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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輕而易舉,那為什麼電視裡小說裡總還有那麼多痴男怨女,嚎啕著上演一幕幕不忍直視的苦情戲碼?
想到此沈應洵頭痛的揉揉額角,又不由自主的拿起手機,撥了一直無人接聽的號碼。
從下午到傍晚,聽筒那頭的聲音也從無人接聽,變成了關機。
晚上下班後沈應洵直接驅車前往錢延家的方向。
上了樓敲了半天門也無人回應,更毫無動靜,顯然主人並未歸來。
沈應洵在黑暗中站了會兒,一步步下樓,漫無目的的在小區裡散步。
他覺得有點焦慮,更有種空落落的暴躁。
邊走邊心不在焉的向路的兩邊打量張望,他突然猛的停了步子,眯著眼看過去——
小區的健身器材那邊好像有個人,那人正蜷縮在一個鍛鍊腰部的器材底下,仰頭喝著什麼,腳邊還扔了幾個空罐子。
沈應洵吁了口氣,這才意識到這一整天,他有多擔心那個失了聯絡的、總是嬉皮笑臉利字當頭的傢伙。
他加快腳步走過去,見錢延並未注意到他,只是又開了一隻易拉罐,咕嚕嚕灌了幾口下去。
這麼冷的天,一個人躲在外頭吹著寒風喝著涼的啤酒,存心找虐?
沈應洵心情不怎麼愉快的站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陰著臉說:“這種苦情戲,想演給誰看?”
錢延身體一震,愣愣仰起臉看他。
一貫笑嘻嘻的好看的臉血色盡失,上頭混合的水漬也不知道是酒還是其他什麼液體,鼻子通紅嘴唇發青,顯然是凍的夠嗆。
沈應洵滯了一滯。
雖說之前見錢延不願在他面前露出真實情緒他一直覺得牙癢癢,可真看到對方這副模樣,他也覺得不怎麼好受。
他突然寧可見到那個嬉皮笑臉唯利是圖的錢延。
☆、第十九章
錢延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窘迫。
每一次都是這樣,在他最為難捱的時候,遇上眼前這個人。
今晚陽陽不在,他本是不想回家睹物思人,想著天冷健身器材這裡恐怕沒什麼人,所以才一個人坐在那喝酒,哪想到對方居然會找上門來。
茫然的打量了對方一會兒,有點分不清今夕何夕,錢延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拭去上頭的酒漬,然後向著沈應洵直直伸過來。
沈應洵陰著臉和麵前這個醉漢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後還是不怎麼情願的握住他冰涼的手,用力把他拉起來。
藉著對方的力度搖搖晃晃的起身,過去的記憶和現在的場景突然重疊,錢延腿一軟,突然放任自己直直倒向沈應洵,渾不在意只要對方退上一步,他便可能一頭栽到地上和大地來一場親密接觸。
“你……”沈應洵氣結,又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浪費時間和一個醉鬼講道理,只得下意識接住他身體,一手拉過他的手臂環於肩膀,另一手摟住他的腰,費力的往回走。
錢延雖然瘦,但畢竟也是個大男人。氣喘吁吁把他扛到五樓時,沈應洵側頭看看他,覺得自己此刻的狼狽簡直不在他之下。
吸了口氣平復呼吸,沈應洵狠狠以手肘搗了他胸口一下,見他疼的一抽氣,藉著對方這短暫的清醒問:“鑰匙呢?”
錢延眯著眼望了他一會兒,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褲子,似乎作勢要去掏,結果又無力的垂下了,眼皮也跟著懶懶合上。
沈應洵差點忍不住爆粗口。
認命的嘆口氣,暗罵了無數次自己的多管閒事,沈應洵還是伸手探進對方褲子口袋裡摸索。
'hide'沒想到當他好不容易避開手機摸著鑰匙再費力的掏出來,不可避免的隔著衣物接觸對方的腿部,錢延突然身體一顫,沙啞的嗯了一聲。
不同於平日的聲音讓沈應洵頓覺不妙,還沒來及避開,接下來果然不出他所料,錢延竟然順勢一把抱住了他,把他按在了牆上,還無意識的貼緊他,胡亂在他身上磨蹭。
被按在樓道里非禮的沈應洵勃然大怒,屈起腿重重踢了對方一腳。
這一下力度不輕,錢延疼的差點直直跪下,漂亮的五官都擰成一團,皺著眉有點委屈的看著他。
本想再補一腳的沈應洵看到他這副模樣頓了頓,愣是沒忍心再踢出去。
錢延倒也總算跟著恢復了幾分神智。
他喜歡這個人,也一點都不想被這個人瞧不起。
這個人今晚能來看他他已經知足,如此狼狽的情況下對方還願意送他上樓,他還怎麼能奢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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