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子。
龔顏在輦上看著好笑,急忙拉架道:“好了濤碧,你再這樣潑,以後誰還敢娶你。”
濤碧聽後有些感傷,吁了一口氣,“娘娘還不知道?女子一旦進宮,就算是皇上的女人。就算沒有做得妃子得到寵幸,出宮後也是不允婚嫁的。”
“皇帝后宮佳麗三千還不夠,還要白白耽誤這麼多女子的終生幸福!這是什麼破規矩!”龔顏忿忿。
同仇敵愾的濤碧聞言,重重點了頭。
倒是寧順聽龔顏這樣大罵,有些急了,四下張望了一圈,豎起食指在嘴上上比了比,才道:“哎呦我的娘娘,這種話哪能說這麼大聲呢……小心隔牆有耳啊……”看龔顏被他謹慎地樣子逗樂,他無奈道:“先帝還能勉強算得上坐擁佳麗三千。可咱們皇上的……,比起始皇帝倒還不如……他們都說……都說……”
“都說什麼?”
“都說……都說皇上那個,不行……”
濤碧還是大姑娘,在一旁紅了臉,假裝自己沒聽見。
龔顏卻一點也不忌諱,繼續追問:“為什麼這麼說?”
“皇上十三歲就已納妃,到如今卻沒得過一個皇子或公主。宮裡和民間這才都傳,咱們皇上他……”寧順說著聲音低了下去,“不行……”
聽完寧順的話,龔顏覺得此事十分奇怪。她那天出於感激,只不過主動吻了少淵帝一下,他就十分生氣了一樣,推開了她。當時,龔顏看他臉也氣得通紅通紅,大口喘氣……她愣是半天沒敢說話。誰知過了一會兒,少淵帝也一句話沒說,掉頭走了……
從那次以後,一直到現在,他再沒有來過春騰宮。
她起先以為皇帝是被強吻後害羞了,可這也說不通啊!那貨伏在她身上調戲她的時候,真沒見過他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直到這兩天,龔顏才婉轉得知,原來皇帝以龔顏冒犯蕭照容為由,將她這剩下的“專寵”日子賜給了何昭儀。
經過夾手指的事,她更願意把少淵帝這樣的行為,歸結為他是為了轉移輿論放在她身上的矛頭。可到底是與不是,她並無法確定。
這幾天,她不論幹什麼,都會想起少淵帝來。可那人不想他來的時候來得勤,想他的時候他又不來了!她因此寢宿難安,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直到今日,她實在坐不住可,才想到御花園的這段路,是去往何昭儀奉仙宮的必經之路。也才有了等在那裡,攔住他問個清楚的想法。
御花園在冬日一派凋敝。
假山後的一處分岔路,龔顏已在這裡等了近一個時辰。她或坐或立,越等越心焦。
這時,濤碧不知從哪裡尋了一杯茶,剛交到龔顏手裡又想奪回來,道:“哎,走得太遠,茶涼了,娘娘還是不要喝了。要生病的。”
龔顏握住冰冷的茶杯,沒有還給她,“無妨。我以前都是喝從冰箱裡拿出的冰水。”然後掀開茶杯,將水飲盡,還將杯子倒過來展示給濤碧看。
她小時候會背的第一首詩就是《憫農》——“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不僅僅是糧食,龔顏自小就懂得要尊重別人的任何的勞動成果。穿越後,這一點當然也沒有發生改變。
“娘娘,冰箱是何物?”濤碧打斷了她的思緒。
“哦,冰箱就是冰窖的意思。”龔顏笑嘿嘿地解釋了下岔開話題,“也不知道皇上今晚還來不來?”
她話剛說完,濤碧臉色一哂,用眼色指了指她背後。
她轉身,看見了那明黃身影,在這傍晚昏暗的天色裡,猶然不減光彩。
幾日未見,他的裝束依舊一絲不苟,只是下巴上的青色略顯頹廢。
他也看見了她,投射過來的目光很複雜,深刻中閃爍著一絲情愫。
半晌,少淵帝才朝龔顏走過來,一掃剛才的陰霾,和顏悅色卻又咬牙切齒道:“今日如此寒冷,圖修儀何來的遊園雅興?”
“臣妾……是特地在此等皇上的。”她微有哽咽。
“那朕勸圖修儀還是早些回吧。”
她從後面扯住他的袖子,委屈道:“皇上到底是急著去見何昭儀,還是不想見臣妾?”
他看她的時候面有難色,無奈嘆氣,抬眸看了下,才伏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
……
龔顏看著他慢慢消失在林中。
她以自己心情不好想獨自走走為理由,讓濤碧他們原地等待。
一個人向他剛才說的那個地方而去……
她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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