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我愛你。”
“別再演戲了,”王沆躲過他的視線,無神地盯著湖面,“今日是取不成了。”
“取不成就罷了,”張哲之端詳著王沆點點紅痕的脖子,他釋然地一笑,“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唔……”
於是時間就在這淫靡且又浪蕩的舉動中快速劃過,除開睡覺,張哲之甚至連吃飯都只是簡單了事,他日夜不分地拉著王沆做著顛鸞倒鳳之事,彷彿本該如此。
只是這可苦了王沆,他臉色越發慘白,幸運地睡著之後,不久也會在夢中驚醒,只瞧見他眼睛周圍慢慢生出了一圈黑色,嘴唇也有了白色的裂紋。
奇怪的是,每次張哲之盡興之後,都會讓王沆吃下去一顆紅色的藥丸。
王沆想著,這大概和之前,自己給劉標的藥差不多,每天服用,以毒克毒,藥吃得越多,毒便累計得越多,長此以往,後半生就只能靠著這藥每日苟延殘喘。只不過這藥吃下去後,身體的疲憊像是少了些,一股無形的暖流衝到了四肢五骸,肚子也被溫暖的包裹著,甚至連那處的傷口好像也輕鬆地癒合了。
只是為了讓我不死在這裡罷了,王沆胡亂地想,下一步,便是同歸於盡,在此逗留得確實有些太久了……
不過張哲之不這麼想,他用了整整四天時間,幾乎在王沆身體每一寸都留下了印,只留下了一個空空如也的藥瓶和幾件髒得不成樣子的外衫。
“我水性不好,”張哲之看著王沆虛弱地站在湖邊,頓時玩心大起,“若是遊了一半沒了氣,便只能找你嘴對嘴度氣了。”
王沆權當沒聽到,略一後退,就像魚一樣躍進了水中。
“真是個急性子。”張哲之念叨了一句,也一頭栽進了水裡。
湖不大,但很深,張哲之跟著王沆往下游了一會兒,便覺得像到了夜裡一般,索性王沆身上所著衣物皆為白色,倒給了他不少方便。
兩人一直下降了約有二十多尺後,張哲之便覺得胸口有些悶,他水性確實不好,若是真的死在了這兒,不知得讓多少江湖人士笑掉大牙。
所以他真的這麼做了,掰過王沆的頭就開始竊取他嘴裡的空氣,誰料王沆不知從哪來了力氣,一把推開他,腳一蹬就借水之力游出了好遠。張哲之追不過他,只好作罷。幸好王沆沒有繼續下降,筆直地往前遊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上升。
露出水面的那一刻,兩人都顯得有點脫力,默契地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兩人便一前一後地來到了一扇門前。
硃紅色的門安置在山體之中,旁邊還有一模一樣的兩扇門,看起來像是刻意為尋寶者所準備的陷阱。不過無論哪扇門,上半截都被繁茂的樹枝遮住了一些,看起來十分的不和。
張哲之有點好奇:“你許久未來過?”
“我只來過這兒一次,”王沆上前輕輕推開了門,側身走了進去。
只來過這兒一次?張哲之皺眉想了一會,直覺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哪兒有問題,只好跨步跟上前去。
門內倒是修得極為奢華,金銀珠寶都成了點綴,真真是要將人眼睛刺瞎才算罷休。
張哲之眯了眯眼:“鑰匙不在這。”
“確實不在這,”王沆站立在屋子裡唯一的桌子上,衝張哲之伸手:“藏寶圖給我。”
張哲之倒是大方,多餘地也不問,直接把藏寶圖塞進了王沆手裡。
可下一瞬間,就見王沆利索地將藏寶圖撕成了碎片,均勻地鋪在桌子的每一個角落,
“你曾拓印過藏寶圖?”張哲之實在有些淡定過頭,王沆忍不住猜測。
“沒有。”張哲之略一歪頭,“我早已記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王沆眼神黯淡了一瞬,又專心地撥弄著那些碎紙片,閉口不談其他事情。撥弄了一會兒過後,不知他觸動了哪個機關,石頭做的桌面立刻滲出了紅色的水珠,將那些碎屑都包裹住。
“撕碎才有用嗎?”張哲之讚歎一句,“這機關的設計者真乃殫精竭慮,想要得到就必須犧牲,倒是個行家。”
這話像是觸到了王沆的軟肋,他立刻回到:“她不需要你的讚揚,”
張哲之輕笑一聲,似乎不願意與他爭論這個:“水已變清,繼續走吧。”
果然,剛才還鮮紅似血的水珠現在已經清澈得看不見一絲雜質,漂浮的碎屑也消失不見,像是展示了一場絕佳的幻術。
然而王沆看了這兒,反而越發沉默,他轉身離開,帶著張哲之開啟了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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