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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就在他去到膳房時,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上滲出了血跡,腹部的傷口隱隱作痛。他不敢讓恬清知道,怕她擔心又立刻去換了件衣服,處理了傷口才敢見她。
另一邊廂的燕倪痛的死去活來,沒多久便昏倒了。嬴佳急著找來了郎中,老郎中一把脈就搖頭說不行了,孩子沒了但大人沒事,養一陣就可以了。羋孝憤恨痛罵那兩個黑衣人為何如此殘忍,為了搶劫而害了一個未出生的孩子姓名!恬清次日一早向母親請安後才知道了燕倪的事,就立即回到事發原地,扯下那個被自己刺死的黑衣人的面罩,居然是昭韻身邊的那位男徒兒!昭權檢查了屍體,確定是被利劍一刀狠砍而死的。恬清回想昨天的事,當時非常混亂,自己的確砍了其中一個刺客一刀但沒想到自己的力度竟然如此可怕!“別想太多了,當時你那麼怕才會這樣也是正常的。”另一個黑衣人身手矯健且手法熟練,似乎是個老手或職業刺客。卻也被恬清砍了一刀,負傷而逃了。
回到孃家後的恬清見到哥哥愁眉不展的樣子,於是多留一會兒陪伴他。“我們剛剛去檢查了昨天被我刺殺的那個黑衣人的屍體,你知道是誰嗎?他是那個女巫昭韻身邊的手下!肯定和她脫離不了關係!”“女巫的手下?別騙我了,他們這些人頂多騙錢混口飯吃不可能兼職做強盜吧!何況我親眼看到他們的身手那麼熟練,這些騙子不可能會是替人做殺手的吧!”“你想想啊,之前你說過你們有一次前去辦事,遇上昭韻扮成不人不神的樣子在哪裡說什麼鬼話。她說了血光之災等等的,記得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她該不會是為了搞名聲而故意殺人吧!她居心何在!”“不,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我沒猜錯的話,她至今應該還在和屈賦有來往。以前在咸陽時,嬴政和我說過屈賦的門客,探子密佈六國。有些隱藏於民間,有些則魚目混珠在各國朝廷內當臥底。這昭韻也曾經是與屈賦有來有往的賣藝人和道士,曾經被秦國的暗探觀察過一陣子,後來被太后收入門下就沒什麼訊息了。”
恬清冷笑了一聲,又繼續說道:“昭韻唯利是圖,靠著她爹孃留給她的一套騙人把戲騙錢,她日前離開了咸陽又四處裝神弄鬼騙錢。倉促離開咸陽,不是趙姬前往雍城沒了賺錢的機會就是她和屈賦又不知道想幹出什麼壞事了!她是屈賦的門客,扮成煉丹師和賣藝人有利於她隱藏自己是間諜的身份。都說了這個叛逆豪不會善罷甘休的,有危險的將會是我們!”“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李偉洪,你總算猜對了一半,聲東擊西表面是強盜打劫,其實是要除去我們!”偉洪聽了若有所思,心想怕是自己不經意害了燕倪。往後的日子唯有多加當心以對。燕倪醒來後哭得撕心裂肺,偉洪自責不已卻也不知道如何勸她。
遠在咸陽的韓然,近日走訪了邯鄲和咸陽各處,明察暗訪了許多曾經和趙姬有過交集的人們,包括了被趕出宮的宮女,買藥人和曾經與她在邯鄲相熟的人們。證據已經逐漸收齊,幸而趙姬也遠去雍城,成蛟居於宮外。嬴佳曾經和自己說過的一切猜測果然多數吻合證據,現在就等著嬴佳回到咸陽,不管如何他也會尊重她的決定,還有對嬴政的那份虧欠而想做出的補償之心。
作者有話要說: 嬴佳出使韓國,再一次與韓然相聚。兩人在韓然建給魏嘉的宮殿裡回憶往事,韓然說出了自己收查到的證據,嬴佳不已激動緊抱韓然大哭,責怪自己的疏忽還有傾訴出對韓然的感激之情。昭權歷經生死,倍感珍惜眼前人的重要。兩人成婚三年的紀念日那一天,在一片荒地上種了兩棵相思樹,約定以後每年的這一天他們就要在這裡種一棵樹,要讓他們的子孫全都看見茂密的樹林。恬清要昭權永遠也不許毀約,昭權答應。誰知昭權劍傷復發,病情每況愈下。。。。。。
☆、昭權,來生恬清還要嫁給你!
在前往新鄭的途中,馬車裡的嬴佳正閉目養神。突然,劇烈的一聲巨響把她嚇醒了。原來是車輪撞到了路上的大石頭,她拉開簾子看見了界碑,車伕說他們已經進入了韓國境內了。舊地重遊,不一樣的心情,不一樣的感受。唯一相同的是,二十多年前自己帶著興奮的心情出使韓國,今天的自己同樣是帶著興奮的心情前往新鄭。當年的她在新鄭遇到了自己的初戀韓然,多年後的邦交給了她一個與韓然相逢的機會。世事變遷,物是人非,但兩人的感情始終不變。
到了新鄭的韓王宮,韓然親自出來迎接嬴佳。在嚴肅的盟會上還有各國使臣,貴族等聚集的場合中,兩人都各自看出了對方的眼神裡,帶著的那一絲喜悅之情。結束了一整天的盟會後,兩人留在宮裡敘舊。韓然興致勃勃地拉著嬴佳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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