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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顏挪出右手,食指在嘴前比了比,“噓——”
濤碧只好訕訕地閉嘴。
……
。
龔顏和濤碧回到春騰宮,已經過了丑時。
她拒絕了要來伺候沐浴的濤霜等人。哈欠連天地進了寢殿的門。
當她疲倦地摸黑往裡走著,突覺纖腰一緊,被擁在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裡。
那人熱熱的氣息在龔顏的耳延上傾吐,一呼一吸間,熱氣緩轉,撩得她身子直髮軟,差點完全倒在那人懷裡。
“圖修儀,你讓朕等的好心急。”一個微啞的男性聲音不緊不慢地道,卻沒有……一絲心急。
說著,他把她身子翻過來,一串綿密的細吻印在了她額頭和眼睛上。
第7章 冰湖苑
漆黑不見五指的房間,觸覺、聽覺反而變得越發敏感。
龔顏默默承受,沒有拒絕,當然,更不會有任何回應。
男人好像生氣了。那個鬆軟的力量倏忽間消失,上下兩排狼齒,狠狠咬噬她肩胛骨上的薄肉。
龔顏吃痛,忍不住從唇瓣間溢位“呲——”的一聲。她腮幫合攏發力,強忍著難受不發出任何聲音。半天還是疼,她緩緩閉起眼,莫名想起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裡大叔和蘿莉的對白:
——蘿莉:是不是人生總是如此艱難,還是隻有童年如此?
——大叔:總是如此。
“艱難如此,我們總是被迫去承受一些不堪的事情。”有一粒淚從她眼眶裡滾出,順著臉頰留下一小段水印,還不及腮幫,就因著對方的抬身,而飛濺了出去。
“圖修儀,好像很不情願?”少淵帝口吻裡帶著一絲不快。
“皇上,這次是個意外。臣妾絕對不敢存一絲一毫專寵的心思。”
“哦?那看來是我們圖修儀確實有真本事。”少淵帝輕嗤了一聲,不像誇讚,更像挖苦。
龔顏忍不住掙開他的雙臂,和他保持了半米的距離,“皇上。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更不喜歡我。什麼彩頭不彩頭的,還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您不想見到我,還有四個多個妃子,大可……”去別人那裡,省的在這兒搞的兩人都不自在。
“我當修儀今天是怎麼的呢?原來是……吃醋了啊?”他靠近他,伸出頎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黑暗裡說了一句讓龔顏差些絕倒的話,“那圖修儀,信不信,朕其實還是處子之身。”
她抬起頭來看了他幾秒,似能在黑夜裡洞穿——他眼流淌出的高壓電流……隨後,龔顏以手背抵在他的腦門上半天。
“奇怪,也不熱啊。”
然後,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哈哈哈……”地大笑不止,皇帝說自己是處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心裡升起一股難言的惡寒,默默地狠狠“呸——”了一聲。
今天殿上四十六個傾國傾城的絕美宮妃活生生地站著。這貨在她面前,居然還能信誓旦旦地聲稱自己的“處子”,當她是傻子啊。龔顏想:“你色胚就算了,你汙辱我的智商,我絕對不答應,哼哼……”
她雖然在與皇帝親密的時候,屢屢被那怪異的感覺弄暈,完全不知後面發生了麼……可成婚次日清晨,她在床上找到的那團“血紅”又該怎麼解釋呢……是以龔顏深信皇帝在撒謊。
……
。
這一夜,皇帝沒再強迫龔顏和他親密。
然而龔顏依舊不敢閉眼,怕沒再被皇帝折騰暈,反而自己睡著。實在困得很了,就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掐左臂一下。皇帝還在後面鬆鬆地抱著她腰。這是個小動作,儘管已經小心翼翼的,仍無法避免衣服的悉悉索索聲音。
“篤篤篤——”門扉上響起三聲規律的敲門聲。
龔顏捕捉到聲音,頭上留下一滴冷汗。
少淵帝在睡熟後,並沒有任何翻身或挪動的動作。無法,她只能,一分,一毫地緩緩地擺脫他的懷抱。
直到脫離床面,龔顏立刻腳底抹油的鑽了出去——
“娘娘。您真的來了啊。”門外的濤碧熱淚盈眶地喚了一聲。
“看你這點出息。都多大了,眼淚留多了啊,男人以後就不疼你了。”龔顏含笑,假裝訓斥濤碧。說實話,龔顏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小姑娘,沒一點心機,單純的要冒泡,“走吧,咱們趕緊趁他們換班的時候溜進去。”
濤碧感激地重重點了點頭。
兩個女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深處。一個輕便矯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