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這樣輕易的消失。快要被壓垮了,我對自己說。
有人告訴你你有了一個孩子,下一秒再告訴你,不好意思,你的孩子死了。那該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我不知所措的閉了閉眼,哈爾切甩開我站在病房門口。
“我們已經給老大用了醫療倉,兇手也去查了。付良言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就進去看看老大。等老大醒了負你該負的責任!”
“我知道。”我抑制住想要瘋狂怒吼、想要摔碎什麼破壞什麼的衝動,冷靜剋制的露出一個笑:“……我知道。”
哈爾切眼睛猛地張大,一拳揮過來!
“媽的!你現在還笑?你竟然現在還笑!我知道你和老大就是沒啥感情也沒有什麼相處就上過床!但是我們老大救過你是吧,而且還和你有過一段是吧,還他媽肚子裡塞著你的孩子是不是!我們老大現在躺在那裡你竟然還敢笑!”
哈爾切怒吼著站在我前面胸口劇烈的起伏,我坐在地上按著往外滲血的嘴唇,牙沒斷,看來他還是手下留情了。
左手按著冰涼的地板,冰冷成了一種鎮痛劑。
這時候哈爾切突然接到了一個通訊,哈爾切關了通訊器的時候居高臨下那雙眼睛不笑的時候就像是一匹真正的狼!
他要殺人,要讓我血濺當場。我抬頭微笑著看著他,頓時他眼睛裡面的怒火燒的更加鋒利!
他說:“付良言在你眼裡,我們只是蟲族,而不是你的同族是不是?那你乾脆滾蛋!別他媽的出現在這裡!”
說完哈爾切匆忙離開了,我靠在病房的門口。
“哈爾切你太高估我了,你們太高估我了……”我閉上眼。
我其實很沒用,我其實很普通。我只是怕啊,如果流出了眼淚,那麼所有藏著的悲傷就像被戳破了一個洞,都會跑出來。
我只是怕呀,一旦流出了淚水,心裡的痛苦再也壓制不住。
我根本就不是堅強啊,因為堅強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只有懦弱的人才會把痛苦都埋起來壓縮起來,不敢洩露一絲一毫,因為我們不知道下一次是不是也能這樣拼命的忍耐下來……
這世界上最悲傷的不是笑著流淚,而是越是想哭,卻越是微笑。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嘴角的血好像凝固在下巴上,背後的門板是我唯一的支柱。我也曾幻想過那樣一個人能看穿我的所有逞強,把我從沉重的大山中帶出來,讓我肆無忌憚的鬆懈。而那個人是查爾德嗎?是溫瑟嗎?是伯雷諾嗎?
……
七天之後伯雷諾醒了。
他從醫療倉裡面出來眼睛沒有看過我,而是依舊笑的邪肆放蕩這世界上伯雷諾只是伯雷諾,他經歷過更痛的,所以不在乎是不是有人安慰。
我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伯雷諾挑著眉豔紅的嘴唇微微張開好像隨時能吐出惡毒嘲諷的話一樣。
“伯雷諾,有個訊息要告訴你。”
伯雷諾嗯了一聲:“說吧,在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變化?難道是汀曼死了不成?”
我搖搖頭說:“不是他,自從你受傷後所有和汀曼有聯絡的人都受到了暗殺,並且和你是同一天。汀曼的手下的那些雄性死了很多,也有重傷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這樣一來出了汀曼幾乎所有和汀曼有關係的人都快被殺乾淨了。汀曼現在就像是被砍了手腳的老虎,這樣的大手筆幾乎一網打盡一般……除了你我還有組織外。你覺得是誰?”
我說完伯雷諾臉上錯愕一閃而過,他沉下眼睛的光芒嗤笑:“既然不是我們這些‘不法之徒’能做到的人還有皇帝啊,也不是不可能皇帝現在懷疑汀曼,故意這麼做給他一個警示,因為汀曼不是沒有任何事情嗎?這樣的做法在皇室很正常。”
“不一定。”我微笑,手掌略過他的小腹,那裡如果剖開一定空空如也,也是,有些東西不會挽回就能回來。
伯雷諾抓住我的手突然探頭貼過來,那雙湖藍色的眼睛眯起來只能從縫隙看到一絲透亮的藍,刀鋒一般!
“付良言,你不對勁。”他的帶著金屬指套的手指卡在我髮間嘴角看上去是愉悅的彎了彎,眼神卻還是隨時會出鞘的劍,他沙啞又拉長的聲線靠近我耳邊吹口氣,說:“你該不會真的在乎那個幼崽吧?”
口吻不屑一顧。
我抬頭,鼻尖能戳到他的下巴。
伯雷諾哼笑,鬆開我躺回床上帶著明顯鄙夷的笑:“我只是想要性而已,至於孩子,我不會要那種拖累的東西!尤其是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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