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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停了下來,沒有回頭,耳朵卻豎起來。
“疼死了!”再接再厲,喊到你回頭,喊到你心軟,叫嚷道“燕子燕子燕子”
陳燕轉過身,嘴上還是不服軟,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罵道“你怎麼這麼笨,走這麼平坦的路都能摔”。
“我這叫不走平常路”=苦肉計。別人我不知道,陳燕就吃這套。當然前提還得看誰,是吧?
“能走嗎?”她問道,擔心的撩開我褲腳看。
“不想走,你揹我”我伏在她的背上,周圍沒有熟人,盡情耍無賴。眼皮有些沉,打了個哈欠。
“上來”她半蹲下來,命令的語氣。我跳上她的背,手臂圈住她的脖子,過了一會兒,小聲問“你剛才不開心了嗎”。
“你覺得呢”她的聲音變得低沉,聽著她的聲音變成催眠曲縈繞在耳邊,我蹭了蹭她的衣服,語氣軟軟的,“我覺得你剛才不開心了,在生我氣,可我不想和你鬧彆扭”。
半晌,她才回了句,“你敢不敢猜為什麼”我雖然看不見她的臉,卻能感受到她的心情在不斷起伏。
“當然”我癟癟嘴,笑了起來“不過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陳燕一頓,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那麼說,半側著頭,等著我的回答,“好”
“更年期”我埋在她的脖子,悶笑。
陳燕停了下來,冷笑兩聲,道“你真夠可以的”。猛地晃了幾下,差點把我甩出去,我死死環住她的脖子,嚇得心臟都要驟停了,又怕勒到她,鬆了鬆手臂,“哎!你可說過不會生氣啊”。
“我沒有生氣啊,我說了我生氣了嗎,我只是和你玩玩”她的表情和我學了個十足十,妄圖裝傻矇混過去,但我還真不敢對她怎麼樣,畢竟根深蒂固的“奴性”擺在那裡。
“你這是變相謀殺”我一臉委屈的控訴道。
“我看你才是找死”陳燕冷笑。
“切!我不和你說話了!”我扭過頭,愜意的吸了一口氣,鼻尖縈繞著陳燕洗髮水的味道,綠茶的清雅。四周的樹叢間,蛐蛐兒的蟬鳴。我哼唧道:“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唱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又過了幾秒鐘,我耐不住了,開始找話,“燕子,你多高了?怎麼感覺你好像又高了”。
她想了想,“體檢的時候說是172”
“好羨慕,我才162,嗚嗚,好想長高”
“小矮子”她笑。看得出她已然不生氣了,她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來時,措手不及。去時,不經意。
“哼!”我不滿的晃了下腿,最後又滿臉春風得意,“你高了不起啊!最後還不是成了小矮子的奴隸,我要你揹我回家”。
“想的美!”她把住我的腿,輕輕把我往上抬。
我枕著她的背,卸下所有的力氣,聽著陳燕略微急促的呼吸聲,我彎了彎嘴角,我指著朗朗星空中一顆最明亮的星星,吭哧道“燕子你看,北極星,據說迷路的人看到可以找到回家的路,好亮啊,感覺旁邊的星體都成了陪襯”真美。
“嗯,我背上也有一顆”她的聲音很輕,輕到一閃而逝。
“燕子,我有點困了”我合上眼睛,昏昏欲睡。
“睡吧。本小姐允許你在我背上睡,但是不許流口水”她道,後面那三個字惡趣味的加重了音。身下很平緩,悶熱的夏季氣溫上下湧動,我絲毫沒有覺得熱,反而絲絲涼意竄進面板裡,很舒服。我趴的很安穩,幾乎感受不到顛簸,嘴上還不忘對底下任勞任怨的人反駁,恨不得咬她,“我都說了我不會流口水!”
路燈下,兩個身影交纏疊在一起,就像命運。
☆、狗糧
作者有話要說: 你不評論或是不評論,粗短的文章內容就在那裡看著你,等你。
你不收藏還是不收藏,我就在那裡靜靜等著你,咬你!
我的話,你們看懂了嗎?嘻嘻
下章接回正題。
和陳燕在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平時腳程快,十來分鐘就到家了,這次花足了兩倍的時間,我才恍然覺得這條路原來那麼長。
“還不因為你胖”陳燕斜了我一眼,徑直走向衛生間。
我能咬她嗎??
現在是午夜十二點零五分。理論上是第二天,週日,掰著手指頭算離吳依的生日還有三天。我和陳燕到家的時候,客廳漆黑,靜的出奇,只有龔雨怡的房門門縫漏出細碎的燈光映在大理石地面上。這丫頭大概是聽到說話聲了,開門一看,問道,“甜甜姐回來了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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