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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蓮立馬福了個身,“媽媽莫怪,只因劉大爺性情不定,剛才玩得狠了,我便不小心叫了一聲,惹惱了他,給了奴家一耳光後,就怒氣衝衝地衝出來了。”
“是嗎?我怎麼沒看到?”老鴇眯著眼,“他付錢了嗎?!”
“自然是付了的。”紅蓮唯唯諾諾地點點頭,馬上把一張銀票塞到她手裡。
幸好那老鴇也是見才眼開的貨色,喜滋滋地把銀票揣入懷裡之後,又唧唧歪歪地問了幾句就輕鬆放行。一番有驚無險後,箱子終於搬上了馬車。
又顛簸了一陣子後,王沆和張哲之都暈的七葷八素時,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是一個偏僻的小巷,連著去山裡的路,顯然是紅蓮特地想幫他們節省一些腳程。
張哲之喜形於表,不住地道謝,反而是王沆沉默了下來。不過就在三人道別的那刻,他卻突然說道:“紅蓮姑娘,在下一定會幫你贖身的。”
此話一出,張哲之和紅蓮都愣了愣,那邊才剛要微笑著道謝,就被張哲之一陣爽朗的笑聲打斷,他看著王沆,眼裡流光溢彩:“你沒讓我失望。”
紅蓮臉上的微笑退了下去,眼睛也挪向別處,像是不想看到那兩人目光交匯,如漆似膠的樣子。直到王沆出聲詢問,她才把打好的腹稿通通都說了出來。
三言兩語道別之後,便是兩個不同的方向了。山路本就不好走,更別說還要拖著一個成人。沒過多久兩人就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不過對於他們來說,這種勝利在手的感覺好的不得了,哪裡停得下來?
此時,紅蓮也慢悠悠地往回趕。突然,她眼神一變,手一揮,細密地毒針就向外射出。側耳聽了一會,竟是一針都沒有射中。
同時,一雙手緩緩地撩起車簾,“紅姐姐,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啊!”
紅蓮鬆了一口氣,一把將來人拉到身邊,讚許道,“小默真是塊學武的料,一會沒見,功夫又長進了不少。”
“紅姐姐別取笑我!”小默板起臉,可耳朵尖上的那點紅卻出賣了他。
“怎麼突然來這了?少主又有什麼安排?”紅蓮溫柔地轉開話題,心裡卻有著自己的打算。
可憐小默,不知道她心裡的那些小算盤,毫不設防地就把事情交待了一清二楚,直到許久之後才意識到此番言論給自家少主帶來了多少困窘。
不過這也都是後話了,讓我們暫且把它放到一邊,回到王沆這裡。
兩人吃奶的勁都用上了,總算是把劉標拖到了山坳處,只因這兒十分偏僻,四周都沒有人活動過的痕跡,又有一條小溪穿過,十分適合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所以張哲之毫不客氣地把劉標狠狠地摔在地上,手邊也突然多出了一把刀子,像是巴不得從他身上一片一片地剜下肉來。
“別衝動。”王沆按住他,自己走上前去朝劉標踢了幾腳,“醒醒,醒醒。”
劉標還迷糊著,半眯著眼就開吼,“誰……誰呀,吵吵嚷嚷的,也不看看老子是誰!”
王沆皺眉,奪過張哲之手裡的刀子,一把抵上他的喉嚨,“好啊,你倒是好好和我們說說你是誰。”
鋒利的刀尖兒刺進肉裡,劉標立馬清醒過來,雙手被綁在身後,大概是扣了個死結,半分也挪動不了。他額頭滑過一滴冷汗,顫抖著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王沆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微微收回刀尖,抬手示意張哲之上前。
“我雖說過不可鬧出人命,但總歸還是要讓你好好出口惡氣的。”王沆把刀子拿到背後,施施然地走遠了些,大有任張哲之處置的意味。
果然,王沆剛走沒幾步,就聽到身後一陣陣拳腳落下的聲音,與此同時,劉標殺豬般的嚎叫也一聲蓋過一聲地響了起來。王沆心裡掐算著時間,又等了一會,才出言制止了張哲之單方面的暴行。
雖然此刻劉標已經被鼻青臉腫,鼻子嘴角都掛著血跡,但這也讓王沆不自覺的舒了一口惡氣。他輕聲地問張哲之,疼不疼?
張哲之搖頭,道,“要不是你阻止我,說不定我真的會把他打死在這!”
王沆笑道:“你這麼一頓好打,像他這嬌生慣養的體質,說不定是比死還痛苦的。”
可憐劉標被打得滿臉血淚,涕泗橫流,哼哼了幾聲還好死不死地吸引了王沆的注意力。於是兩人齊齊蹲在他面前,哪個都是不懷好意的模樣。
張哲之率先掏出一枚黃豆大小的丸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劉大鄉紳,你還記得幾年前被你害死的那戶張姓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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