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戚姿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我毫無顧忌的對她說，一個人，沒有了心，當然不會愛了！

我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看著京盈：“會，她會愛別人。而且，她會愛別人十年，甚至二十年，只要這個人愛她。”

“那你愛她嗎？”

“我當然愛她，無論她身體裡的是誰的心臟，我依然愛她。”

京盈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揶揄道：“那好，等我把我的心臟從她身體裡取出來，我看她還有沒有能力去愛你。如果你執意去愛一具沒有心的屍體，我成全你。”

京盈離我越來越遠，她的面孔，亦不再清晰，只是微笑的看著我，一張一合的嘴型卻在無聲的說著：“我要把我的心臟要回來！”

“不要！京盈，我求求你，不要，京盈……不要！！”我努力的想要抓住京盈的手，奈何抓住的永遠都是空氣，她和我陰陽兩隔，早就不在了。

如果我現在醒來，就一定會看見戚姿那張滿是淚痕的面孔，顫抖著自言自語：“你到底是有多恨我，都不讓我碰你，喬斯，我只是想再摸一摸你的臉而已，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戚姿輕輕擦去我眼角的淚痕，在我額頭印上了她留給我的印記：“喬斯不哭，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堅強，知道嗎？不要動不動就哭，我的喬斯，是勇敢的，她說過她要保護我的，怎麼可以哭呢？”

“你還是忘不了她是嗎？京盈，這個名字真好聽，所以你在夢裡也會叫這個名字……可是她不在了，我也不在了，你要怎麼辦……”

戚姿感覺有什麼東西即將順著下巴落下，連忙用手擦掉，忍住眼淚，止住哽咽，強顏歡笑：“我不能讓眼淚落在喬斯的臉上，那樣，喬斯就不漂亮了……喬斯，對不起，我對你食言了，我沒有時間，再去愛你第二個十年了，我……我沒有時間了……”

“我愛你……對不起……”

當門關上的剎那，我整個人打了個激靈，眼淚慢慢的流下來……夢裡，我夢見戚姿身體裡的心臟，被京盈取走了……

只是，這個世界若真是有那麼多的如果，我和戚姿又怎麼會經歷這麼多的坎坷？

……

紐約的街頭永遠不會為誰的哭泣和悲傷停下正在進行的腳步，它很忙，忙到所有人都跟著它的腳步，為自己而奔波。

我坐在咖啡桌的另一頭，看著愛德森和她的女朋友，低下頭繼續攪拌著已經涼了的咖啡。

“喬斯，都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你就打算一直這麼僵著不動嗎？”安德森一手摟著他的女朋友愛麗絲，另一隻手不遠萬里的伸過來敲打我的頭。

我吃痛的抬起頭，看見安德森和愛麗絲一臉笑容的看著我，不禁皺了皺眉。

“雖然你現在看起來好憔悴，不過你真的好漂亮，難怪安德森會被你迷的神魂顛倒。”愛麗絲輕笑道。

我勉強的咧了咧嘴角，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安德森比過去成熟了，他渾身上下所散發的那種紳士的氣質讓我不禁感嘆，若是以後我以後對組織的那些花痴女人說這個男人曾經為了我神魂顛倒，我想她們一定會把大把鈔票甩進我的車後箱裡，然後排著隊向我請教勾引小男生的經驗。

只不過安德森這張迷人的面孔裡，因為臉頰上的那道疤而有了瑕疵，卻又多了幾分狂野的味道，比起曾經那張乖寶寶的臉，又優秀了幾分。

“愛麗絲說，在朋友的婚禮上，她正是因為看見我臉上的這道疤才注意到我的，她說我和別的男孩不同。所以，喬斯，你還算是做了件好事。”安德森大概是猜到了我心裡的顧忌，抿了一口咖啡，慢悠悠的說道。

他唯一沒變的，就是我心裡怎麼想的，他都能猜到。從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愛麗絲，她卻一臉無謂的看著我。聽安德森說，愛麗絲還是一個大學的學生，和我一樣大，和所有的同齡學生一樣，渾身上下充滿著朝氣。

只不過我和她們是不同的，我沒有完美的大學生活，在她們步入大學校園的時候，我或許在某一地執行任務，過著和刀槍相伴的生活。現在，我又過回了原來的生活。

從法國回來有一個月了，我見了琳恩幾面，去了組織幾趟，執行了一次任務，其餘的時間就是窩在家裡，喝著酒，看著鏡子裡披頭散髮的自己，傻傻的大笑。

出了咖啡廳後，安德森送愛麗絲回了學校，隨後開車載著我去了中央公園。

午後的陽光沒有我想象中的毒辣，舒適溫暖，輕柔的灑在我身上，讓我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