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呵……我知道。”
“嗯。”
這樣沒有實際內容的對話顯得有點幼稚,但兩人都不覺得。有些時候,你只是希望有一個人能陪著你說說話,說什麼都無所謂,只因為和你說話的是你認定的那個人,僅此而已。
“……下午發生了什麼?”牧久意有點遲疑。
“我以為你是奉‘我不說你便不問’為行事準則的。”
“那是騙人的,其實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
連暯笑:“好吧,作為你的坦誠的回應,你以後只要問了我就說。為顯我倆之間相處模式的改變的重視,你現在重新問一遍吧。”
牧久意為此表現得十分配合:“今天下午發生了什麼?”
“連震舟來了。”
“然後?”
“然後他走了。”
牧久意默然。這短短的兩句話,看似什麼都沒說,但其實說的不少。連震舟來了又走了,沒有為車禍入院的連暯留下來,這足以說明他的態度。他心疼他有這樣一個父親。
“以後有我陪著你。”
“你好肉麻。”說完覺得這句話不能涵蓋他想要表達的所有意思,於是加了句,“你總是這麼肉麻。”
牧久意笑:“我真心期待你也能對我肉麻一次。”
“我愛你。”
牧久意嘴角不可抑制地往上翹了翹:“這句話我不急,我願意等你。”
“我聽到你的偷笑聲了。”
“呵……”
就如牧久意承諾的那樣,第二天連暯如願出了院。因為是即時決定的,所以來接他出院的沒有其他人。不過,巧合的是,這天他剛好接到了佔屹的電話。
“你看了今天的晨報嗎?”
電話一接通,佔屹劈頭就是這一句。連暯原本想調侃兩句也因為失了先機,話被堵了回來。
連暯嘴一抽:“我像是關心這些的人嗎?”
“那你應該關心一下了,至少今天的晨報應該關注。”
連暯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關於我的?”
“嗯。”
連暯不再多言,匆匆翻出送來的晨報,剛拿出就被頭條新聞震住了。
“喂,喂,還在嗎……”電話裡的聲音還在繼續,連暯已無心關心其他,利落地掛了電話。
他搖著輪椅來到蕭亦遠的病房,他正要推門而入,但比他先一步,門從裡面開啟了。兩人視線相接。
“為什麼?”
“我說過許你一個願望。”
連暯的眼眶有點溼。
今日晨報的頭條並沒有什麼噱頭的標題,但內容卻著實讓人震撼——A市蕭氏掌權人收一名義子,許諾與蕭家子孫享有同等繼承權。
作者有話要說:
☆、繼承
連暯的性格使得他很少將感情外露,當然作為一個有思維的成年人,感情不外顯是一個成年人步入社會必要的一課,連暯他只是其中翹楚罷了。
許是連震舟的刺激,再加上蕭亦遠給他的印象一直是溫和的沒有侵略性的,他出乎意料地在他面前哭了,這點連他自己都沒想到。
但也僅僅如此而已,之後他說的話都帶了情緒,未經大腦思考,連他自己都不會當真,沒料想——
“我以為你在開玩笑。”
“顯然媒體不容我這麼玩笑。”連暯沒注意到,蕭亦遠此刻是有點緊張的,儘管從現在的情形看來,這毫無道理。想給蕭亦遠當兒子的多了去了,別管誠心的或不誠心的,就憑那份繼承權。何況他感情真摯,並無侮辱人的意思。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吧。
後面的話蕭亦遠沒說,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所以他不想說出口。
前面提到,連暯很喜歡連震舟這個人,在後者救過他後,這份喜歡又上升了些。而且對於一個從小得不到父愛的人來說,這渴望比尋常人更深。
“那繼承權呢?”
蕭亦遠見他有鬆口的跡象,鬆了口氣,笑道:“不能白佔你便宜啊。”他其實有自己的考量,但現在不能說出來。
“我不想要蕭氏的繼承權。”
楊謹和他母親能為了繼承權不惜置他於死地,他不想再介入蕭氏繼承權之爭。
蕭亦遠嘆息一聲,有些無奈:“我只是想保護你。”
連暯沉默。蕭亦遠的話,他能明白。身在豪門必然有些事身不由己,他如果被蕭亦遠收為義子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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