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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
木妍激靈了一下,看見季小九起身,連忙道:“皇上醒了?奴婢去伺候皇上洗漱。”
季小九又四下裡望了望,“耿楚呢?”
木妍要去忙碌的腳步頓了一下,背對著她,“主子說,太后的事情耽誤不得,讓皇上好生修養之後再回宮,倒時候太后定安然無恙的送回宮裡。”
“他走了?什麼時候的事?”季小九忙問,心裡不禁有些失落,耿楚怎麼能就這樣走了,也不和自己說一聲。
季小九正思量著,宅院的內院裡突然走出一位褐色長布衫的男子,看上去其貌不揚,而立的年歲,似乎早就到了,肩上擔著一個洗得發白的布包,端著的右臂上落著一隻藍黃毛色靚麗的金剛鸚鵡,來人則笑意盈盈的逗趣著。
木妍和那人擦身而過,那人似乎和木妍早就打過招呼了,直接拉住木妍問:“誒,木妍姑娘,你家主子呢?”
木妍微微福了福身,低著頭,怕被看去眼裡的悽瑟,低聲道:“蘇公子,主子不是請公子來給自己的看病的,是另一個人。”說著便用眼神指向季小九的方向。
蘇茗沅尋著木妍的眼光看去,只見一個清麗嬌小的女子立在舍廊上,巴掌大的小臉上杏眸璀璨,面板像羊脂玉般白淨光滑,烏黑的髮髻上只有一支精緻小巧的桃花簪,翹著腳往這邊瞧來。
“那可真是奇怪了,林兄明明叫我來給一位故友醫治,倒這怎麼是個小姑娘?”蘇茗沅自言自語道,能讓武當派林陌生親自去他五棵杏請人出診的還是頭一次,如今不想,竟然見不到患者本尊。
“我家主子有事連夜啟程去了塞北,勞煩蘇公子給那位姑娘瞧上一瞧。”木妍說著就辭了蘇茗沅,往後園走去。
蘇茗沅端著鸚鵡笑眯眯的踱步過去,看著季小九小家碧玉的模樣,雖然沒到沉魚落雁的地步,但清秀之姿卻別有一番妙處。
“在下五棵杏蘇茗沅,見過姑娘,敢問姑娘芳名?”蘇茗沅彬彬有禮道。
季小九思量了一下,“季”乃天家姓氏,不能說,“畫音”又是她做公主時的封號,此人未免不知,也不能說,思前想後,季小九胡謅道:“見過蘇公子,小女耿九音。”
五棵杏的名號季小九是聽過的,卻不如江湖人士瞭解的透徹,季小九隻知五棵杏是杏林翹楚,祖上曾經幫助大明太醫署解決過不少疑難雜症和瘟疫,是個祖上功勳卓著的世家。
“九音?”蘇茗沅一聽便知是假名,也只是笑笑,既然人家姑娘不方便告知,他也不便追著追著問了。
閒話也不多說,蘇茗沅探出三指就在廊下為季小九把脈,靜靜的時輕時重,“耿姑娘脈象舉之不足,按之有餘,想必耿姑娘定是氣血阻滯,陽氣不暢。。。。。。”
蘇茗沅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脈象和症狀,可季小九苦著臉一句也聽不懂。
“。。。。。。看耿姑娘似乎氣虛更甚,蘇某這就給您開藥方,多家一味黃芪,只要姑娘耐心養病,不出半月,即可痊癒。”
“嗯嗯。”季小九連連點頭,裝作聽得懂得樣子。
五棵杏的蘇家世代為醫,專治疑難雜症,行走江湖,救死扶傷,不計名利,為人所敬仰。
能請動五棵杏的蘇家子嗣更不是一般人,季小九雖然聽說過五棵杏,但都只是從書中瞭解,許多細節一點的事情知道的並不清楚。
蘇茗沅的藥雖然苦,但好在藥到病除,季小九在巍松山上呆了五天,住在耿楚的房間,耿楚的床,將耿楚蓋過的被子摟在懷裡,就好像他還在。
每當這樣一想,季小九就會覺得很安心。
眼看山中落葉,自己在這裡幾乎耗了一個月的時光,過了立秋,早晚都有些涼爽,季小九接二連三的錯過笄禮,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她想起耿楚對她說過的話:“小九,你不是喜歡顏南卿,你只是得不到他,所以你不甘心。。。。。。”
季小九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若是說顏南卿,她還是有些不捨得,畢竟自己追求了那麼久,他也好不容易答應她會同自己行禮。
顏南卿已同意,季小九自然欣喜若狂,若是說讓她放棄顏南卿,自己還真是有點捨不得。
可耿楚又不肯與顏南卿同在一個後宮,若是招了耿楚進後宮,大概自己往後想封個侍郎都費勁了吧?
可是……
她也很捨不得耿楚……
塞北,秋夜。
玉漱關外一片荒涼,戈壁上沙石飛揚,一到夜裡,透心似的涼,耿楚一身深藍色的長袍好像要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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