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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聲,同時睜開了眼睛。事情發生地太突然,眼睛還不適應太陽的刺激,又讓她重新眯上了眼睛。漫詩用手擋住陽光,長吁一口氣。
女人幫她掖好被子:“又想起那時候的事情了嗎?”
“未洋……”漫詩握住了她的手,說:“我好怕……”
“沒事的,我們都在。”未洋溫柔地回答。漫詩撐起身子坐起來,說:“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雨兒已經去辦了。”
“嗯。”漫詩應了一聲,然後看著窗外,說:“如果能夠沒有任何痛苦地消失掉就好了。”說著捂住自己的腦袋,眉頭不由皺起來。
“又疼了嗎?”未洋扶著漫詩,輕聲問。
漫詩搖搖頭:“我沒事的。”
“不。”未洋輕輕讓她躺下,說:“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讓人給您熬點藥喝。”正準備離開,漫詩卻握住了未洋的手:“找到她了嗎?”
未洋微笑著說:“子曲會找到的。”
漫詩點點頭,再次閉上了眼睛。他們都不希望我死去,我也不想死去。我想要的,是從這個家裡消失。漫詩這麼告訴著自己。別人都說,在睡夢中死去是最幸福的死法,但是我卻不是這樣的,因為我總是重複地做著那個噩夢,一遍、又一遍。只要一睡著,就總是能夢見那個可怕的夜晚。
但是卻永遠停留在被救之前,永遠沒有下一秒被救的瞬間。
接著,漫詩回憶著剩下的點點。
在自己被刀子刺傷的那一刻,她聽到了鈴鐺輕輕搖晃的聲音。“鈴鈴鈴、鈴鈴鈴……”有序地,輕緩地縈繞自己的耳邊。
然後,她看到了四個人從天空中乘著彩雲飄下來,扶起了她。其中一個是未洋,她用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對自己說:“沒事了。”
因為相信著他們,漫詩很安心地躺在了未洋的懷中。
那是四年前的夏天……其實那個時候的她並不討厭養父母,直到今年的春天……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啦
☆、考試
陰霾的天空下,一個男人坐在醫院的長椅上,雙手呈祈禱的樣子拖住自己的腦門,看起來苦惱著什麼的樣子。
“你的女兒還有救。”一個穿著紅黑色旗袍改良的洋群的女孩,站到他的旁邊。
這句話似乎是觸動了男人,男人用一種祈盼的目光抬起了頭,看著眼前這個梳著丫鬟頭的女孩。
女孩微微一笑,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封信,遞給男人。
男人半信半疑地接過信,卻趕忙拆開來看,裡面有他自己的一張照片和一張紙條。男人握住信封,沒有管照片,先是看了紙條的內容。
“參與玩家共有七個人,七個玩家必須殺死剩餘六個玩家,最後的勝利者能夠實現一個願望。每個玩家都必然會遇到屬於自己的契約者。除了必然的契約者外,玩家亦可與其他的妖怪締結契約,讓其成為自己的契約者。然而每多一個契約者,玩家承受的傷害就會多一倍。
“附:每個契約者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生命水晶,一旦水晶被奪,契約者的命運就會被掌控在別人的手中。水晶於一開始會伴隨著契約者到相應玩家的手中。
“一旦參與遊戲,小心妖怪的攻擊。”
男人看完遊戲規則的紙條,馬上抬起頭問:“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嗎?”
但是,當男人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送信的女孩已經離開了。
“你的女兒還有救……”這句話不停縈繞在男人的腦海,男人握緊了信封,應該……是因為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吧……隨後拿過照片,原來後面還有一行字“你喜歡玩遊戲嗎?”
這個遊戲,我非玩不可!男人心裡暗暗立下誓言,必須拼盡生命去玩才行了,這樣我的女兒才有救!男人這麼想著,掏出筆在那行字的下方寫下:“玩。”
驕陽照射在教室裡,臉盆大的電風扇在上頭轉啊轉……
寧可晨用自己的手給自己扇涼。英語試卷已經做完了,可是還有半個小時能幹什麼呢?寧可晨趴在桌子上,這種鬼天氣也不好睡覺啊,而且說不定剛睡著就被監考老師揪起來了。不過話說這幾天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嘛,難道週末發生的事情都只是自己的夢?其實什麼也沒有發生?學習考試才是現實?
不過從自己上學之後,真的再也沒有看到過初雪了。
“唉。”寧可晨挺直腰板,還以為這段時間真的可以刺激一下呢!不過……刺激什麼的還是從遊戲中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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