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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意’,陛下,我等扶持陛下八年,難道還抵不過一個顏南卿嗎?!”
“住口!”季小九大聲呵斥他道,他這意思說自己被美色迷惑,不辨忠良是麼?“來人,蕭太尉瘋了,給朕拖下去!”
門外衝進來四個御林軍,只可惜御林軍的管轄權並不在季小九手裡,他們進來看著皇上沒有危險,並也沒有動蕭衍珩的打算,“陛下既然不聽諫言,臣多說無益,夜已深,微臣告退。”說著,蕭衍珩臉色鐵青,一甩衣袍,獵獵的聲音中第一次讓季小九感受到蕭衍珩的憤懣。
夜色濃重,沒有一絲的月光,蕭衍珩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雖然他玩世不恭,可並不代表他不在乎朝中的事情,顏緋那老狐狸帶著兩個小狐狸回來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蕭衍珩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濃重的恨意,吉祥坐在他身邊,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鐵青,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陛下可聽勸了?”
蕭衍珩緊了緊手中的湯婆子,冷笑一聲:“婦人之仁哪裡看得到這朝堂上的明槍暗箭,耿楚本身為她擋了不少骯髒齷齪的手段,倒是慣出她這一副慈悲為懷達濟天下的胸襟來,如今的胸懷都留給了姓顏那小子,真是養虎為患。”
吉祥眨巴眨巴眼睛,思慮道:“這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何況這大明現在就皇上這一條血脈,誰都碰不得,大人不讓了她。”
蕭衍珩斜了吉祥一樣:“你懂什麼?今兒顏南卿能從我手上分去五城兵馬司的權利,明兒就能架空我這個太尉,人吶,還是有些憂患意識的好。。。。。。”話還沒說完,馬車頓了一下,便停住了,蕭衍珩上身一斜,險些摔倒。
“大人,有人找。”外面趕車的小廝道。
蕭衍珩撩開門簾,發現空蕩蕩的御街上站著一個身形窈窕卻英氣十足的人,只是表情背在月色裡,有些看不清。
那人悠悠開口,竟是脆生生的女聲:“深夜進宮覲見諫言,蕭大人當真是躬親政事,卷不輟手。”。
蕭衍珩從車上下來,和那人一樣站在御街,冷風吹起他水藍色的披風,不可察覺的一絲輕笑:“一個剛剛回朝的黃毛小子,將軍位還沒坐熱就想來分在下的兵權,也是自不量力。”說著他嘆了口氣:“哪天找個人再畫‘郎妝決意’,到時候陛下認清了你們的嘴臉,看顏南卿還能撲騰到幾時。”
顏纓纓英氣的容顏在月色下越發嫵媚,“蕭大人還真是不瞭解女人,難道您沒聽說過,先入為主麼?”
蕭衍珩眯著眼,將披風緊了緊,不緊不慢道:“皇城水深,若是憑你們顏家這幾個不成器的人就想拉我下馬還是太天真了些,如今就露出狐狸尾巴,小心明兒就讓人斬了。”
蕭衍珩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讓人給盯上了,這顏家兒女縱橫沙場多年,也不知武功高低,如今顏纓纓全副武裝,動起手來,自己恐怕未必是他的對手,倘若他們繼續留在京城,蠶食他們,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寫畢業論文更的慢了,不好意思。
☆、【八】相親
五城兵馬司的權利確實從蕭衍珩的手上分了出去,但卻沒有給顏南卿,而是給了顏纓纓,顏纓纓被封為五城兵馬司總指揮後,耿楚已經兩天沒上朝了,季小九讓顏纓纓在西城和東城分別安插了耳目,每天彙報朝中一干大臣的動向,什麼今兒吏部尚書曹賢讓去了禮部尚書陳怡家裡,逾一個時辰才出來;明兒戶部尚書倪緣又去了蕭衍珩的太尉府,手裡還帶了兩個紅色的錦盒,私相授受,罪大惡極。
“那西城呢?”桌案後的季小九低著頭,在柔軟的宣紙上將水墨暈開,提筆、頓筆勾勒出兩個只濃情蜜意的鴛鴦來,這突然間讓她想起耿楚的那副《鴛鴦聽曲圖》來,也不知那副畫出自誰人之手,現在回想,好像並沒有見過這樣一幅的名畫。
“回陛下,西城的攝政王府只有蕭大人和陳怡去過兩次,只是聽說攝政王病了,不宜見客,兩人都沒進得府門。”顏纓纓回答。
“哦?”季小九停下筆,發現狼毫的力度沒控制好,錯位了,生生在鴛的尾巴上勾勒一個碩大的屁股,無奈扶額,將手中的狼毫放下,“攝政王病了?有請太醫去過嗎?”
顏纓纓回想了一下說:“沒有,好像沒有看見過太醫院的人。”
季小九點點頭,耿楚這幾日臉色似乎不太好,她一直都以為是因為自己重用顏老將軍一家的緣故,如今細想好像並非如此,思量了一下,發現顏纓纓還在階下站著,又繼續問她:“姚尚書可有給你臉色看?”
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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