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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毫無名氣,司離重點查了他和越清風的關係,卻發現兩人雖相識多年,卻極少見面,上次見面還是在七八年前,就在杭州城,那時藍玉的腿還好好的,且身懷武功。
而他腿似乎是近些年才出了問題,是誰傷的,怎麼傷的,毫無頭緒。
短短半天,查不到也很正常。
奚玉棠拍了拍有些氣餒的司離,見他勉強使用傳音入密導致臉色發白,渡了一絲真氣進去幫他舒緩。
她早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並不著急。
司離緩過難受勁,性子便又活了起來,嚷嚷著肚子餓沒吃飽,要吃魚。
他現在是玄天明面上地位最高之人,所以薛陽聽話地捉魚去了。冷一體貼地詢問了奚玉棠要不要他去打幾個野味來,奚玉棠顧忌著到底是佛門聖地,不敢太明目張膽,擺擺手表示算了。
在座除了藍玉,都是熟人,有司離、江千彤和墨音在,想冷場大約也難。雖早從千彤那裡聽說了不少墨家兄妹的事蹟,但墨音的靈動狡黠卻還是讓眾人稍稍有些吃驚。
本以為是個大家閨秀之類的人物,誰知卻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
墨音似乎將自家父親珍藏的寒潭香偷了大半出來,在座除了薛陽、韶光、冷一以外,其餘均是人手一罈,配合薛陽韶光合作烤魚,一時間,涼亭附近酒香肆溢,煙火氣甚濃。
分了魚,墨音提議行酒令。雖說都是習武之人,但無論是秋雨山莊還是離雪宮,對弟子的教育都是全面進行的,所以當墨音話音一落,變臉的只剩玄天一眾。
一群只知道打架的人都懵逼了。
……就連沈七都覺得,若是秦軒堂主在就好了。
奚玉棠很不夠意思地直接丟下了一眾屬下對付千彤和墨音墨錦,自己則和越清風、藍玉湊到了一起。眾人見他們似乎有話要聊,紛紛挪到了池塘邊,以天為蓋地為席,大大方方地將涼亭讓了出來。
白天時,奚玉棠對藍玉出言不遜得罪了人,雖然也鬧得自己心情不好,但藍玉並沒錯,怪只怪她心思多,此時被清淨寺美景影響,早已沒了氣性,美酒當前,她順勢提出了借酒賠罪。
藍玉連反應都沒來得及,便見她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於堂主豪爽。”藍玉只得隱了面上的僵硬,乾巴巴開口。
一旁的越清風見她喝酒如飲水,忍不住蹙眉道,“小心喝多又頭疼。”
話音落,奚玉棠倒酒的動作頓了頓,藍玉詫異地看了一眼好友,眼中意味不明。越清風微微一怔,臉上少有地顯出一絲赧然,咳了幾聲解釋道,“寒潭香雖好,後勁卻足,於堂主還是慢飲為上。”
深深地看了一眼越清風,又看奚玉棠果真聽話地放慢了飲酒,藍玉的目光在兩人中間轉了個圈,默默收回眼神。
想到先前山頂上,這位於堂主上來便問自己的腿,無禮又莽撞,如今卻又誠意十足地道歉,實在讓人頭疼。他鮮少和這類喜怒哀樂都掛在明面上的人交往,初次相交便落個相互不快,心中踟躕,也不知是否應當把酒言歡。
於楊那雙古井般深邃的眼睛裡藏的東西太多,性子卻大氣十足,舉止落落大方,矛盾極了。
動作緩慢地給自己的玉碟中倒滿酒,他執盞望向奚玉棠,聲音依舊低沉好聽,卻比先前的涼薄多了一分暖意,“之前藍某對於堂主態度多有得罪,也在此賠禮。”
奚玉棠怔了怔,下意識看向越清風,後者一臉‘我什麼都沒做’的模樣,看得她哭笑不得。
說道歉便道歉,當你朋友還真是辛苦。
眨了眨眼,她笑起來,“好說。肅兮的朋友就是我於楊的朋友,藍兄客氣了。”
藍玉飲酒的動作微微一頓,飲盡碟中酒才道,“肅兮?”
奚玉棠眼角餘光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越清風,笑道,“越少主的字,藍兄不知?”
藍玉難得怔愣了好一會,瞟了一眼泰然自若的越清風,好一會才淡漠道,“許是我忘了。”
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奚玉棠眼眸深深,嘴角笑意淡了幾分,“怪我唐突,越家少主不以字行天下,於某也是豁出臉面軟磨硬泡許久才知的。”
越清風:“……”
藍玉卻搖搖頭,望向奚玉棠的眼底有一絲嘲諷之意,“於堂主也無需如此辛苦地試探藍某,藍某記性不好,許多事都不記得了。”
藍玉能瞧出不對,越清風自然也能。若是還看不出奚玉棠的試探,他也枉為越家少主了。
不動聲色地垂眸斟酒,越清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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