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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過年對一個“棄妃”而言,並沒有多大區別。而她強打著給宮裡頭添些過年的氣氛,不過是給自己找些事情來做。也給這些離家已久的太監宮女們增添些過年的氣氛罷了。
她脫掉衣服,身體鑽在被子裡,舒服地感受著被褥的柔軟可親。一點點地,龔顏漸漸陷入那迷人的黑甜香。
過了一會兒,已經是半夢半醒狀態的龔顏,朦朧中感覺肩膀上有個力量搭了下來,她舉手揮了揮,那個力量不見了。她滿意地砸吧砸吧嘴,想要繼續自己的溫柔夢……
可不襯她心意的是那個力量消失沒多久,更加洶湧地回來了。而且這次的壓迫不是肩膀,而是整個身體。
她哼哼著扭動身體試圖擺脫,可這次卻怎麼也擺脫不了。
難受的感覺一延遲,龔顏就耐不住想要翻身……翻了幾下都未成功,她仍舊執著地想要儲存睡這份睡意,不想醒來……
少淵帝那手背輕拍了拍她的臉,“阿顏,醒醒。”
聞聲龔顏蹙起了柳眉,原來不是“鬼壓床”……
一睜開眼,果然看見皇帝的俊顏,他臉的兩側各飄了一朵紅雲,看起來很不同尋常。
“皇上喝酒了?”因為不確定是喝酒還是發燒,她從被子抽出手探了探他額頭的體溫。
“唔……”涼爽滑膩地感覺剛一捱上,他就舒服地輕呼一聲,轉瞬那種想要得到更多美好的慾望更加強烈。
“皇上你在發燒!”她大聲說著就想坐起來,卻因為被他壓著不得起身。
“朕喝酒了。”喝醉的他和平時的沉穩大相徑庭,帶著一種執拗的孩子氣。
“生病還喝酒?”她嗔怪道。
“何太師與容將軍……朕推不得。白日和你說過,讓你等朕,為何一人先睡?”他不十分連貫地嚅嚅道,病醉交加的他顯不出一絲攻擊性。
其實不是病了還喝酒,還是趕來的時候太著急,受了涼才病了……
“我……皇上先讓臣妾起來吧”她慌亂地想去搬他的大腿根部,卻好像觸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猛然收回了手,然後紅透了一張臉。
他將她微微抬起的身子重新按到床上,“阿顏……唔……朕忍得好辛苦。”
“皇上,你別這樣——”意識到對方的不對勁兒,龔顏極力地想喚起他的清明來,可被壓住了肚腹和半個胸腔,她的聲音實在大不起來,這姿態更像是床第間的欲拒還迎。
“朕這麼做……”他湊在她的脖子上嗅了一陣,才不舍地起來,“你會記恨朕嗎?
她曉得他的狀況,比起不想更有不願,不願他現在做出這事來虛耗自己。可平時隱忍的人,發起酒瘋旁人卻是拗不過。
她正躊躇,他的吻卻已落下,不是摩擦觸碰,而是啃噬狼咬。她痛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才好。
或許是嫌棄她鎖骨附近的肉太少,咬得不夠過癮,他一溜狼吞,順著她的脖子至上到龔顏的櫻唇。那綿軟的感覺才使他滿意得完全沉溺……
再這樣下去明天嘴唇就要變成香腸了!龔顏緊緊閉眼,只得無奈地回吻住他……
覺察到對方動了,他乾脆停了下來享受,樂得被龔顏這樣伺候……
不再被咬,她暗暗舒了口氣。可馬上的……讓她苦惱的是,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因身體正面被他壓著,他就在她的身側摸來摸去。
直到他找到一根繩子,再將它拉開……
“皇上,唔,不要……”身側衣衫被撩開,肋骨末端一涼,她停住了親吻,費力討饒。
他抬起身子,不待她掙扎,就將長衣撩開了。
怎麼……還有一件……他撓撓了頭表現出些些不奈,隨後用手扯了又扯卻始終扯不下來……
可憐是龔顏,肚兜的繩子脖子裡繫了一道,背上繫了一道,被他這麼死拽,背部還好說,可脖子是大大的不妙,“咳咳咳……皇上……我……我自己解。”
見她難受,他猛地鬆開了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驚慌失措,“阿顏,你怎麼了?”
她重新仰躺在床上,大口喘了半天氣,臉色轉紅了些,才看著他嘆氣,“皇上,你清楚現在在做什麼嗎?”
他半眯縫著的眼睛略略睜開,痴痴地看著床上這個衣衫髮絲皆是凌亂的女子,肯定地點了點頭,“要你——”
“別光想著佔有,你要了,以後就要對我好,不要再做出上次那種讓我不高興的事。好嗎?”她好像幼兒園的老師在教育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