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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文擋住浴室門口,不讓他有機會鑽出去,用力把他往裡面推,差點沒趕上他之前把他從水裡拉出來的力氣。“你不是要練練,給我練,練到不會扯嗓子了,再給我出來。這點水淹不了他,以前洗澡每回都這樣,不然他哪捨得。
項宇在花灑地下哆嗦了一陣,讓身體好好適應一會兒,漸漸的也不會動不動就想跳起來,還有點好奇的東瞅瞅西看看,眼珠子到處轉悠,直到看到浴室門口的男人。
項宇直愣愣的瞅著穆文。這水噴的到處都是,好些都淋到穆文身上去,那西裝貼在身上,屁股翹的不行,白襯衫貼著身子透明瞭一大片,他不由的口乾舌燥。
荔枝赤果果的視線讓穆文臊的不行,臉上的水滴也不知道是被水噴的還是熱出來的汗。看見項宇腿間那根巨龍還直愣愣的比著他,恨不得再給他抓去做個絕育。
這項宇就和以前還是荔枝的時候一樣畜生,當初就愛杵著他使勁頂,要不是寵著它,穆文哪能接受自己一個大男人每天被自己養的貓日上個好幾回。要不是睡覺多穿了一條褲子,指不定哪天就被這畜生戳出個洞來。這都什麼事啊,果然是對他太好了。
想著穆文心裡又是一陣不爽,拿著花灑朝項宇砸過去,轉身就要走。
項宇扔了花灑大手一撈,將自家主人圈進懷裡。湊到他耳邊咬著:“我從6個月的時候就開始惦記了。”
這句話比顆□□有威力,炸的穆文渾身一抖,小腿軟的不成樣子。他聽出來了,項宇惦記自己身上那個洞,6個月,丫的,荔枝6個月的時候開始有反應,感情這崽子都記得,他還以為那些都是動物的條件反射,沒啥意識,感情這是沒變成人的時候就有想法了。
“撒手。”穆文嗓子抖了抖,他都感覺左邊耳朵整個都被只貓叼走了。
項宇懶著語氣耍賴:“不,兩條腿走路以後都沒咬過東西。”以前他都會磨牙,現在沒的磨,總想拿點什麼咬咬。
尖尖的虎牙在穆文耳垂上扎著,偶爾那舌頭還鑽進耳洞裡去撩幾下。穆文猛的抓緊了他圈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揪著,那忍不住的小動作直接撓到項宇的心口上去。
操,太尼瑪刺激了,簡直喪心病狂。耳朵爽的他直哆嗦。他大概有點理解為什麼以前他一摸荔枝耳朵,它就得眯起眼睛,懶成一灘,感情它好這口,只是他沒想到養貓的自己也好這口啊!
項宇給穆文的耳朵挨個舔著,溼漉漉的流到了下巴,乾脆洗洗,大爪子一扯,整件西裝就裂了。從領口到肚臍,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肉肉。
“操!你牛逼,好幾萬買的。”穆文軟著身子,還不忘惦記被撕掉的錢。
項宇大手往穆文胸口上一貼“你要肯每天讓我磨磨牙,我多牛逼幾次給你瞅瞅。”
穆文趁他不注意,一手抓起個沐浴液的瓶子,就要往他頭上扔,卻感覺到自己胸口上哪個部位被咬了一下,電的他一麻。“啊啊。。!”這聲嗷出來的叫聲,不帶半點猶豫的。
項宇舔著嘴又賞了他一口。穆文一想動作,他就一使勁,總能讓他軟了抬起手的力氣。折騰半天也只能抱著他的腦袋輕輕仰一仰脖子,舔爽了的荔枝瞅著他鼓動的喉結,感覺牙根又是一陣癢癢,大手捧著穆文的腦袋,湊上去狠狠一頓啃,那大嘴吮的穆文瞬間瘋了。“項宇!!信不信我弄死你!”
埋在他脖子上的項宇頭都不帶抬一下:“現在要你先死。”
穆文就這麼被按在浴室裡,被荔枝伺候著狠狠爽了一把。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是飄的,穆文是爽的,項宇則一臉吃飽的德行。
第二天在一個綜藝節目上,項宇被穆文逼著換了個設定,本來節目組設定項宇是打沙包的那個人,結果被穆文改成了當沙包,一群人圍著項宇揍了一頓,後臺穆文對著那幾個藝人說:“剛出道要□□一下,你們別客氣。”那幾個藝人一臉明白了,你放心。
傍晚的時候穆文到了東方的辦公室裡,“砰!”的一腳踹了進去,裡面莫衛正被東方按著可勁掙扎,看見穆文進來,一副慘的不行的樣子,要他搭救“老大!你來找我嗎,我馬上就可以走。!”說完兩條長腿還衝東方使勁踹了兩腳。
東方大手鉗著他的腳腕往下一扯,把他從桌子上面扯到椅子上,讓莫衛坐在自己大腿上面。不甘不願的把眼睛移到穆文那裡,他問:“你把門踹壞了讓我以後怎麼辦事?”
穆文聲音一冷,一記眼刀子飈過去:“你要是再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項宇,我讓你下半輩子都不用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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