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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龍”也是驚詫不已,皺著眉頭瞪圓了雙眼回頭去看坐在御階上的季小九。
祭天大典的齋戒宴上龍頭掉落,可是極大的忌諱!
耿楚似乎也沒看清這一變故,但因為當時站在大殿中間只有顏南卿,似乎所有的目光在下一刻又落到了顏南卿身上。
顏南卿也有些驚慌,他看著季小九,季小九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好大的膽子!顏南卿!你還不跪下!”陳怡最先反應過來,指著站在大殿中央的顏南卿厲聲呵斥道。
顏南卿雖有些不明不白,但還是先單膝跪了下去:“陛下!”
“顏南卿!齋戒宴上損壞御菜,龍頭落,你。。。。。。你罪大惡極!”陳怡喊聲尖利,似乎聲音越大顏南卿頭頂這破壞御菜的帽子就扣的越嚴實。
“陳尚書!”坐在一旁的顏緋連忙站出來,“你不要血口噴人!所有人都看見我兒只是取那翠珠,連碰都沒碰過那龍頭一下,何來損壞御菜之說?”
龍頭落,山河破。
這畢竟不是什麼好的預示,誰願意擔著罪責,只不過顏南卿倒黴罷了。
“在場的同僚們都看見只有顏南卿一個人接近‘二龍戲珠’,難道還會有別人不成?!”戶部尚書倪緣也站起身道,“只接近御菜的顏南卿無罪,難不成在座的同僚有罪麼?!”
蕭衍珩看著顏南卿無可辯駁,馬上衝殿外高聲道:“來人!把顏南卿拿下!”
此時大殿內爭吵不斷,外面衝進來兩排御林軍,手持御林軍刀的御林軍們將顏南卿團團圍住,耿楚緩緩起身,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顏南卿,雖然不知是何人所為,但此計正中下懷,嘴角不息勾抹出一絲冷笑:“收了他的左將軍符,押入大牢!”
“我看誰敢?!”就在御林軍要動手時,殿外又響起一聲清麗的女聲,顏纓纓身穿鎧甲,幾個騰跳便闖進了御林軍的包圍圈,和顏南卿並肩站在了一起。
“非御林軍攜兵器見天顏,顏纓纓!你是要造反麼?!”兵部尚書姚卓公一看立馬站出來大呵。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纓纓管不了那麼多了!”
“退下!”顏纓纓說完,就聽身邊一句冷呵,顏南卿眉頭緊鎖,從牙縫裡生生擠出了這兩個字。
“哥,你在說什麼?”顏纓纓難以置信的看著目光冷峻的顏南卿。
“陛下在此,難不成還會冤枉清白之人不成。”
顏纓纓看著顏南卿執意如此,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此事到最後是不是顏南卿做的都尚未可知,但倘若她此時帶刀在御前同御林軍起了衝突,就算顏南卿無罪,怕也會治她大罪。
顏纓纓無奈,只好收了兵器退出了御林軍的包圍圈。
顏南卿垂首抱拳道:“陛下可願聽末將解釋?”
季小九看著變故發生的甚快,還沒來得及反映,御林軍便已經衝了上來,顏氏一家同朝廷官員劍拔弩張,季小九終於在顏南卿的問詢中緩過來:“顏卿說。”
“末將。。。。。。與此事無關。”顏南卿也不知說什麼。
“哼!”陳怡輕笑了一聲:“無關?顏小將軍可有證據?”
“陳尚書口口聲聲說我兒損壞御菜,又可有證據?”顏緋道。
“在座所有同僚都看見了顏小將軍是唯一一個接近過御菜的人,證據確鑿,有什麼可解釋的?”
“倘若只憑末將因為接近過御菜就判定末將有罪,那未免也太牽強了些。”顏南卿爭辯道。
“難道有人逼迫你去了?”蕭衍珩問道,“一切都是你的自主行動,難不成還有鬼了?”
顏南卿不去和蕭衍珩爭辯,因為他知道,他搶了蕭衍珩五城兵馬司的職權,蕭衍珩記恨他,“既然蕭太尉覺得,末將接近御菜而導致御菜破損,那末將也同樣覺得,所有接近過這道御菜的人都有可能做手腳,就連剛剛佈菜的內侍也不能倖免。”
兩個本是分站在季小九身邊的小太監一看這頂大帽子不知何故的扣在了自己頭上,不禁嚇得跪了下去,高聲喊道:“陛下明察!”
“顏小將軍莫非當司膳局的人都是蠢材不成?!御菜受損已至龍頭落,倘若沒有你站出來,那麼首當其衝的就是司膳局!司膳局從中做手腳?這不是明擺著自尋死路麼?”耿楚冷冷道。
顏南卿也不去看耿楚,一個是自封的攝政王,一個是世家的蕭太尉,這兩個哪一個都不好惹,“無論如何,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龍頭落不是小事,還望陛下下旨明察!”
顏纓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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