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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掛了。”韓逸陰鬱地說。
夜玫瑰,這種爛俗的名字,只能是某個藏在夜總會里的黑市窩點,實際上這裡同行英語,趙文斌英語很爛,他是看店名旁邊那朵大黑花外加門口衣著暴漏的男女猜出來的。
“頭一回來,去把你們這最好的給我叫來倆,別愣著,快去!”顧時年一進門就大聲嚷著,生怕誰聽不見,生怕誰不知道他是送上門讓人宰的羔羊。
“好的,好的!”服務員拿著顧時年隨手扔的小費,樂得開了花。旁邊那個看上去像是這傢伙的頭兒,長得很俊一臉煞氣,肯定不好惹,嚇得服務員立刻去找經理,來了個大客人。
韓逸只是心疼:我的工資……我的工資!
“回去財務給你報銷。”許安拍拍他,悄悄安慰。
“找誰報銷,這事捅出去我要受處分的!”韓逸的臉色更差了,眼睛裡滿滿寫著都是錢錢錢。
“受處分,還要來?”趙文斌笑了笑。
韓逸依舊滿眼的錢錢錢,嘴上隨口說:“想在這片星空裡生存下去,不是光靠著榮譽就行的。就算只能多一絲生存的希望,我也必須做,保衛國家是我們的職責,但首先我得讓我的兵都能活著。”
“老爺子們未必不知道。”許安悄悄說,“有些事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只要……大家都過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道長家來了客人,所以晚了,見諒見諒!!!【中午刷了兩池子的碗,哭暈,洗碗機真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發明,我要賣腎買洗碗機!】
☆、完美誤會
混這種場合,務必把裝叉技能點點滿,非常幸運,韓逸此項技能的學分早已修滿,顧時年那更是差點去演藝圈試水的資深裝貨,看著夜店招待找來的兩個男公關,先是挑剔地指責其中一個太瘦沒有手感,然後又嫌棄地說另一個一身廉價香水味,聞一下打十年的噴嚏。
以至於韓逸盯著顧時年的表情有點詭異。
“老許,這貨沒準偷著去過夜店,你要慎重。”
“臥槽!”顧時年湊過來咬耳朵,“我這麼兢兢業業為我黨事業獻身,你們不誇我就算了,還質疑我的人格?”許安的表情告訴他:質疑的就是你!
隨後,顧少頂著許安審視的目光,揮揮手錶示我們不想玩這種瘦不拉幾營養不良的小孩,我們去賭場看看。
人格遭到追求物件的質疑,顧時年相當抑鬱,一頭扎進賭場,跟一群上躥下跳的賭徒跑去玩牌了。
“這真的沒問題?”
“這地方人多眼雜特別亂,而且我們不知道誰手裡有我們要的東西,露富是最好的辦法,那些大商人大財團手裡或多或少都有能量礦,有的來歷不乾淨急於脫手也未必,不如我們等他們自己盯上我們。”韓逸給趙文斌解釋,“嗯……你要不要先玩兩把?”
執行公務的時候泡男神真的好嗎?許安的眼裡明明白白就是這個意思。
那邊顧時年以極其誇張的姿勢稀里嘩啦地輸錢,荷官一邊在那發牌一邊偷著樂,這一桌全是人傻錢多速來,其中幾個還較上了勁,非要贏回來不可,賭場十賭九輸,最終獲益的還是老闆,這事人人都清楚,只不過在這個不夜城裡沒準哪一腳就踩進了地獄,活著的時候醉生夢死,也僅僅就是個安慰。
“這樣下去也不行啊……”韓逸已經喝掉了第八杯雞尾酒,捏著杯子的手各種顫抖,不為別的,顧時年在那瀟灑風流揮金如土,揮的可是他韓逸的老婆本!釣魚沒釣著,自己賠進去了!艦長一個月工資很多嗎?十九年兢兢業業,顧時年這會都快輸掉他全部家當了,何況算一下,前十年他可不是艦長啊!
再過一會就得賣腎了!
趙文斌看了一眼韓逸扭曲的表情,嘆了口氣,起身走到牌桌邊,拎著顧時年的領子,把張牙舞爪的某人往許安懷裡一塞,自己坐下。
賭桌上一片叫囂起鬨,趙文斌絲毫不動穩如泰山。
片刻後,荷官把一大把籌碼推到趙文斌面前。
半個小時以後,顧時年、韓逸、許安排排站,化身標準雕像愣在原地,荷官看趙文斌的眼神恨不得把這人撕成碎片,一桌打扮華麗精緻的老闆闊少,這會全變成了一堆光膀子瑟瑟發抖的窮鬼,輸的只剩下內褲了。
“先生,還繼續嗎?”荷官咬著牙問,心裡一直唸叨,還不快走,還不快走!
趙文斌看著面前那堆籌碼,面露難色:“放不下了……”
荷官面露喜色,誰知趙文斌對他露出個體貼的笑容:“先兌現,然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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