾對主子爺只有感激,哪裡會有怨氣。”
偷睨了四阿哥,發現他臉色漸漸轉好,茹芾輕籲一口氣,低下頭繼續表忠心:“爹當初把妹妹留在主子爺身邊,便是為著讓妹妹服侍爺報恩,替父盡忠。
這幾年,父親每回接到姐姐的家信,總是感戴莫名,爹說,本是讓妹妹服侍爺的,卻不想爺卻把妹妹當千金大小姐養著,這番宏恩,他如今竟然已不知以何為報方能心安。”
茹芾抬手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起身走到屋子正中跪了下去:“奴才不是不記恩情的負義之徒,漫說是為著幾句流言,便是有一日主子爺要奴才的命,奴才若是皺一下眉,就不是好漢。”
聽著茹芾一句句出於至誠的話語,四阿哥身上的冷氣慢慢褪盡,只是這孩子本來一番發於至誠、感人肺腑的效忠詞,卻因最後那“好漢”二字而頓時失了意味,如同當頭一棒將四阿哥腦中剛剛開始激盪的情緒猛一下砸得粉碎,不剩涓滴。
“你走的可是文科一途,怎麼,還打算再去考個武秀才?”一點沒給茹芾面子嗤笑著的四阿哥起身一把將茹芾自地上拖了起來,笑罵:“還好漢!你知道什麼是好漢?就算要當好漢,也等你成了人了再說吧,爺可是聽你妹妹說過,十八歲以前你家裡是不會替你娶妻的。”
提到娶妻這樣的事,十三歲的少年便是忍了又忍,也沒忍住紅了臉,男兒未娶妻,便是長到二十,也算不得成人,茹芾自然知道這一點,他吭哧半天,完全失了鎮靜,只慌張四顧:“主子爺,奴才住哪裡?”
這小子想逃!
不過,好歹不鬧著走了。
罷了,就饒了他這一回,萬一把這小子逗急了再鬧著要住回茹佳府就不美了。
四阿哥抬了抬下頷,示意縮在書房門口角落處的蘇培盛:“小蘇子,領著你茹佳小爺去他的院子。”
“嗻!”
蘇培盛響亮地應聲,領著腳步慌亂的茹芾退出了書房。
看著慌腳雞一樣跑出書房,卻左腳扛右腳差點摔一跤的茹芾被扶走,四阿哥笑了一下,一句話就被羞成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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