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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不想她太顯眼了,若不先保護她這枚棋子,我日後又何談利用?”
“可圖修儀她似乎,已經喜歡上主上了。”無名的身影裡隱有情緒波動,似是在為供養不平。
“怎麼?心疼了?我原以為,你是最喜歡何蘇顰……”
無名聞言脖子一梗,低著頭生怕自己的表情顯露,“等皇上大功得成,她們……都還是您的女人。”
他聽後情緒無瀾道:“無妨。待我剷除兩隻老賊。這些女人,都可賜給你。”
“主上——”無名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下,聲嘶力竭道:“屬下從未做過非分之想啊。”
他皺眉將他攙扶起來,“再沒誰比你清楚,她們從來都不是我的女人。”
“那圖修儀呢?”唯有圖修儀,少淵帝沒有讓他碰她,從這一點可看出主上對待她的不同之處。
少淵帝衝他莫名一笑,沒有回答,臉色有些黯然,背身朝一眾太監侍衛的地方而去。
。
次日。春騰宮主殿。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明明一首很悲涼的歌曲,卻被龔顏唱得很歡快。
“娘娘這是什麼歌”濤霜端上一碟茶點,放在正在邊看摺子邊唱歌的龔顏案上。
“越人歌……”她抬眼看見氣質冷傲的濤霜,心裡還是抽搐了一下。
她和皇帝現在已經不同了。當初她對濤霜做得那個許諾是不是很正確?
她頓了一陣,合上這份,才繼續拿起另一封摺子來看,此封是寧奉代筆的……龔顏想起那一絲不苟的曾在太醫院侍奉過的寧奉,也不自覺看得很是鄭重。
這摺子大概是說的幾年前有一名太監,在御膳房目睹的一件怪事。那天,這太監恰巧路過,看到幾個當值的宮人正在幹活,可不知怎麼了,他們突然全就都變得肢體僵硬起來,極似被什麼迷失了心智。這太監好奇就繼續看了下去,只見有一個掌勺的太監,一伸手就憑空抓了一些東西,然後放到了鍋裡。然後又好像變戲法一樣,這些宮女、太監即可恢復了正常。這太監當時很詫異,可卻因害怕沒敢上前。結果他沒想到,真的出事了!聽說是一位妃嬪喝了這碗甜品,立刻嘴吐白沫,生命岌岌可危。當日輪值的一眾人還被叫去御前問話,因為懵懵懂懂說不出個所以然,被砍了頭。而他聽說,牽扯進來的還有一名宮妃。
年份相同,情形相符,這,就是當年宋美人獲罪之前御膳房的情形。龔顏合上奏摺捏緊,揉了揉眉心。
趙才人的死猶然歷歷在目,而如今再加上趙美人的事,也是同樣詭異。這皇宮究竟藏了多少牛鬼蛇神,藏了多少魔鬼事?
思忖著,她背後膩起一層冷汗,下意識地把事情往那詭異地蕭照容身上聯絡。
看看自己才拆了紗布的手,又想起那日他對蕭照容的的親密情形,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許久,龔顏嘆了口氣,“罷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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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覓歡宮外。
“娘娘,我怎麼覺得這覓歡宮上面的雲都別處的厚?”龔顏右側的寧順抖抖地道。
“心理作用。”
“娘娘,時辰到了。”龔顏左側的寧奉時間觀念很好。
“出發——”龔顏低聲令下。
白天的覓歡宮如果說像是魔窟,那夜晚的覓歡宮那簡直就是地獄。
龔顏不是鬼片愛好者,上大學的時候卻被迫被宿舍人拉著看了不少。無知者無畏,最怕就是她這種心裡明白的,還膽小的。可為了不和蕭照容正面較量,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如果蕭照容真的擅長用巫蠱之術,若能從她居住找出厭勝和蠱具等物,即是找到了她做法陷害宋美人的證據。這樣的話,再結合今天這個太監的所見,便基本能確定她的嫌疑了。
龔顏、寧順、寧奉前後丟擲繩子,繩子上系的錨勾穩。穿著利索地三人接著繩子利索地越牆而入。寧奉雖是太監,但腿長手長,比一般的男人還要出類拔萃些,動作順當不在話下。可他沒想到的是,龔顏也可以這麼利索。
直到他們落地,寧奉才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龔顏。龔顏拍拍手,衝他一樂。月光下露出一對小兔牙,很是可愛。寧奉看得一怔,急忙別過了目光。
“咦?寧順他人呢?”龔顏四下張望地上,沒有看見寧順那廝。
寧奉無奈地癟了下嘴,手往上指了指。
原來,寧順竟還半吊在牆上,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